赵鹏说着说着忽然嘴唇乌紫,浑身抽搐了起来,我一看他眼睛翻白,浑身僵硬,张着大嘴喘息着,就像一个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哮喘病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掐住他的人中,赵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咯……咯……”
他见我听不懂他的声音,僵硬的手指弯曲如钩,颤抖着抓自己的****……我惊恐至极,不知道赵鹏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就急忙按住他的手,让高胖子把车停在了路边上,准备对赵鹏采取紧急救援。
“赵鹏……你怎么了?”
赵鹏没办法回答我,他的情景非凡可怕,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抓自己的胸脯,就拼命的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这种可怕行为。
“咯……咯……药……”
“药……”
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个“药”字,他难道是要找药?我急忙伸手在他的胸脯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药瓶,仔细一看药品说明,原来是一种镇定剂。
我急忙按照使用剂量掏出了两粒药丸,可是赵鹏的嘴却闭的铁紧。
“快,帮我把他的嘴掰开!”
我命令黄毛过来帮忙,黄毛早被吓坏了,听我一声大吼,慌忙过来帮忙,结果一伸手却被赵鹏“喀嚓”一声咬住了手!
“哎哟……”
黄毛一声惊叫,我趁机掰开赵鹏的嘴,把两粒药丸塞到了他的嘴里,黄毛连忙将手抽了出来,痛得直嘘冷气,我一看他的手居然被赵鹏咬出了血!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赵鹏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现在车停在半路上,回县城是顺路,我只好让高胖子开车把他先送回县城再看情况。
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赵鹏还在昏睡,我不放心,就让高胖子直接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院一位领导模样的的大夫见了赵鹏之后脸色大变:“哟,这个病人有些特殊,他是曹家弯那个教师吧,不是听说好了吗?怎么又发病了!”
我并不了解赵鹏的情况,就茫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他朋友吗?”
我点头道:“是朋友,不过我们有三年没见面了,我刚从外地回来,在路上见到他,搭载他一起回家,没想到他半路上忽然犯病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可能还不清楚,他得了一种怪病,在省城军队医院治疗了几个月呢?听说好了,没想到又发病了!”
“什么怪病?”我觉得有些奇怪。
“他是曹家弯唯一活着的人,你不知道啊?”医生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医生的话让大吃一惊:“你刚才说什么……他是曹家湾唯一活着的人?”
“算了算了,你也别打听了,他既然是你的朋友,早晚会告诉你的,曹家湾的事我们方便说,上面有规定,曹家湾的任何秘密都要就地消化,不得传播,对不起,我也不能多说。”那位医生非常忌讳的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问下去了。
然后又一脸慎重的对我说:“你最好联系一下他的家人,如果病情严重就得立即送省城部队医院,他这种病咱们这医院只能观察,没法治疗!当初他就被送到我们医院的,没办法才由防化部队把他送到了军队医院,如果有必要我会立即联系省城部队医院!”
这位医生说完,一脸严肃的对身边的两位助手说:“把他送到单间消毒隔离起来,密切观察,一有异动马上告诉我!”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看这样子他们把赵鹏当成了重度传染病人!我正感到奇怪,忽然听到那位医生说:“你们是跟他们一起的吧,那你们也不能走了,对不起,他的病属于重度传染病,你们也需要隔离,暂时不能回家了!”
黄毛一听,顿时大叫道:“完了,我刚才帮他喂药的时候被他咬了一口!”
那位医生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啊……被他咬了?把这几个人立即隔离起来,我马上联系省城部队医院!”
那位医生如临大敌,他一声大吼,几位戴着大口罩的医生立即将我们强行隔离了起来,大概不到十分钟,我们全部被转移到一辆120急救车上,由八名戴着大口罩的彪形大汉护送,一看就不是医务人员,风驰电掣的向省城开去。
大约两个多小时左右,我们被送进了一串数字编号的xxx部队医院,医院早就做好了准备,车一到部队医院大院,立即被一群身穿防化服的人包围了起来,赵鹏被他们用担架车迅速推进了医疗室,黄毛也被带去治疗。
我和高胖子被带到放射科进行抽血化验,各种先进仪器检查一遍之后,分别被隔离起来,等待结果。
我被带到一个单间休息,这是标准的病房,可是门口却站着一个防化兵,他戴着的面具特别像外星人,我估计是为了专门看守我,一旦我被感染发生变异,他就会立即对我采取行动。
我无法想象赵鹏感染了什么病毒,但是从防化部队如临大敌的态度来看,这个病毒一定是非常可怕的,我不知道黄毛是不是被感染,也不知道高胖子怎么样,就这么忐忑不安的在病房呆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上午12点钟左右的时候,我被防化兵带进了一个专家房间,一位穿着白大褂,里面穿着军装的专家早已在里面等着了,他用戴着眼镜的犀利眼神看了一眼,让我先坐下,接着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