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星河好说歹说,送走了夏星微一行人。(ww.uuo.網首发)
他还没松口气,校门外就驶进来一辆警车,开车的是郑爽。她车停在操场上,下车跑到关星河身后,看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还呵呵傻笑。
气的咬牙切齿,义正严词的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谁把他给打了。
关星河胡扯一顿,把郑爽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一直站在旁边的王民,看到操场上,就剩下他和关星河的时候,才走了过去,扶着关星河向更房走。
他现在对关星河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路上,也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
“星河啊,你小子行啊,夏星微董事长,那个女警察,还有来给你送快递的女孩,似乎都对你有情义。”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由衷的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一浪更比一代浪。我这老家伙,对你佩服,佩服。”
身为男人,他现在不仅对关星河佩服,还羡慕嫉妒恨。
关星河咧嘴一笑,得意的道,“这下子知道我有两把刷子了吧,我可是江湖人称玉树fēng_liú风中一束花的玉面小郎君,哈哈哈~!”
王民听到他自吹自擂,正色的道,“好,你小子有天赋,很有我当年无耻的样子。”
一老一少,赶跑了同新三强和吴大,心情大好。
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调笑着。
回到更房,王民把关星河扶到床上坐下。
他找了一些废旧的纸箱子撕开,用纸壳把玻璃碎掉的窗户勉强的遮上了。
关星河一坐在床上,只有一个感觉,真他娘的惬意,总算能歇歇了。
他从兜里掏出押注赢来一把钞票,扔在了床上。
数了一下后,一共一千九百零五块。
王民看到关星河赢了不少钱,觉得有些上火了。他当时怎么没压关星河赢呢,压了的话,现在也能赚不少外快。
关星河数完了钱后,打电话到聚贤楼叫了外卖。
爷孙俩胡吃海喝了一顿。
饭后,王民抽着卷烟,对着关星河问道,“小伙子,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了,能打得过同新三强。”
前几天,关星河还被阿打昏过,今天居然凭借气势把阿震住了,这让王民有些想不通。
关星河这才想起来贴在胸口的九阴符,拿下来一看,九阴符上已经布满了裂纹。眼看着,已经不能用了。
他愣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九阴符怎么会裂掉,拿起电话给老爷子打了过去。
老爷子告诉他,九阴符并非无敌的,也有承受的极限。
一旦超越了极限,就会变成废纸一张。
电话里,老爷子沉默了一阵,沉声道,“星河啊,既然你问我九阴符为什么会裂开,想必是已经遇到了挫折。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不给你九阴符。阴阳江湖,一山还有一山高,以后,万事切不可冲动。”
关星河亲身体会了同新三强的强横,也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笑呵呵的告诉老爷子,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时间一晃,到了日落时分。
王民和关星河吃了晚饭后,出门溜达了一圈。
爷孙两代人,坐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望着逐渐沉落的血色夕阳,关星河轻声道,“王大爷,今晚的学校恐怕不会平静。要不,你就先回家吧。我怕……”
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完,是担心一直以来向屋顶扔黄泥的那只鬼,会有动作。
王民听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微黄的烟熏牙,失笑道,“我不会走的,七天来,我已经习惯了闹鬼的事情,不差这一晚了。”
爷俩唠了一会,太阳西沉的时候回了更房。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关星河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虽然,他和三强较量而留下的伤痛已经消失了,可是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发慌。
就连王民都一样。
夜色漆黑,更房里静的只有煤块燃烧的爆裂声。
王民坐了起来,打开手电照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再过十分钟,更房外就会闹鬼。
关星河借着王民的手电筒光芒,也看到了墙壁上的时钟。不知为何,今天夜里,他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门外,夜风呼啸,发出呼呼的声响。
就好像,有人在低声啜泣一样。
关星河躺在床上,眼睛微眯,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王民坐在床边,裹着一明一暗的烟卷,语气有些低沉的道,“星河,今晚我怎么总感觉心里忐忑不安?”
躺在床上的关星河,没有回答他的话。
十二点的时候,门外刮起了阴风,一阵阵的吹着。
吹的贴在窗户上的纸壳,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
寒冷的夜风,从纸壳的缝隙间钻进屋子,冻的两人瑟瑟发抖。
关星河坐了起来,原本他以为,到了十二点,还会像以往一样,屋顶上响起如雨点般密集的泥块坠落声响。
可是,没有……
他拿过床上的破布包,点燃了阴冥青灯,提着青灯,坐在床上,摸了摸屁股兜里的阴阳镜,以及九阴符。
末了,又有些不放心,从破布包里拽出了伏魔棍。
这才把强压下心里的不安。
七天来,一直在午夜作妖的那只鬼,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让关星河的心里有些没底。
就这样,两人瞪着眼睛,一直熬到凌晨三点多钟。
王民躺在了床上,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