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聚贤楼外,看不到里面状况的关星河三人,倒也通过孙德才和任天明的对话,把事情弄了个清楚。
洛君听的有意思,呵的一笑,冲着关星河与洛夏夏两人一摆手,道,“星河,走吧,进去看看。”
“我倒是想要知道叫任天明的那家伙,请的到底是谁,能让他腰板这么硬!”
对于任天明那种强硬的态度,洛君有些反感,更不想就这么把弄到手的包间,拱手让人了。
即便关星河说了,今天是请人吃饭,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可是,洛君瞧着任天明的强硬态度,根本就是想要骑在头上拉屎,拉完了还得给他说谢谢。对待这种人,洛君也从来不会示弱。
相对的,对于一直坚持不把包间让给任天明的孙大炮,洛君也没什么太大的好感。
在门外站着的这一段时间里,洛君倒也听清了罗大炮的立场,也清楚罗大炮是老油条。刚刚一直坚持不把包间腾给任天明,是因为任天明的态度太过恶劣。
如果,他随随便便把包间给了任天明,会落下口舌,说他老了,性子也软弱了,谁都能踩他一脚。
这才一直态度强硬的不想腾给任天明。
而并非,是出于做生意的公正,或是性格上的正直。
再加上,后来任天明抬出了阴阳天师的名头,孙大炮立刻把麻烦丢了出来,这让洛君对孙大炮的印象,又平淡了一分。
不过,洛君也没怪孙大炮什么,也没对孙大炮有什么恶劣的印象。
在洛君看来,开门做生意吗?
谁不图个和气生财?
孙大炮此举,也并没有任何不妥。
所以,洛君对孙大炮的态度印象,没有任何转变,还是以往那样,见面了表面上假客套,内里却各怀心思。
仅此,而已。
关星河眼见洛君一副雄赳赳气昂昂走向聚贤楼的模样,就知道洛君不想这么轻易的把竹影琴鸣包间让出去。
弄不好的话,洛君还会与那叫任天明的人对峙起来。
饶是如此,关星河也没阻止洛君什么。
他心里清楚,洛办办事有分寸,不会冲动行事的,即便谈不拢,也不会发生无法解决的冲突。
也就随着洛君去了。
看清了事态,关星河笑呵呵的一拉洛夏夏的手,跟在洛君的身后,向十几米外的聚贤楼店门走去。
可谁曾想,洛君,关星河,洛夏夏三人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旁传来嘎的一声刺耳刹车声。
距离,很近!
刹车声,刺耳难听。
关星河三人在听到刹车声在身边响起时,鼻子中也闻到了胶皮的味道。
突然的惊吓,让关星河下意识的把洛夏夏拉到了身后,确认没有危险时,才扭头看向冲上马路牙子,停在他们三人身旁一米多远停下的越野车。
眼见车就距离他们一米多远,险些就撞到人了,关星河的火气腾的窜了起来。他松开了洛夏夏的手,让她和洛君先站到一旁。
紧接着,在越野车上还没下来人时,走到了车前,冷冷的隔着挡风玻璃,盯向了坐在正副驾驶的两名青年,勾了勾手,沉声道,“下来!”
在两个二十多岁青年,吊儿郎当打开车门走下来的时候,关星河冷声问道,“你们这是开车?还是想要谋杀?”
“没长眼睛?还是瞎?”
“妈的,从马路上能直接窜上来!还差点把老子媳妇撞了,你们开车停上来这么久,就没有道歉的意思?”
如果说,关星河以往自己遇到这种事的话,绝对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但是,对于他来说,今天不同。
今天,他带着洛夏夏一起出门的,这刚刚要是把洛夏夏给撞了,后果很严重,关星河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
同时,也对开车的两个愣头青年,有些愤怒。
再加上,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开车冲上来险些撞到人后,非但没有下车道歉,反倒坐在车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让关星河看不下去了,想要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懂得什么叫礼貌。
他要不是碍于等一下要宴请不少人,现在指不定早已冲了上去,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对于关星河来说,瞧不起他,没关系。
差一点撞到他,道个歉就算了。
可是,威胁到了洛夏夏,就什么都不行!
从车上走下来的两个年轻人,开车的那个偏瘦的,根本理都没理关星河,只是拿着手机,嚷着道,“任哥,我们到了,就在门外呢。你在哪个包间,出来接我们一下。”
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轻蔑的斜眼瞧着关星河,似乎对关星河的愤怒不屑一顾。
至于从副驾驶走下来的脸色黝黑年轻人,则是关上了副驾驶的车门,依靠在上面,挖着鼻孔道,“嚷个屁,老子的兄弟撞到你了吗?”
“没有吧?没有你叫唤个粑粑,告诉你,趁着老子们心情好,你给我赶紧滚!否则,等一下惹怒了老子们,让你爬着走!”
在脸色黝黑的年轻人哄赶关星河的时候,在打电话的偏瘦年轻人,也唠完了,他收起了手机,接着黑脸年轻人的话道,“老黑说的没错,小子,你少他娘的跟老子叫唤。赶紧滚,听到没有?”
“信不信,等一下打得你爬着走?”
“啊?!”
最后一个字,偏瘦年轻人说完,把手在越野车的引擎盖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发出嘭的一声闷响,以此来达到威慑的目的。
站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