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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关馨说完,关星河就阻止了她要说的话,摇头道,“关馨,你别说了,我都懂,爸那么驱赶我离开,并不是对我厌恶。 hp:”
“而是,怕我回了家后,给你和妈带来的厄运,更主要的,是爸觉得,让我留在爷爷身边,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因为,爷爷能抓鬼,我跟在爷爷身边的话,就不会有鬼**扰我了,否则,当年的爸妈也不会让爷爷抱走我。”
“你说,对吗?”
直到现在,经过这两天与父亲的接触,关星河才算明白,关山河是爱他的,对他冷漠的原因,就是因为初四那天上午回家时,他的父亲关山河无法断定他,是否还被鬼缠身,才说出了冰冷的话。
让他离开家里,给他的母亲任星梅和妹妹关馨一个平安,也是给他一个平安的归宿。
关馨听关星河这么说,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含水色的对着关星河道,“哥,谢谢你能体谅爸。”
关星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走了。
关馨一直目送着关星河走出许远,许远,才叹了口气后,心道,哥,你真傻。
她对于这个素未谋面,却在家里住了两天,就给了巨款的哥哥,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孝顺。
就这样,关馨一直目送着关星河,消失了踪迹,才拿着三万块钱回了家。
做为被关馨当成了榜样的关星河,却在走出三四里地后,哭丧起了脸,他翻了翻比脸还干净的裤兜,嘀咕道,“唉,这下惨了,居然忘了兜里只剩三万,多一毛钱都没有了。”
“这下子,打车都打不了了……”
“更何况,这正月初七,车还少的可怜。”
无奈的关星河,一边摇着头,一边沿着柏油路向清河镇的方向走着。
如此,也不知是他运气不好,还是倒霉。
当他上午九点半多钟,一路走回纸扎店的时候,也没在路上遇到一个车,哪怕是驴车也好,也能捎上一段。
回了纸扎店后,关星河连后院都没去,就坐在纸扎店里,与看店的关老爷子聊了起来,道,“爷爷,我想明天离开清河镇了。”
关老爷子一听,吧嗒了几口烟袋,皱眉问道,“罗老怪那破学校,不是正月十一才开学吗?你正月初十走也来得及,干嘛走这么早?”
关星河听老爷子说罗楼那学校是破的,咧嘴笑了起来,解释的道,“我这次回家,发现家里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妈的身体状况,也不好。”
“所以,我想早一点走,在开学这几天前,先带着妈,到奉承县看看病。”
关老爷子默默的点了点头,答应的道,“好,就这么办吧,这是应该的,爷爷我为你感到骄傲。”
“因为,我养了一个孝顺的孙子,去吧,爷爷支持你。”
“这样吧,你下午就走,早点带你母亲看看病,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也不会耽误你到南侯县上学。”
关星河琢磨了一下,说好。
爷孙俩商量好启程日期后,关星河在纸扎店里,把中年老鬼叫了出来,交给了老爷子,歉意的道,“爷爷,那帮它投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爷子扭头看了一眼因为害怕而颤颤巍巍的中年老鬼,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好,你放心走吧,帮它投胎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不过,你和夏夏她们吃完午饭再走吧?”
关星河本想说不必了,到了奉承县再说,可是,他一想到现如今的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还有洛夏夏三人跟在身边,也就点头答应了,道,“好,中午十二点半,我和夏夏她们再出发。”
爷孙俩商定后,老爷子便让关星河看店,他则要回后院,去和草鬼婆一起做午饭,当作是给关星河四人送行。
可,还没等老爷子走出纸扎店的****,一直显得有些萎缩的老鬼,就对着关星河问道,“你这是踢皮球?把我扔下就不管了?”
“该不会,是耍我吧?”
“把我踢来踢去,最终,也不给我解决投胎的事情。”
闻言,关星河没说话,反倒是推开纸扎店****,即将走出去的老爷子,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目光灼灼的道,“我是清河镇鬼代理,身兼替鬼完成心愿阴职,不信的话,你大可以晚上的时候,找其他的鬼打听打听。”
“不过,你出纸扎店的门可以,想要没有我的允许,就离开清河镇去做什么坏事的话,我可不会允许的!”
最后一字说完,老爷子身上的气势冲天而起,惊得中年老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胆寒的道,“我知道了,也相信你了,相信你能帮我投胎了。”
老爷子听到中年老鬼的话,这才哼了一声,出了****,只留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道,“钱有名,看住这只鬼,别让它离开了,我要帮它投胎。”
身为鬼代理,他深知鬼性狡诈,既然要渡鬼的话,就要帮它完成心愿,不能让它没等怎样,就离开了纸扎店。
那样的话,以后会是一个隐患,因为,关星河带来的这只中年老鬼,一心想要投胎。
在老爷子出门后,附身在纸扎店门口纸人身上的钱有名,阴恻恻一笑,嗯了一声,附和的道,“你放心,肯定一点问题没有。”
中年老鬼先前没感觉到钱有名的鬼气,现在,钱有名一说话,鬼气也暴露了,这惊得中年老鬼一哆嗦,身影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中年老鬼消失后,关星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