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珊的注视下,关星河出了小卖店后,一路溜达向告示牌的位置。当他挤进人群,来到告示牌前时,才弄明白围在告示牌前的几十个学生,到底是在看什么。
此时,关星河看到,在风吹日晒下,早已有些斑驳不堪,昭示着岁月痕迹的巨大告示牌上,正贴着一张用白宣纸写的告示。
告示上的字,写的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有功底的人之手。
特别是告示上的内容,让关星河看后,眯起了眼睛。
他粗略的扫了一眼告示上的内容,大致意思便是,近半年来,李竿每天怂恿将近三十余人,到小卖店拿取他们根本不需要的商品事情。
至于李竿为何这么做的目的,告示上并未明确的写出来,不过,却也隐晦的表达了,李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为有些卑劣。
告示的最后,是对李竿做出的处分。
上面写着,李竿记处分一次。
最下面,便是贴出告示的时间日期。
关星河看完了告示后,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在现在的他看来,既然打败了李竿,也教训了李竿和李墩,那以前的事情,也就根本不重要了。
根本没必要再去多想什么。
以前没打败李竿的关星河,所在乎的,便是不想让李竿缠着洛夏夏,现在事情解决了,李竿无论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这告示,要是换做以前没打败李竿时,让他看到的话,或许还会拍手称快。
不过,现在看到的话,也只会是摇摇头。
在关星河摇头的时候,他听到身边的学员们,低声议论的道,
“记处分一次,这好像建校以来,都没有过几次吧?应该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是啊,确实挺严重的。”
“……”
听着学员们的议论声,关星河才算明白,这张告示在玄学学院,究竟有着怎样的份量。
可还没等他继续听下去,学员们的议论话题便转变了,换成了李竿为何怂恿将近三十人,到小卖店白拿东西了。
只听学员们,用好奇的口吻,相互议论的道,
“你们说,李竿为何怂恿将近三十多人,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不断的到小卖店拿东西?会不会和昨天中午,李竿与关星河单挑时,说的那句话有关。”
“你是说,李竿看上了洛夏夏那件事?”
“对,没错,要我分析的话,李竿会怂恿那么多人到小卖店白拿东西,恐怕就和洛夏夏有关。否则,关星河那么不显山露水的人,怎么会与李竿间发生矛盾?”
“……”
听着学员们的议论,关星河眉头皱了起来,暗道,这些家伙的脑子真够好使的,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李竿怂恿将近三十人,到小卖店拿东西的原因。
这真是了不得。
学员们议论了几声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关星河,顿时都闭上了嘴巴,讪讪的笑了一下。
现在的关星河,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已经不是刚来学校时的毛头小子了,现在的关星河,可是高手榜上第二十五名的高手。
远比他们厉害的多。
关星河眼瞅着学员们不议论了,纷纷做鸟兽散,这让他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又把告示看了一遍。
在关星河看告示,学员们纷纷离开告示牌前的时候,谁也未曾发现,远处的一栋教学楼门口,李竿面色紧绷的盯着关星河的身影。
他冲着关星河的身影,冷笑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进了教学楼。
心道,关星河我们走着瞧!
在李竿的心里,他一直憋着一口气,没有为弟弟教训关星河的那口气。
现在,又看到了关星河,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这件事情,这才转身就走,想要去说服秦右帮忙,教训关星河。
至于学员们围观的告示牌,李竿根本没看,也没心思关注那些东西。他心里想的,只是如何把面子找回来罢了。
而站在告示牌前的关星河,在学员们都离开后,他也瞅完了一遍告示,摇着头的走向了校长办公楼。
接下来的一下午时间里,关星河如上午时一样,刚到校长室与罗楼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坐在了办公桌前,开始拿着毛笔,沾着朱砂画九阴符。
他信了罗楼说的话,熟能生巧,画着画着就能画出具有功效的九阴符了,就像学骑自行车一样。
对此,关星河总结为是罗楼的经验之谈,深信不疑。
也就信心满满的照着做了下去,开始了再一次的专注画符。
而罗楼,有了上午怕打扰到关星河,不能弯腰拿美女写真集的惨痛教训,已经学乖了,他在关星河进入校长办公室后,直接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伸手摸着藏在沙发垫下的几本写真集,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如此,时间一晃,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
这一下午的时间里,关星河坐在办公桌前,就没有动弹一下,只是专注的画符,心神没有任何动摇。
反倒是罗楼,又一次看到了关星河如此惊人的专注力后,又被震惊了一下。不过,这一下午的时间里,他倒也没闲着。
左手拿着一本书籍,书籍后,却掩盖着美女写真集,如关星河一样专注的翻着书,只是他偶尔不由自己的发出一阵嘿嘿嘿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倒也没影响到一直在专心描画九阴符的关星河。
傍晚,六点半多钟的时候。
天色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