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陈宫很清楚一旦返回濮阳的郝萌得手,得到消息的吕布势必暴怒,而暴怒中的吕布会干些什么,谁也不清楚。 。陈宫不想让自己陷入不可知的危险当中,在吕布对曹‘操’发起夜袭的当晚,陈宫带着亲信随从离开军营,准备等得到濮阳消息以后再回头去见吕布。到那时有吕布家小在手,想那吕布心存顾忌,也就不会对自己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也算陈宫幸运,他要是那晚没走,等李儒跟徐荣护送着吕布以军中各将的家眷赶来与吕布汇合的时候,陈宫势必会被吕布所杀。凡事留一手的‘性’格救了陈宫一命,当吕布获胜回营的时候,陈宫已经去向不明。
“主公,陈公台不辞而别,其中必有缘故。”张辽沉声对吕布说道。
吕布闻言点点头,“文远所言极是,你速带人前往濮阳,若是途中遇到军师等人,不必多问,即刻护送军师等人前来与我汇合。”
“末将遵命。”张辽抱拳行礼,随即带着部下出营而去。
“主公,我等下一步怎么办?是否要趁胜追击,消灭曹‘操’残部?”曹‘性’上前请命道。
“不着急,兖州非我等立足之地,我们也没必要为他人做嫁衣。”吕布觉得有必要告知部下他跟军师的谋划,闻言对侯成等人说道:“我与军师决定前往徐州投奔徐州牧陶谦,日后徐州就是我等的立足之地,我可警告你们,以往的行事做派等去了徐州要有所收敛,要是叫我知道你们谁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主公,为何要去徐州?如今曹‘操’大败,兖州已经归我等所有……”曹‘性’不解的问道,旁边的宋宪、侯成同样也‘露’出不解之‘色’。
看着跟自己东闯西杀的部下,吕布没有隐瞒,耐心解释道:“兖州士族林立,而我等在他们眼中不过一莽夫,留在兖州,势必会引起他们的不满。而我等手中刀子虽利,可想要在兖州谋求发展,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兖州乃是四战之地,北有袁绍,南有刘表,东有袁术,西边虽然暂无敌情,可我得到消息,张掖王如今出兵雍州,拿下只是时间问题。一旦我等留在兖州,那我们就必须同时面对多个敌手。我等虽然不惧,可日后却要疲于应付,而且应付外地还且罢了,我们还需提防来自内部的里应外合。”
“我们可以先清理内部……”侯成不服气的‘插’嘴道。
吕布闻言瞪了侯成一眼,沉声问道:“清理谁?侯成,你没听我刚才说吗?兖州士人瞧不起我等这样的武夫,难不成你想让我等杀光兖州士人?那样一来,我等在中原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就不信士人的脖子能硬过刀片子。”侯成梗着脖子反驳道。不等吕布开口,一旁的宋宪已经听不下去的劝道:“侯成,别嘴硬了,中原与边塞不同。我等追随主公至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在中原士人眼中,我等不过是群不通礼仪的武夫。”
“……说说也不行啊。”侯成小声嘀咕道。
吕布见状摇摇头,说道:“战场争锋我等谁也不惧,可要论玩起心眼,侯成,你能玩过陈宫吗?”
“呃……玩不过。”侯成老实的答道。
“既然知道玩不过,你还傻乎乎的往跟前凑什么?”
“那不是,那不是自己人嘛。”
“自己人个屁!那陈宫已经跑了,趁着我等出营与曹‘操’作战之时带着身边亲信离开了军营。”吕布没好气的说道。
“跑了?他干嘛要跑?”侯成傻乎乎的问道。
“还能为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既然跑了,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侯成,别因为别人几句顺耳的话就信任人家,那样以后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可他干嘛要跑呢?如今我等对曹军时占据上风,他没道理要跑啊。”侯成还是有些不解。
吕布也懒得继续跟侯成解释,对宋宪等人开口说道:“你们不是外人,所以有些事我也不瞒着你们。我与军师已经决定,日后要以徐州为我等起家之地。徐州就是我等日后的家园,你们以往的做派都给我收起来,听清楚了没有?”
“我等遵命。”宋宪等人连忙答道。侯成跟着应和了一句,随即有些担心的问吕布道:“主公,我等不去招惹别人,那万一别人主动招惹我等呢?”
“只要不是我等主动惹事,到时别打死就行。还有啊,等到了徐州以后,你等都要开始给我去念书,不求你们一个个都变成饱谚儒,但至少都得给我学学排兵布阵。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就知道蛮干。”
一听吕布要他们读书,宋宪等人的脸‘色’顿时变成了苦瓜,侯成眼巴巴的瞅着吕布刚要开口,就被吕布直接打断,“侯成闭嘴,你们谁也别想躲,到时我会陪着你们,谁要是敢躲,别怪我到时不顾念袍泽之谊。”
“可是主公,我等要是能念的进去书,又何必当什么武将。”侯成苦着脸说道。
“不管,到时你等要跟我一起陪着玲绮念书。要是念的不好,我看你们到时候有什么脸在玲绮的面前自称叔叔。”
吕布的决定让大胜而归的宋宪等人唉声叹气,侯成忍不住跟宋宪小声嘀咕道:“宋宪,你说主公这是怎么了?”
宋宪同样小声嘀咕道:“不知道,不过我估计是李儒那家伙在背后捣的鬼。妈的,读书?老子会写自己名字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