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萧天却停了下来,病情不一样,所处理的方法也不同,又按着在脑部的玉枕穴扎了针,再停顿了几秒。
曾国平看着萧天认真而严肃的表情,也不由地暗暗记着行针所走的线路。
萧天边扎针边说,“基本上可以把九龙针法的治疗方法都用到,你用心记着就行。”
曾国平现在有很多疑问要问,可也明白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站在门外面的家属来回地在走廊里面转圈,现在都过了有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出来,他们在曾主任进去治疗的时候,早就签了保证书,就算这次人醒过不过来,他们也不会去找麻烦。
“没听曾主任说有五分的把握,这可比前天那个主治医生要强。”有人劝着。
“可是我就是担心。”现在只希望能让病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