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笨,真是没办法。.. 。”白骨‘精’似怒非怒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就没看出来,有人在跟我作对,比如,玻璃厂的竞购。”
“你是说,袁立超?”
“袁立超?哈哈,袁立超算个什么东西?我没有整他而已。”说到这里,白骨‘精’一股气势油然而生:“我要是整他,分分钟的事!”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人?”
“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明白,以后你会知道的。”白骨‘精’不打算深入回答,大概因为太复杂了吧!
“好吧,那你这次有把握?”
“什么事都不可能完全有把握!”白骨‘精’意味深长地说:“凡事都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连谋都不谋,天不会帮你,人也不会帮你,林青阳,好好学着点吧!”
林青阳只能苦笑:“谁不想学,可也得学的来啊!”
“笑什么笑?”白骨‘精’想抓他,但被他躲开了,有点恼羞成怒:“林青阳,你太没出息了,一个男人不思进取,坐吃等死吧,你!”
“随便,每个人对出息的理解都不一样。”
白骨‘精’一脸鄙夷之‘色’。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也说不清楚,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看白骨‘精’要发飙,林青阳立刻见风使舵。
“怎么不关你事?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下不去了!”
“呵呵,我知道,谁得罪了你都没有好下场,还好我站对了队,否则,肯定悲剧了。”这话算是半拍马屁,半表决心。
“你还不算太笨!”白骨‘精’哼一声,脸‘色’稍稍和缓了点。
原来,在白骨‘精’面前,马屁有时候也可以不穿。林青阳一脸无辜,心道,其实我一点儿不笨,是你这只白骨‘精’太强,所以,在你眼里,大多数人都是笨蛋。
“太复杂了,我替你们觉得累。”
“我也觉得累,我想过放下成见与他们合作,可是没这种可能。”白骨‘精’看着他,略略有些伤感:“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知道吗?”
“假了吧,你羡慕我?”
“羡慕你活的潇洒,没心没肺也是一种活着,轻松多好,谁都向往轻松,每天简简单单,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争斗,不用为了想一件事情而失眠,不用为了自保而想方设法去整人。我也是人,而且是个小‘女’人,我也有自己追求的生活方式,可是我要顾及的太多……”白骨‘精’叹了口气:“所以,我羡慕你,真的。”
“老板,你大概看不到小菜鸟的苦处,我们也有很大的生活压力好不好?每天为了几块钱烦恼,为了前途担惊受怕,其实大家都一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林青阳这么回答,说的是事实,也是同情白骨‘精’,原来她高高在上同样有那么多的苦衷,唉!
“不说了!”白骨‘精’对林青阳勾了勾手指。
妈的,又得当马夫背人了!
“还背呀?”
“呵呵,我是给你机会。”白骨‘精’又笑嘻嘻地施展她的柔媚功夫。
“什么机会?”林青阳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白骨‘精’一个鱼跃扑上了他的后背:“笨蛋,锻炼身体的机会啊。”
林青阳顿时凉了半截。
白骨‘精’走到他的背后,说:“弯下腰,让老佛爷我上去。”
晕!林青阳说:“我还是太上皇呢!”
白骨‘精’没搭理他,只把手放林青阳的肩上,轻轻趴在他背上,说:“起驾!”
林青阳两只手在后背环抱着她的大‘腿’,一种奇特的感觉令他血液沸腾,力量倍增。
也许是为了显示体质不差,这一次林青阳快步如飞,连蹿带蹦,用飞一般的速度背着她上到了九楼。
白骨‘精’从林青阳的背上下来,吁了一口气,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提了提有点下坠的‘裤’子,说:“妈呀,太可怕了,你属骡子的啊,跑这么快,吓死我了!”
林青阳‘揉’了‘揉’被她抱痛的脖子说:“妈的,差点被你勒死,还好我一口气跑上来了,要不早见阎王了。”
“行啊你,敢骂我。”白骨‘精’踢出了她的大长‘腿’。
林青阳一闪,抢过她手里的房卡,打开‘门’,扔下手里的包包,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白骨‘精’跟进来,拍打着‘门’,叫道:“林青阳,你出来,你好意思跟我抢。”
林青阳故意‘尿’得哗哗响,总算稍微解了解恨。
“‘尿’‘尿’呢,你想看啊?”推‘门’出来,林青阳坏笑着看白骨‘精’。
“死开。”白骨‘精’粗暴的推开他,拎着一个小袋子闪进了卫生间,说:“我洗澡了,你别偷看啊。”
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美妙流水声音……白骨‘精’居然毫无顾忌地洗澡,她安的什么心啊?算了,懒得管她,反正这破卫生间严密得什么都看不见。
林青阳打开电视,声音开得老大,却怎么也遮盖不住卫生间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电视画面也驱赶不走他脑海里勾勒出来的美人洗浴的场景。
煎熬了几分钟,或者是几个世纪,白骨‘精’穿着睡衣出来了。
“嗯,表现还不错,真没偷看。”白骨‘精’脸‘色’红润,目‘露’赞许的光芒,她用‘毛’巾‘揉’着头发,拿下巴指了指卫生间,说:“该你了!”
林青阳冲进卫生间,急匆匆地冲洗了一遍,穿上睡衣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