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想跑,可是人趴着,被白骨‘精’按住了,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大声解释。。
“梁爽问,我实话实说嘛。”
“你看看几点了”
汗,忘记这茬儿了,大半夜里,你在白总家‘床’上,还说得理直气壮,人家梁爽说没听清楚,你还大声地重复了一句这是什么状况会产生什么联想
白骨‘精’把抱枕砸过来,没事
可她抓了茶杯也砸了过来,这就有点疼了。
还有
白骨‘精’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尺子,她举起尺子,边打边骂,“你个臭流氓,居然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你个死贱人,臭流氓,大‘混’蛋”
尺子打在背上,有点痛,然后是脑袋,比较痛,最后打在手臂上,非常痛
靠,死妖‘精’,说错一句话,我看你还能杀人灭口林青阳没有躲,也躲不过,一直咬着牙忍住,不吭一声,任由白骨‘精’的尺子飞舞。今天白骨‘精’有气没出够,不让她发泄出来,还是个后患,不如让她打一顿解解气算了。
白骨‘精’终于住了手,扔了尺子,站在大圆‘床’边呼呼喘气。
林青阳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手臂等隐隐作痛的部位。还好,白骨‘精’手下留情,‘混’饭吃的脸没有受到摧残。
“老板,对不起,算我错了好不好,你别找些琐事消磨我打了打了,骂也骂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个小小的打工仔我真的要回家了,明天一大清早还得替你打工”林青阳没好气地喋喋不休。
“你认为我愿意留你”白骨‘精’恼羞成怒、咬牙切齿。
“我不是这个意思。”
“滚出来。”
“拿上你的破衣服没让你拿那个那个香烟放下,放下。”白骨‘精’硬邦邦的语气,飞快走到大‘门’那边,输入密码把‘门’打开:“滚,立即。”
妈的,这死妖‘精’,说翻脸就翻脸
林青阳迈步出‘门’,身后“咣当”一声巨响之后,羽绒服‘蒙’在了脑袋上,害他差点一步踏空,要不是顺手‘摸’到了楼梯扶手,肯定会摔一个狗吃屎,‘门’牙怕是要磕掉好几颗。
他气血上升,一把抓下羽绒服,恨不得返身就冲到白骨‘精’的‘床’上,狠狠地教训她一番,让她明白一个道理:男人都是很贱的,玩完你的,就会勾走你的灵魂。
可是,密码锁,‘门’开不了
溜达出来,上了奥迪车,林青阳恍然清醒了:白骨‘精’的‘床’坏了么没有她喊你进卧室,让你修‘床’,你他妈就真修叫你躺下试试,你就没想别的,梁爽打电话问问,你就实话实说
林青阳,你个大笨蛋,白骨‘精’能跟你明说,睡我吧这顿打是自找的,活该自作多情地想清楚了,林青阳肠子都悔成了酱油‘色’了。
回到家,窦蔻已经睡下了。
夜里,林青阳做了个‘春’梦。他梦到和白骨‘精’漂泊到一个荒岛上,牵着她的手,走在白‘色’的沙滩上,等海风吹起来,岸上有一片像大圆‘床’的草地上,他们在上面尽情地做,好像做了108式。
等醒来的时候,下面湿了一大片,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生理已经忍受不住了。
‘精’满则溢,这他妈是自然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赶紧爬起来,偷着换了内‘裤’,洗干净晾晒在鸭子屋里,心慌慌的,窦蔻在厨房里喊吃早饭也假装没听见,直接冲出了‘门’。
在江河大道上吃了早点,林青阳踩着油‘门’往项目部开,等到了地方,他晃了晃脑袋,呆坐在车里想了半天,记忆一点点回到脑子里面,才发现已是一身冷汗。
‘操’,这碰见梁爽,她要继续八卦,该怎么说
心慌意‘乱’地下了车,林青阳拖过水管子开始洗车,同事们路过,纷纷与他打招呼,夸他是名好司机,每天早上都把车洗得干干净净。
林青阳呲牙,总觉得同事们的笑容里有某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洗完车,继续无所事事。
中间碰见了两回梁爽,但是,她只冲林青阳笑笑,却绝口不提“想好了没有”,“昨晚上在哪儿”之类的八卦,好像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是啊白总亲自出面,把林青阳整到家里的‘床’上做思想工作,做到下半夜还没有休息,如果梁爽还要去问过程和结果,岂不是画蛇添足,自讨没趣,无聊透顶么
上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林青阳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吃完午饭,林青阳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受伤的手臂,后悔得心肝疼得直颤悠。他抱着后脑勺,睁大眼睛,甚至巴不得时间倒流,再次回到昨天下午。
哎,算了,懒得想这些破事,想着头昏脑裂的。机遇错过了,不可能再来,后悔有球用谁叫你当时畏畏缩缩的,直接把她推倒,哪有这些个烦恼
想着想着,困劲儿上来了,林青阳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觉,直到外面有人砰砰敲‘门’。
蹦起来,打开‘门’,‘揉’‘揉’眼,梁爽站在跟前。
“几点了,还睡”梁爽掐着手表,表情很奇怪:“昨晚上没睡好”
林青阳心慌了一下,竟然一觉睡到了四点多,连梁爽都看出来了,昨晚上没睡好。
“出车啊”
“是的,昨晚上没请到的客,今天继续请”
又是昨晚上,能不能不提这三个字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