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后山。。 。
泉水叮咚,山‘花’烂漫。
“妈妈,这儿有只蝴蝶。”
“阳仔,你看,它在‘花’丛里飞舞,多开心啊!妈妈希望你以后每天也这样开开心心。”
“妈妈,又来了一只。”
“这只叫梁山伯,这只叫祝英台!”
“妈妈,你认识他们吗?”
“呵呵,等你长大了,也会像他们一样,离开妈妈,去过自己的生活!”
“小傻瓜,你又说错了,这是一只小鸟,你以后也会像这只小鸟一样,长大之后就会离开妈妈,去过自己的生活。”
“妈妈……我不要长大……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小傻瓜,人都要长大的,妈妈会老,然后死去,你和老婆在一起,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
“妈妈,死是怎么回事?老婆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你个小笨蛋,光知道吃!死,就是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老婆,她是你最爱的人,会陪你过一辈子。”
“不……妈妈,我不要你死……也不要老婆,我只要天天和妈妈在一起……”
“好了,好了,阳仔,别哭了。妈妈不死,永远和我的小傻瓜在一起!来,亲妈妈一个,妈妈走了!”
“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你不要我了吗?”
……
镇中心小学‘门’口。放学了,小朋友们牵着妈妈的手,活蹦‘乱’跳。
“哥,为什么同学们都有妈妈,我们怎么没有?”
“小雨,我们也有妈妈!”
“我们的妈妈去哪儿了?……哥,我要妈妈!”
“小雨,别哭!妈妈跟我说,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等我们长大了,她就回来了!”
“哥,我怕……我要妈妈!”
“小雨,别怕,哥哥永远跟你在一起!”
……
临江大学。
月光之下,小树林里。
“来,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对,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就你当吧!”
“你他妈死蝈蝈,罚酒三杯!”
“哎哟,别灌,老子自己喝,不就三杯酒嘛,小事!”
“你‘奶’‘奶’=的还嘴硬,把刚才的话重说一遍!”
“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钱一起赚,有妞一起泡!哈哈!”
“哈哈,干杯!”
……
街头。
人流如织,车来车往。
“林青阳,十年之内,你要能当上名流高科的营销总监,扣儿姐就嫁给你!”
“小扣子,你听好了,我当不上名流高科的营销总监,终身不娶!”
“行,扣儿姐不看到这一天,十年不嫁!”
“嘿嘿,玩笑,玩笑,不能因为我这么点小理想,误了扣姐儿的终生大事!”
“滚,没有追求的小渣羊!”
“扣儿,我爱你!”
“林子,我也爱你!”
……
半山华庭。
晨曦里,车头上,鲜‘花’簇拥。
“林青阳,这是你的心吧?”
“是!”
“哈哈,好大的一颗‘花’心啊!……等等,你的心,我得亲自来摘!”
……
黑夜。
名流大厦与凯旋大酒店遥遥相对,周围人山人海。
“林子,救我!”
“青阳,救我!”
“林青阳,你跪下!”名流大厦的楼顶上,袁炯一脸‘淫’笑,用刀抵着窦蔻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青阳,你滚过来!”凯旋大酒店的楼顶上,朱大宝揪着白骨‘精’的头发,气急败坏地叫道。
林青阳满头是汗,不知所措,伸开双手,在名流大厦与凯旋大酒店来回奔跑。
突然,一个穿着西服的家伙窜了出来,他叼着烟,站在马路中央,大喊:“推下来,推下来!”
林青阳猛然一回头,这他妈不是袁立超么?
“滚!快滚!”
林青阳挥舞着拳头,冲向袁立超。
袁炯和朱大宝一起大喊:“哇呀呀!”
窦蔻和白骨‘精’被推了下来,长发飘飘,裙裾飘飘,如纸鸢般从天而降。
“不要,不要哇!”林青阳仰天长啸。
一辆面包车飞速驶来,将林青阳撞上了半空!
……
“啊!”
林青阳猛然从病‘床’上坐起,挂着吊瓶的手,啪啪拍着脖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脸上汗水哗哗流淌,下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
“卧槽!”昏睡了三天三夜的林青阳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突然感觉这个噩梦,是他二十多年记忆里最惊悚的。
这三天三夜都发生了些什么,林青阳一无所知。
“醒了?”
一张满是‘肉’疙瘩的大脸,粗暴的出现在了林青阳的视线里。
他本能的一躲,再定睛一看,是一个黑脸的中年。
“你,谁呀?”林青阳抬起头,问了一句,刚想动弹,却发现右手已经被带上了铐子,拴在了病‘床’的铁栏杆上。
“警察!”黑脸中年双手扶着栏杆,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害怕了?吓着了?”
“噗咚!”
林青阳瞬间脱力的躺在了‘床’上,喘了口气,张口说道:“我没死,我还活着?!”
“你小子命大啊!”黑脸中年斜眼看着他说道。
“为什么铐着我?”林青阳平静的看着他,皱着眉头问道,
“林青阳,你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