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了江河大道,林青阳在这一带住了一年多,地形非常的熟悉。
看着英菲尼迪跟上来了,林青阳假装着慌不择路,在前方的一个路口一拐弯,保时捷驶进了一条小巷。
道路狭窄,保时捷不得不减速。
“看你再往哪儿跑!”朱大宝终于抓住机会了,心想这次一定要追上,好好羞辱一番这对狗男女。
英菲尼迪一提速,转眼间就迫近了面包车,两车之间只有两三米的距离。
眼见着就要追上了,突然,保时捷一个漂亮惊艳的漂移,转到了另一条小巷里。
保时捷消失之后,朱大宝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刚砌上不久的墙。
岛国车性能就是好哇,速度那是杠杠的快啊!
“吱嘎!”
朱大宝狠狠踩住了刹车,英菲尼迪与地面摩擦出一声怪叫,可距离太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地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砖头飞舞,玻璃碎片四处横飞,还有几声鬼哭狼嚎。
林青阳把车停稳,对白骨精说:“走,下去看看热闹。”
两人推开车门,转过街角,走到墙边一看,只见墙体已经被撞垮,英菲尼迪卡在了半截子的墙体里,动弹不得,引擎盖翘起老高。
朱大宝坐在驾驶座上,如丧考妣般铁青着脸。
白骨精拍手称快。
林青阳绕着英菲尼迪转了一圈,见朱大宝等人并没有受伤,只是车门卡在墙体中间,他们进退两难,开又开不动,出又出不来。
“二师兄,对不起啊,我刚才忘了打转向灯了。”林青阳笑眯眯地说。
“你小子玩阴的,算什么j=b本事?”朱大宝哭丧着脸,简直快要崩溃了。
林青阳冷冷一笑,说:“啧啧,二师兄,看来损失惨重啊。”
“我要告你,赔得你倾家荡产。”豪车损失惨重,朱大宝肉疼得不得了,他恶狠狠地说。
“嘿嘿,告去吧,你自己撞的,关我屁事。”林青阳轻蔑地一笑。
这会儿,白骨精走过来,对着朱大宝妩媚地一笑,问道:“好玩不?”
气急败坏的朱大宝破口骂道:“你个小妖精,老子早晚玩死你。”
白骨精故意把曳地长裙往上拎了拎,摇晃着脑袋说:“来呀,你下来,下来玩死我呀。”
朱大宝欲哭无泪,暴跳如雷,张嘴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林青阳手疾,把白骨精往怀里一拉,堪堪躲过了朱大宝的偷袭。
白骨精顺势倒在了林青阳的怀里,如葱一般嫩白的小手搂住了他的颈脖,一对丰满的oo一览无遗,乌黑秀发散发出沁人的芬芳。
她倚靠在林青阳的怀里,挑逗着说:“朱大宝,睁大你的狗眼,我玩给你看。”说着,还故意抓着林青阳的手,按在了胸口上。
隔着衣服,林青阳从掌心到前胸都能感受到白骨精身上传来肌肤温暖和柔软,不由得一阵眩晕。
看着这亲密的场景,朱大宝气得胸口疼,喉咙处一股热流直往上涌,他强咽了一下口水,污言秽语狂喷而出。
“白雪晴,你他m的人尽可夫,死不要脸,臭婊子……”
朱大宝耍起了泼皮无赖,白骨精反倒没辙了,气得满脸通红。
林青阳推开她,说:“小白,借你的高跟鞋用一下。”
白骨精虽然不知道林青阳要干什么,但还是蹲下身子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
林青阳把鞋拎起来,走到了英菲尼迪的前面,抡起鞋跟就往车前灯敲了下去。
“喀嚓!”
一声脆响,左前灯就被那尖细的高跟敲了个粉碎。
林青阳又走到车头的另外一边,再一次干净利落的出手。
“喀嚓!”
又是一声脆响,右前灯玻璃也被敲得粉碎。
“你他m的?老子饶不了你……”朱大宝坐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豪车饱受高跟鞋的蹂躏,除了色厉内荏的怒吼之外无计可施。
林青阳懒得理他,转过身走到白骨精面前,把手里的高跟鞋递给满脸惊诧的她,笑嘻嘻地说道:“后面两个灯交给你了。敲去吧,感觉很爽哦。”
帅呆了,酷毙了!
这一刻,白骨精激动得浑身颤栗,竟然想的是躺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该是一件多么痛并快乐的事情啊。
“合适吗?”白骨精抓着高跟鞋,有点犹疑不定。
“太合适了。”林青阳正色道:“坏人要找虐,我们就虐死他。”
“索赔的钱你出!”
“不用怕,车都撞成这样了,谁知道车灯是怎么碎的?”林青阳还故意问道:“你看见我砸了他的车灯吗?”
“没有!”白骨精欢快地说。“我只看见他自己把车开进了墙里。”
“那好,我也没看见你砸他的后灯。而且,这里没安装天眼。”林青阳与白骨精一唱一和,气得朱大宝直翻白眼,心里只想着两个字:报复,我要报复!
白骨精把两只鞋都脱了下来,拎着鞋光着脚跑到车后,一甩手对准英菲尼迪的尾灯就敲了下去。
“喀嚓!”
一声脆响,一只尾灯被敲得粉碎。
爽!果然爽!
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快感顺着手心传到了胸口,白骨精忍不住颤栗起来。
哇!原来虐坏人的感觉真的很爽耶。
白骨精一转身,拎着高跟鞋又跑过去敲碎了另外一边的尾灯。
工地值夜班的一位老爷爷看不过去,上前劝阻。
林青阳忙走过去,指着朱大宝笑眯眯地说:“老师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