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有点汗颜,不知道革命前辈听到了他把这首诗改成了这副样子,会不会从地底下跳出来,给他来几记响亮的耳光。-..-
不过,说心里话,林青阳确实期待着白骨‘精’站在白骨‘洞’‘门’口大喊:林青阳,你给我滚进来。这样,他就有机会把手机保存的视频和图片‘交’给白骨‘精’,趁机邀功请赏。
但是,闭关了三天的白骨‘精’似乎得了健忘症,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满足林青阳的这个小小愿望。
林青阳假装着埋头工作,耳朵和眼镜却始终关注着白骨‘洞’的动静,好几个部‘门’的头头进进出出,就连临时主持市场部工作的秦志坚也获得了觐见的机会,几分钟之后,得意洋洋地从‘洞’里滚了出来。
十点左右,公司两位副总裁谭秀斌和袁立超也进了‘洞’里,半个小时左右,他们从‘洞’里出来,知道中午下班,白骨‘洞’的‘门’都一直紧闭着!
想表功却又被冷落的滋味简直是一种煎熬!
林青阳很是失望,丰盛的午餐也吃得无滋无味,稀里糊涂地连着啃了三个‘鸡’‘腿’,却感觉味同嚼蜡。
午休时间,林青阳去了保安队的训练房,与熊天豹切磋了几局,大败而归,把三天前挣到的面子全部丢光了。
冲了个澡,继续上班,林青阳无‘精’打采,几次想把手里的视频和图片删了,但每到手机询问是否删除的时候,还是迟迟舍不得下手。
“林青阳,进来,立即。”终于,白骨‘精’打开白骨‘洞’的‘门’往外大吼。
林青阳严重鄙视这种在安静肃穆的地方大吼大叫的不文明行为,明明有内线电话,打一个过来不行?难不成吼两声感觉爽一些?
你爽,我不爽!林青阳故意慢慢吞吞地假装收拾了一下办公桌,还磨磨蹭蹭地上了一趟卫生间,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来到了白骨‘洞’前。
轻轻了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反应。
是不是白骨‘精’生气了?没得到允许,能不能进入?林青阳有点犹豫,但他转念一想,我是有功之臣,又是你喊我来的,大家也看见了我敲了‘门’,怕什么?
这么一想,林青阳推‘门’就进去了。
“……林青阳,你干什么?”白骨‘精’骂出一连串脏话,随即大骂道:“你要死啊,有没点礼貌,不敲‘门’就往里闯!”
林青阳吓了一跳,以为白骨‘精’在办公室换衣服被撞上了。仔细一看,并非如此,白骨‘精’衣衫齐整地站在办公桌前,快速地把桌子上的一大堆材料往‘抽’屉里收,可是,越忙越‘乱’,好几张打印纸掉在了地上。
林青阳快步上前,自作多情地蹲下来,帮着捡起了地上的几张纸。
“你死开!谁要你帮忙?”白骨‘精’迅速将他手里的几张纸一把夺了过去,紧张兮兮地叫道:“关‘门’,快去关‘门’!”
妈的,几张破纸而已,又没有tuō_guāng光,更没有非礼你,大惊小怪的,穷叫唤个‘毛’啊?林青阳回身去关‘门’,才发现,这一幕被秦志坚等诸多好奇心重的家伙们看见了。
“找我干嘛?”林青阳重重地关了‘门’,像个二大爷一样,翘‘腿’坐在了椅子上。
“吊儿郎当的,像个什么样子?坐好了,别当你是谁的二大爷。”白骨‘精’横了他一眼,等着他坐正了,才问道:“刚才看见什么了?”
“嗯?什么看见什么?”林青阳光惦记着白骨‘精’问他朱大宝的事儿,突然被问看见什么,有点犯‘迷’糊。
“刚才,你捡资料的时候。”
“哦,没注意,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你抢过去了。”
“装!接着装!”
“我干嘛要装,不就是几个破数字吗?”
“哼,几个破数字,你说的倒轻巧。”白骨‘精’对林青阳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满,她压低了声音,咬着牙槽子说:“那可是公司最高的商业机密!”
“什么?商业机密?还最高的?”林青阳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对!”白骨‘精’严肃地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青阳稍稍沉‘吟’了一下,也压低了声音,试探着说:“玻璃厂的竞购报价?”
“笨蛋,你还不傻!”白骨‘精’骂了一句,说:“泄‘露’出去,可以开你一百遍!”
“啥呀?”林青阳赶紧大声撇清:“老板,我承认,我是瞟了一眼,但是,马上就被你抢过去了,连后面有几个零都没数清。”
“嘘……”白骨‘精’的食指按在了林青阳的嘴‘唇’上:“任何一个数字都不能外传。”
“这么神秘?”林青阳悄声问。
“当然。”白骨‘精’郑重其事地说:“全公司你是第二个看见这组数字的。”
“那第一个是谁?”
“白痴啊你!”
真是白痴,这还用问,当然是白骨‘精’她自己了。林青阳心里打起了鼓,暗道:坏菜了,左传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不是白骨‘精’预设的替罪计划,一旦竞购投标失败了,就给我安了泄密的罪名,让我死得哑口无言!
林青阳试图开脱:“老板,参与方案策划的人会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他们只负责设计方案,采集资料,研究策略,不参与制定竞标价格。”白骨‘精’直接把路堵死了。
“那袁总和谭总呢?”林青阳不死心,要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