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和宁采露回到房间里,回来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尴尬又或者是别的原因,赵天是想说话,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宁采露估计也是如此,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这样两个人沉默的回到了房间。
房间的门轻轻地关上,赵天突然之间发现此时才是最尴尬的时候。
“我……其实那真的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方式……”
宁采露看了赵天一眼,没有说话,却突然之间扑到赵天的怀里,接着就是主动发起了“攻击。”
……
“赵天,你难道还真的是以为我为了得到你是怎么样做到的才会这样的?”
宁采露挤在赵天的身边,手指在赵天的结实的胸上轻轻地画着。
赵天愣了一下,他还真的是没有好好地考虑过这个事情,现在让宁采露提醒后他想想发现还真的是这样子,如果单纯是这样的话,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要知道宁采露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好吧……我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
赵天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下十有八~九被宁采露给耍了一把,当然,这样的耍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的。
“可是……如果还有别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呢。”
赵天再仔细想想,发现自己真的是有一点迷惑,搞不清楚宁采露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了。
“一见钟情不行?”
宁采露看了赵天一眼,又往他的身体里挤了一下,更加紧了。
“嘿嘿嘿。”
赵天摇了摇头,说,“不太相信,你这样的人,远比一般人冷静得多,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确实是不可能!”
宁采露没有象一般的女人一样,听到赵天这样说就会发小脾气之类,而是点了点头,“或许是我最近的研究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正好遇上你,也正好看得上眼,才有接下来的事情,至于心脏的那个事情,不过是一个引子或者是一个借口——当然,我还是有一点好奇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在我的身上非常少发生,我真的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样做到的。”
“我和冯卉算是认识,而且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她会接触到一些一般人不会接触到的东西,你和她一起来的,我觉得你的应该是有一些特别的本事。”
赵天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的,确实是这样,我其实是一个巫医。”
“巫医?”
宁采露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其实她心里是有一定的猜测的,现在听到赵天直接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一点惊讶,作为权威的医生她其实接触到很多别人没有办法接触的东西,只要是和医术有关的都有接触,巫医也是如此。
“我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考察组进行过考察,西南,还有国外的很偏僻的地方,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巫医的,但是,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赵天一听,乐了,说,“难道只有那些画着脸又或者是身上穿着兽皮的人才是巫医?”
宁采露愣了一下,还真的别说,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巫医在人们的印象之中就是样的一个样子,以至于自己也本能地觉得赵天应该就是“长”这个样子的。
“再说了,我是巫医,不是巫师,这两者虽然很多时候是一样的,但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赵天坐了起来,走出去大厅,那里还有之前没有喝完的酒,倒了两杯干脆拎着酒瓶子重新回去床~上。
宁采露接过酒,轻轻地摇晃着,看着里面的酒液,好一会没有说话。
赵天没有宁采露那样多的讲究,他直接就把酒喝掉,又再倒了一杯。
“我会一点巫术,不过我的巫术只能用来救人,至于别的还真的没有办法,真正的巫师,是会一下特别的办法可以用来杀人的,人们知道得最多的当然就是诅咒之类了。”
“啊?诅咒之类,真的有?”
宁采露吓了一跳,当年的那一次调查,诅咒这类的巫术正是重点调查的对象,诅咒是有的,但那也只是有这样的办法,这样的办法是不是有用,还真的是不好说,当时调查的结论是应该不存在的,至少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诅咒这样的巫术确实能够给人造成伤害。
赵天笑了一下,他知道宁采露为什么会如此的惊讶。
调查?
如果还是精通巫术的人,调查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意义?他们就算是找到了一些巫师,那也只是所谓的巫师,他们掌握的那些东西,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得到诅咒?那只是有其形而无没其用,没有多少的实质的意义。
“赵天,你不会真的说诅咒之类的巫术是存在的吧?”
宁采露看向赵天,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手里的酒这个时候也忘记晃动了。
“如果真的存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宁采露知道冯卉的来头,从这一点上来说,其实告诉她一些事情也不奇怪,另外一方面,她之前也说过,医生到了她这样的程度的,其实已经不能够算是一个简单的医生,她的手里一定是主持着一些很重要的秘密的研究项目,这会让她远比一般人知道得多。
“世界这么大,巫术从历史上来说比医术还早,医术其实是从原始的巫术之中分离出来的。”
赵天看向宁采露,这一点他相信宁采露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的观点,这早就已经被研究证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