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虽是扇雉所说，但是料来也该是不差的，是以妲己并未生疑过，但现下情况已是不同，妲己自然是要从头开始盘问起的。
“回娘娘的话，正是如此，奴婢该死，不该违了二公子的好意，娘娘恕罪。”
见妲己一开口问的便是自己的婚事，凝香还以为妲己是在介怀自己竟然不遵二公子之命，当下忙诚惶诚恐的请罪。
这却也怪不得凝香多心，妲己对姬发的感情，还真是冀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若是以前，旁人连说上一句不好，都是不敢的。更遑论凝香竟然公然违逆了。
“凝香，本宫问你，你为何不愿嫁与荣顺？”
妲己也并不解释自己已然不心仪姬发之事，左右一时半刻也是不能掀开来的事，又何须巴巴的去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