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因着心情大好,便是瞧着甚么都是畅快的,是以不拘帝辛还是妲己,都是很有些新鲜感的,也不过多去注意了舟车的劳累。。
此时却是不同了的,妲己有孕在身,很是容易疲累,帝辛也是不耐烦当着木美人的面去撩拨了妲己,不然便就不是宠爱,而是失了她的体面了。
木美人便更是谨小慎微了去,不是不曾想到,眼下是再好不过的一个机会,媚贵妃娘娘又是有心成全,自己当真应该好好表现,趁机收了大王的心的。
可是,许是因为大王曾经那般苛待自己,已然在心里‘蒙’上了‘阴’影,莫要说去勾引魅‘惑’大王了,只消想想,身子便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温度直接凉至谷底,当真冰寒的牙齿都要打颤。
木美人险险的咬住嘴‘唇’,才不使自己出了丑去,这般情形,哪里还敢与帝辛说了话去,可不是自取其辱吗。
主子们都不肯开口,奴婢自然是更不敢多嘴的,恨不能拿放东西都轻之又轻,决计不能招惹了主子不快才好。
帝辛虽是不曾多言,这目光可是不曾闲着的,不多时便要看了妲己一眼,生恐妲己有个甚么不适,却强自忍着不肯多言。
又吩咐了纯儿诸般的伺候,倒也是忙碌的紧了,是以马车过了晌午,将将到了凤凰镇的时候,帝辛便命马车停了下来。
妲己当真有些‘迷’‘惑’,不解何以要停靠在此处,难道是在马车中坐的太久了,身子很有些乏累吗?这倒也是了,不拘马车怎生妥帖舒服,终究是一直困着,无法活动,任凭谁,都不会很喜欢了。
“大王,可是身子乏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木美人只在角落里面窝着,便就是动弹一下,也是不敢的,惟恐招惹了帝辛不快,现下听得要下车休息,当真是开心的紧了。
只是媚贵妃娘娘与大王说话,自己是断然没有资格‘插’嘴的,只一旁安静候着便是,不拘大王怎生决断,自己只遵旨行事便好。
听得妲己温言询问,帝辛很是畅快的笑了,上前些许,全然不顾木美人还在一旁,便就搂了妲己在怀中,轻轻的‘吻’上顺直的秀发。
“行了这么许久,也是饿了,便在此处停将下来,用些东西,歇息片刻再走。”
明明在路上吃了好些东西,况现下也不过了晌午时分,怎得偏生此时要埋锅造饭,这不是太过奇怪了吗?
妲己心中疑‘惑’,面上自然便显‘露’了出来,很是不解的抬头望了帝辛,此举是否有欠考量,若然在此地耽搁,想来夜间便赶不及去了前面的镇子,恐是要‘露’营于荒野之处了。
自己倒不是吃不得这等辛苦,只是猜不透帝辛的心思,这心中委实难安。
见妲己这般‘迷’茫,帝辛只炫耀般的笑了,将妲己生生搂在怀中,头微微低下,在妲己耳边,低低了细语了一句,妲己从不知,帝辛的声音也可轻柔至斯,竟如拿了草靡子在耳朵眼里‘骚’挠一般,恼人而又妥帖。
“夫人可是忘了此地是何处?”
妲己闻言不免有些心惊,忙抬眼四下里望了,原来此处依然是凤凰山的地界了,可不正是自己与帝辛定情之处吗。
原来他竟是这等心思,当真是比之自己还要妥帖细致,想堂堂九五之尊,能为自己做到如斯地步,已是真真的难得了。
况又是如此羞涩之事,是以妲己醒悟过来,当即脸‘色’绯红,多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的,只低了头,难为情的笑了。
妲己这般,反到招了帝辛的乐趣来,畅快的大笑后,才小心的搀扶着妲己下了马车。
木美人也就着枸杞的手,紧随其后下了来,早有人将一处干爽的地方拾掇了,又铺了厚厚的垫子在其上,恭请主子们做些歇息。
纯儿又取了干净的水来,烹煮了香茶,并着一些合口的点心,奉了上来,与主子们垫垫肚子,那边埋锅造饭很是要些时候的,总不能平白的等着。
帝辛落座后,便就叫了安公公去请安王来一同叙话,之不知安王是当真身子不适,还是因着帝辛将自己强行揪了回来,心生怨愤,总之是借口自己容颜有损,不敢失仪于君前给果断的回绝了。
听得安公公的回奏,妲己当真是有些心惊的,生恐帝辛动怒,做出些不当的举动来,与一众的奴才面前,失了仁君的形象。
还在帝辛到得此处,忆及与妲己定情的诸般乐事,心情一片大好,全然不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爽快的摆了摆手,便就让安公公退下了。
这倒当真是让妲己心中快乐的,帝辛如此,若然再多加布置,今生想来是不会重蹈覆辙,被他人所趁,夺了江山的。
此处乃是凤凰山的地界,众人现下便就是歇息在山凹之中,四周被山坡所环绕,倒也别有一番景致,便就在帝辛与妲己坐而以茶论诗之时,山上一块巨石竟是冷不防的滚落了下来。
幸得那‘侍’卫首领是个‘激’灵的,先行发现了端倪,将主子推至一旁,这才躲过了一劫。
帝辛当真是动了怒气的,此处是个甚么所在?乃是殷商江山福泽启承之处,现下出此不祥之兆,可不是要引起天下震动吗?
“出了甚么事?可是雨水太多,山石有所松动?”
身为帝王,岂会不知此事是何等的凶险,若然处置不当,只怕朝中非议骤起,轻易压制不得。
妲己乃是有孕之人,被这一推之下,本就有些动了胎气,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