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牛头马面在场就不说了,这俩人是绝对惹不起的,但是即使在平常生活中就算遇见了一个收破烂的人也最好是笑脸相迎,你心情好了人家的心情也就好了,毕竟一个笑脸也不花钱不是。 .
不过刘悦金说得也不无道理,我得让福王相信我能逆天改命啊,起码来说牛头马面手里得拿个生死薄啥的在手里也好装个样子啊。
我拉住了往外走的牛头马面说道:“等一下,你们手里是得拿个道具啥的,要不然一会儿还真不好说什么。”
我指着白骨回屋去找了本三字经让牛头拿着,马面笑道:“你让我们拿三字经干嘛啊?我们是去读书?”
我解释道:“你们就当这本书是生死薄就行了,到时候也就是做个样子看看,没必要较真,我想福王也不敢较真。”
我觉得福王只有在脑子进水的时候才会跳起来跟牛头马面讲道理,毕竟牛头马面俩人的出现是吓住了刀疤和白骨的人。
刘悦金疑惑的问道:“福王知道通过比试来找到你,说明福王并不傻,你拿三字经去忽悠他是不是过了点儿啊?”
我小声的说道:“这个不是什么书的问题,你让白骨带着生死薄去找福王的话估计也是难逃一死,但是你让牛头马面带着三字经去找福王说是生死薄的话估计福王能信进骨子里面,这就是东西是次要的,拿东西的人才是主要的。”
很简单的道理,马云随便说几句牛逼哄哄的话出来就能做名句,但是一个打工的**丝男说的话再是也只是浮云,这个就是成功人士和**丝的区别。
拿到了三字经之后我才让牛头马面隐去了身形,随后才带着他俩离开了小院直奔福王府去。
这次的目标不是福王府的侧门了,而是福王府的正门,这个正门一般来说是迎接重要的人进出王府用的,让我走正门进出也就说明了我在福王眼里的地位了。
路上的时候我小声的问道在我身边隐身的马面:“江湖上的术士用的什么借命续命什么的,是不是能指使你俩随随便便的改命什么的啊?”
马面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来说:“这个你也信啊?我们除了头儿的话之外基本上不会听其他人的话办事儿了。当然你这里得算例外,你找头儿办事的时候最后还是得落到咱几个的头上,所以你的事儿基本上也是我们的事儿。”
这话说得可实在了,我的事儿就是他们的事儿听着就让人心里舒坦,说得我好像就跟阎胖子似的。
我问道:“既然这帮人都指使不了你们,那么他们是怎么完成借命续命的呢?”
马面摇头说道:“基本上不可能,改命这事儿得经过头儿的批准才行。寿命修改不多还好说,几年十几年的基本上都是不痛不痒的。但是想长生不老真的就不行了。”
牛头说:“借命续命这事儿除非本人愿意,否则那里那么容易啊,一般都是将自己的命借出去,所以你们江湖上的术士基本上不接这种买卖,就算是接了这种生意要价都是特别高的。”
这么说我就容易理解了,要是可以跟其他人借命续命的话相信很多的术士都会这么做的,唯一能让他们不乐意的就是将自己的寿命借出去,所以他们才不会接这方面的活儿。
我问道:“随便的改长改短几年十年的都不成问题吗?”
马面解释道:“能有什么问题,一个人正常年纪也就是几十岁。上百岁的非常的稀少了,几年这种基本上没有影响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曾经阎胖子很随意的给我加了几十年的寿命,原来这都不影响大局的。
我笑道:“要不你们回去以后也帮我的一个朋友改改呗。”
马面问道:“你朋友啊?没问题加个几年容易得很,叫什么告诉我们就好了,今儿的事儿完了之后回去分分钟给他加几年上去。”
我啧啧的说道:“都是地府的鬼差了,随随便便的加几年也好说出口啊?来个整数加个十年的寿辰怎么样?”
马面点头说:“没问题。”
我点点头说道:“我这哥们儿人特不错,叫林云昌。现在虽然还年轻着但是架不住人家会变老不是,回头别忘了给他加上十几年的寿辰啊。”
牛头郁闷的说道:“刚才还十年来着,一句话出来又多了几年啊?”
我疑惑的问道:“啊?是十年吗?我忘了我一直以为是十几年来着。”
我在别人的眼里像个神经病一样在空旷的大街上自言自语的走着,只有我自己知道身边还有俩隐身的牛头马面,跟隐身的牛头马面聊着聊着就来到王府大街了,远远望去只见福王府大门边上还有人站着。而且人还不少。
我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朱烈正被按在台阶上面打板子,两个汉子操着厚实的木板子轮番的打在朱烈的屁股上面,木板撞击屁股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王府大街上面,而台阶上的朱烈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我急忙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啊?”
在我眼里朱烈可是一个还算和气的人,福王府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趾高气昂的人,他们仗着福王在洛阳的实力一般都是拿鼻孔看人的。
一个三角眼的汉子看着我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福王府的事儿轮的着你来管?”
我辩解道:“不管是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吧,你们都是这么傲气的吗?”
三角眼的汉子气道:“来人呐。给我将这个刁民抓起来一起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