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才落下就只感觉身边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凉飕飕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那种被天气冷了的感觉,而且打心眼儿里面透出的那股凉意,就像夜里独自一人走在荒野间突然遇到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
这种阴深的感觉顿时吓得朱常洵脸色苍白,只等阴深的感觉过去之后我们就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团黑雾,逐渐的黑雾幻化成了两个人形,牛头马面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当朱常洵看到牛头马面出现的时候瞬间就被吓得瘫倒在了地上,我无力的看着朱常洵摇头叹气说道:“刚才说好的不怕呢?怎么一出现就吓晕了?”
马面笑道:“这就是王爷吧?可真不咋地。”
我指着牛头马面说道:“给我站好了,你们刚才干嘛去了?怎么才来啊?”
我也是见福王晕过去了之后才敢这么大声的训斥牛头马面的,要是朱常洵现在还正常的话我可不敢这么说。
牛头鄙视的指着马面说道:“刚才我们发现王府里面有人在洗澡,所以我们就去看了一会儿。”
我郁闷的问道:“人家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啊?你们又摸不得一下也亲不到一下什么的。”
马面摇头说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人家是在王府里面男女混浴啊,这胖子可算是可怜的,自己的妻妾跟下人胡搞都不知道。”
牛头也插嘴说道:“就是,也不知道养这么多的妻妾得给自己戴多少绿帽子,这人心可够宽的。”
马面奚落道:“心宽体胖嘛,要不然这人怎么又这身肉的。”
朱常洵娶了多少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王府里面这么多的人绝对有人忍不住对妻妾下手的,而朱常洵的妻妾上年见不到朱常洵的情况下可能也就默认了。
我气道:“都站好了,咱是来偷看这些的吗?咱是来办事儿的好不好,你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大半夜的尽看人家洗澡有意思吗?有点牛头马面的作风没?”
马面看了一眼牛头才笑道:“哈哈,牛头马面平时工作的时候也会偷看的,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
我现在无力跟俩死变态偷窥狂理论了。我指着朱常洵说道:“好偷窥的事儿咱就不提了,现在你们把他吓晕了怎么办?”
牛头挽起袖子恶狠狠的说道:“这人太不中用了,看我抽醒他。”
说罢牛头提起链子就要朝着朱常洵肥胖的身躯抽过去,我急道:“别啊,咱可说好了不准动手打人的,你俩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牛头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那他都晕了,不打他怎么办?能醒过来吗?”
我数落道:“要是被你打几下就醒过来的话估计也就是个回光返照了。到时候又死过去的话怎么办?”
开玩笑,牛头手里拿着的链子可是专门锁魂的链子。当初我就看见他俩用这玩意儿将巴图鲁的魂魄从变异的身体里面拽了出来,这朱常洵要是也被弄几下的话估计就跟巴图鲁一样直接投胎去了。
马面摸着下巴说道:“不要急,我们想想办法嘛,看看用水浇一下这人能不能醒过来。”
我心说也是,电视剧里面经常就看到谁谁谁被打晕之后浇点儿水也就醒过来了,这水就跟兴奋剂似的有效,半死不活的人喝点儿水也能活过来。
我问道:“哪儿有水啊?”
说罢牛头便急道:“我来吧。”
说着便要将口水吐在朱常洵的脸上了,这要是吐出去的话估计朱常洵醒过来又得被恶心死过去,用口水也多亏他想得出来。
我急道:“别啊。外面有口井,牛头你赶紧打水去。”
马面也说道:“对对对,打水去。”
牛头收起了铁链说道:“废这事儿干嘛啊,直接把人扛出去丢井里得了,等他醒了再把他捞出来就是了。”
我气道:“屁话,尽出些馊主意,万一这胖子淹死了算你的啊?你俩到时候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就得背上这谋杀王爷弃尸水井的罪名了。”
马面摆手说道:“得了,赶紧打水去,别墨迹了。”
牛头被数落了之后这才出去打水去了,马面将手里的三字经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我指着三字经说道:“你干嘛?赶紧的拿起来,生死薄是这样随随便便乱丢的吗?”
马面淡笑道:“这玩意儿就是三字经。那里是什么生死薄啊,丢哪儿放会儿没事儿。”
我这才发现让牛头马面俩人出来办事是真心的不靠谱,这一路让**心的可是真够累的,要是换成黑白无常的话哪有这么心累啊。
我无力的指着三字经说道:“您老现在就得打心眼儿里面认为这就是三字经…额呸,是生死薄,要先欺骗了自己你才能欺骗眼前的死胖子。”
马面被我数落了之后才捡起了三字经说道:“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到时候这胖子要是信了还好。要是胆敢不信的话小爷我必定将他屎打出来。”
我戳着马面的脑门儿说道:“素质,注意你的素质,你现在是地府的鬼差,能不能有点儿素质啊,别动不动就打人好不好,影响多恶劣啊。”
数落完了马面之后我也释然了,能够拆自己椅子腿儿跟我打群架去的阎胖子手下就不该是一群省油的灯,我早就该明白为什么牛头马面为什么自古的形象都是极其恶劣的了,有个喜欢暴力的头儿能有温柔的手下么。
其实人间早就有先人总结了经验,俗话都说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所以鉴于牛头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