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谈中,我知道这胖警察叫段建韶,我也就跟着他的人叫他一声段哥,我跟着他到了树下,树下还有清洗的不是很干净的血迹,我刚刚抬头,就看见一双脚在我眼前晃动,我吓得退后一步。--
段建韶也跟着退后,“小,小先生,出……出了什么事?”而且还在不断的望着四周,可他看到的只有我们两被路灯拉的长长的两道影子,不对,是三道影子,而且比较的淡。
这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影子,这里就只有我和段建韶两人,那挂在树上的魂魄根本就不能投影,而那多出来的影子正夹在我和他中间,我往左边移动了一步,手中掐着道诀,准备打出,可那个影子也跟着我往这边移动,而且动作和我的一样。
嗯,是一道重影,原来是路灯叠加多照出了一个影子,只是段建韶的那个影子落在绿化带上看的不明显罢了。
“先……先生,这里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我松了一口气说:“有啊,你哥的魂魄还挂在树上,被那铁钩子死死的钩着,而且你描述的有些差别。”
“啊?我……我哥就挂在这树上?你……你能让他下来吗?我描述的都是我嫂子所说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难道是我嫂子说谎?”
“‘弄’不下来,他死的上不顶天下不落地,魂魄上不去下不来的,而且还是被煞气很重的铁钩子钩了,样子比你描述的恐怖了,估计你嫂子当时也被吓晕了,记得不太清楚,你知道钓鱼吗?你哥其实是被四个铁钩挂着,有一个铁钩塞进他的口中,将他的舌头和上颚钩到一起,所以你哥不能说话,好毒辣的手法,让他死了也不能让‘阴’间知道。”
我说着看了一眼树上挂这的魂魄,说:“这树必须砍了,你哥怨气很大,这树不砍的话以后还会死人,而且这树本身也有问题,栽种的时候用了其他东西当‘肥’料,不是大活人就是出生不久的婴儿,砍了,砍了我才能帮你个超度。”
段建韶连连的点头,我拿出一张符,往树上一贴,‘阴’阳二气冲撞之下,树子微微的颤动,他哥的魂魄也慢慢的消失。
“带我去你嫂子家看看。”
到了他哥家,现在已经死晚上了,屋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门’也没有关,而在沙发上,一个‘妇’‘女’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眼泪呆滞,不断的流泪,在‘女’人身边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神态和‘女’人差不多。
段建韶叹了一口气开了灯,这两人都没回头看我们一眼,段建韶或许做警察见过这种事比较多,早就习惯了这种生离死别,“嫂子,我来了,我给你带来一个人,这个是茅山弟子,能帮我。”
我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他了,我只是说跟他过来看看,这丫的,上了搭档了。
‘女’人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有那个小‘女’孩看了我一眼,可什么也没说,段建韶拉着我到卫生间,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红‘艳’‘艳’的,这是新版的人命币,比较新奇。
“兄弟,算我求你了,我妈都快哭瞎眼睛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没人能理解,这里是三百快,要是不够我明天跟我媳‘妇’要点给你,我钱都被我媳‘妇’保管。”他说着还有要跪下去的趋势。
我知道他也是没什么办法才会这样求我,他哥家还有一个‘女’儿要养,或许前几天一家人还在谈论着以后美好的生活,一转眼人就没了,现在只有回忆,让逝者的面容出现在记忆深处。
“唉,别别别,你这样我就难堪了段哥,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我说着接过他手中的钱往口袋里面塞,我就是好奇,这可是新版的钱啊,拿出去还可以装装bi呢。
段建韶一脸的黑线说:“小先生果然高风亮节,道德高尚,我等不及十分之一二。”
我被说的老脸通红,娘的,这姓段的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可已经将我骂的狗血淋头,丫的说话比竹笋还损。
他先走了出去,站在‘女’孩面前说:“小雅,叔叔来看你们了,你爸爸的事情我一定帮查出来,不管他是神是鬼,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相信我。”
我出来看了一眼,这房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刚刚死人了让人感觉恐怖‘阴’森,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仿佛能看见人挂在树上的情节,而在阳台的一角,我看见那种挂猪‘肉’的铁钩子,只有一个。
捡起来拿在手中,立即感觉到了强烈的煞气冲撞我的护体元气,铁钩子很锋利,能轻易的刺穿猪‘肉’,更别说人了,这钩子颜‘色’发黑,上面还有一些发黑的血迹,应该是猪血。
“能通过这个钩子找出一点线索,但要给我一些时间,现在我不能确定。”
我说着将钩子放进法袋中,‘女’人还是没说什么话,只有那个‘女’孩说:“出去,我什么都不想听。”话语中带着愤怒和悲伤,让人听着很不是滋味。
“走吧,小先生,我们先出去吧,小雅,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段建韶说着拉着我往外面走,我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家死人后的心情不是我们外人能理解的,更不是一句节哀顺变别人就会真的看的很开,我们不是神,不是畜生,我们是有感情的人类。
我和他出楼,看着那个皂角树,再次的叮嘱道:“明天一定要将树砍了,并且烧掉,烧掉你哥的怨气,记住,烧的时候不要烧冥钱,并且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