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这东西并不能代表将所有的东西都消灭,段建韶想的很天真,昨晚我和张扬共同对付的东西才是最难对付的,绿‘毛’水僵尸先前本来就遭受过天劫,不然他真以为一个铁笼子就能关住它的?
“啊?血淋淋的东西,那……那到底是什么?”段建韶有些害怕的问我。 。
张教授也问道:“这就是在墓中的东西,你……是你毁坏了墓地,你要是不招惹它现在墓里面的东西我们都拿出来了,你犯了法。”
他特的想的还真简单,我要是不在他们在里面一个也活不下来,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将责任‘弄’到我头上来了,话说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会有墓葬,这么巧就过来考古了?
“我看你年级大懒得和你说话,贫道就先回去睡觉,段哥,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搞定了,记住,这几天所听到的看到的都不要给任何人说起,包括你,张教授,现在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你想进去请便,但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我就不敢保证。”我说话就走了,我对这个老教授有些看不惯,装什么清高?
我回去的路上就在想到底是谁一直在暗中,那个血淋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思绪,叹了一口去靠在座椅上,给我开车的警察说:“小先生,叹什么气,没必要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天睡个好觉,剩下的时间在慢慢的想问题。”
他说着,突然一脚刹车,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的说:“撞……撞到人了。”
可是我却没感觉他撞到什么东西,他为什么说撞到人了?难道是他看见了不该见的东西?他能看见我为什么不能看见?现在只要一有邪物在我眼前我就能一眼看穿的。
他开了车‘门’,走到车头看了看,抓了抓脑袋,可能也在纳闷为什么没有撞到东西,可能是他感觉错了吧,正当他要回车上的时候,我看见他背后‘露’出半张苍白脸,那张脸就像瓷娃娃的一样那么苍白而没任何的表情。
我掐动玄阳指,一指打出去,它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了,这东西可能只是一个路过的,我在心里想着。
他上车骂了一句:“妈的个巴子,我明明看见有个人撞上来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车一指开到校‘门’口,这是刚好下晚课,刚刚下过去,路面湿滑,很多同学都在抱怨为啥就下雨了,我下了车,走进大‘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开车送我回来的小哥,这不回头不打紧,一回头我就看见已经开始加速的车里有个人真趴在后车窗看着我,还‘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车上什么时候上去这么一个东西的?我在车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阴’邪之气,那是我下车之后才上去的?我追了出去,并大声的叫他停车。
可还没出路口,我就听见砰的一声和刹车声,警车和一辆大货车相撞,警车严重变形,被撞翻之后还被卡在货车下面,血不断的从警车内流出。
我赶紧往警车走去,从破碎的车窗往里看,jingcha已经死了,脑袋并变形的车身压瘪,脑浆流了一地,我还是没能救下他,从他说撞到人的时候我就应该能想到的,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
看来那个人已经开始对jingcha动手了,叹了一口气我慢慢的离开,这是已经没法改变,我回到学校就看见张扬在‘门’口,背部靠着墙,脸‘色’苍嘴‘唇’发青,他的铁剑段成两截。
“哟,怎么了?张道友。”我笑着说,我就喜欢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平时间一副装‘逼’的样子,现在被雷劈了吧?活该。
“快带我走,我走不动了,要是没有一个宗师来压阵的话我们着几个小弟子根本就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我斗法坛毁了。”他说着咳嗽了两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看来他也遇到的一场斗法,而且对方的发力很强,很可能是上次与无尘斗法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与我斗法的又是谁?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与我斗法还能与张扬斗法?
“到底怎么回事,走,进去说。”我扶着他,手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气息紊‘乱’,元气大伤,看来那个与他斗法的人并不想杀他,不然他还不会站在这里,可能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不要‘插’手。
“我找到血傀尸的下落,没想到血傀尸要被我杀的时候他变得厉害起来,更可怕的是他张开口,嘴巴里面居然有鬼眼草,我怎么能抵挡的住鬼眼草,在我失神的时候受伤,还好我逃了出来。”
“鬼眼草?”我简直不敢相信,一具血傀尸嘴巴里面居然有鬼眼草?鬼眼草我上次见的时候是和石武云在断龙沟崖壁上看见过一次,那次并没有将鬼眼草连根拔起,就连碰都没碰到,想不到被张扬给碰到了,还被种在血傀尸口里,到底是谁将鬼眼草种在血傀尸嘴里?
血傀尸严格的来说是被人养的傀儡,张扬确定它是血傀尸一定是有道理的,与血傀战斗就等于是斗法,可我觉得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昨天晚上我和张扬已经给他斗过法,当时它已经受伤,那应该它斗法失败也受伤才对,而且昨天晚上血傀尸并没有漏出鬼眼草。
我将他送进寝室,让他现在我‘床’上休息,刚进寝室,他就说:“为什么那么浓的尸气?你们寝室死人呢?”
这股味道还是很浓,让人难受,张‘波’‘波’说道:“死了两只老鼠,都特么腐烂了,全是蛆虫,‘弄’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