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赵‘操’所说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在水里游‘荡’,怎么也出不来,每天都能看见那禁婆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就是它困住赵‘操’的魂魄,不让他上来。 。
要不是我招魂的话,赵‘操’恐怕真的活不过来,我施法的时候,禁婆根本就拉不动他的魂魄。
听完赵‘操’说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些信息,那就是这禁婆根本不是现在的人,而是很久远的人,应该是在明朝或者清朝时候的人了,这么说的话这禁婆也有还几百岁了,怨气一定很大,也很不好对付。
至于赵‘操’是怎么知道禁婆不是现在的人他不肯说,我也就没有必要在继续问下去,说完,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起身告辞,来到江边的时候,江边已经站满了人,都是一些男人。
“小先生终于来了,过了今晚,明天就能下江打鱼了,真好,我提议,等这件事解决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小先生。”
村民瞎起哄,现在还没开始呢,他们就在说报答的事情,我都不在意这个事情,他们比我还急,要是我真的想要什么报答的话我早就提这件事情了。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按我说的做,属‘鸡’属蛇属鼠属猪的回避,三日内做过房事的请回避,其他的人都按我说的做,我先前已经‘交’代过你们。”
我的话说完,很多人都离开,最后剩下的不过七八人,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属相离开的人并不多,但是行房事的人却很多。
“小先生,你也别在意,这没事情做了,只好做那事打发时间呗。”
我简直被这个村民的回答给难住了,可这尼玛做那事打发时间这需要做大的‘精’力,需要多强大的肾脏,我去啊。
“好了,这点人也够了。谁的水‘性’比较好,跟我上来来个。”
“这说的,我们江边长大的水‘性’都好,那水‘性’不好的早就‘交’代在江里面了。”
两个人跟在我的身后上了赵‘操’家的船,船上的东西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桌上还放了一把新的桃木剑,这是我让村名准备的。新桃木只要开光了效果更好,这桃木剑砍的工很仔细。应该是村里面有会做木工的人做的。
我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一会你们不要害怕,还有我陪着你们的,你们要是害怕了那我们只有一起死,知道吗?”
两个村名点了点头,站着不说话,我要的就是这样效果,我沾了法坛上的‘鸡’血,‘鸡’血快速的往两人的眉心间点去。然后从法袋中拿出铃铛左摇三下又摇三下,开始点蜡烛和香,点完香,用桃木剑在香上绕了几下,咬破中指,手指顺着桃木剑上一滑,桃木剑顿时发出金光。
“好了。我们注意了,我要开始招禁婆了,你们不要害怕。”
他们点了点头,我抓起法坛上的一把米撒进江中,念着道语:“水中亡魂,死不安宁。冤屈难声,听吾号令,速现!”
我说着,再次的将一把米撒进江中,米落进水中,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跟下雨落在水里一样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水面就开始发出古怪的声音一个个大气泡从水里冒上来,接着,从水里慢慢的冒出一个人脑袋,脑袋上都是头发,根本看不清除它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而且它冒出来的脑袋像是被那些头发给支撑起来的一样,身体慢慢的身高,我不知道他的头发到底有多长,长发及腰对它来说恐怕连百分之二十都不到吧。
头发将它的身体撑的很高,那些乌黑的头发好像一点也不柔软,反而像是一条条细小的钢丝。
“死道士,你叫我上来做什么?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草,老子是道士不假,但老子听说说我臭道士的,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叫老子臭道士,我跟你说哈,你死了老子都不会死,至于我叫你上来当然是给你洗刷冤屈,让你不要在害人。”
“害人?那他们当时将我泡猪笼的时候呢?我就这样被扔进江中,慢慢的被水淹没,都是他,都是他,明明是他强(‘女’干)了我被人发现,为什么要将所有的罪名就加在我身上?就因为他是村长的儿子吗?我死不甘心。”
我听完,才觉得这也是一个可怜人,我还看到了一副画面,一个少‘女’被人强干,最后被人发现却说她不守‘妇’道勾引男人,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将她放进猪笼里面投了江,这些事情在中国古代经常发生,一个个的都是悲剧,哪里想现在,搞了就搞了,你爽我爽大家爽。
“那冤有头债有主,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还放不下?”
“放下,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虚情假意的男人,我要杀了他们,那个打捞我上船的男人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已经有了老婆,为什么还在穿上搞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被我拉下水的,所以他才连忙下水打捞‘女’人,可是‘女’人早就被我拉到水底了,他害怕才用渔网打捞,我才顺着上了网,这种男人难道就不该死吗?我要让他死的很难看,可逆偏偏要救他。”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事情,但你已经死了,死了阳间的红尘就不管你什么事情。”
“哼,别说的那么高大上,你们这些人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吗?警告你一句,这里的事情你要是多管的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照样拉进水中。”
我没想到赵‘操’居然隐瞒了那么多事情,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