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村子里面,我就感觉‘阴’森森的味道扑面而来,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往里面走了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我就闻到一股烧纸钱的味道,但我们却没有看见烟雾,很显然,这里烧完纸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个跟那个老板有什么关系?
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个店的老板家里面出了事情,那他还会在乡里的街道上开店做生意吗?这明显不可能的,家里面出事情了谁会心情去管其他的什么事情。 。
“在哪里,烟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石武云指了指前面,哪里的烟雾很淡,应该是已经快烧结束的样子,我们两加快脚步向着那个地方走去,这个村子从远处看着很小的样子,但走进来之后才知道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半,另外一般被山给遮住了。
村子是顺着路的,不宽,但是却很长,我们找到看见烟雾的地方足足的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在那么远的距离都能闻到味道,可想刚才到底是烧了多少纸,恐怕只有老人过世才会烧那么多的纸吧。
走近了才看见屋子前面有几十人站着,都在说一些什么,反正我是听不懂,他们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很想苗语,但有不太像,我‘门’班上有少数民族,也经常说,所以我也能听懂一点点的苗语。
走上前望了望屋子里面,屋子里面还冒着烟,不是屋子烧着火了,而是在里面烧纸,可能是书,也可能是纸钱。
在‘门’口出,几个人不断的踹这‘门’,还大声喊着开‘门’,我看着那几个人,看见了店老板。他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并没有踹‘门’。
“你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武云突然扭过头来问我这么一句话。
我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在这里了,还在这里做什么,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的话我早就从上去,不是的话拍屁股走人,就是这么简单的情况,不会站在这里看热闹。
“不知道。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也想问啊,可是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的语言。问了也是白问,你特么的不是也是guizhou人吗?你问不是很清楚?”
说实话,我真的也很想问,但他们是少数民族,口音带这少数民族的口音,很难听懂。
“你不问我问了,然后你来翻译。”
我一脸的黑线,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了啦前面的一个‘妇’‘女’问道:“哎。这个大姐,这里是怎么回事呀,怎么那么多人,屋子里面还冒着烟?”
听见声音,那个‘妇’‘女’扭过头来看着石武云,她扭过头来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凉气,那张脸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脸圆的和个月饼似的,如果只是圆的话我也就不会如此吃惊了,关键是那张脸上还有很多麻点点,宛如在大饼上撒了芝麻。
石武云明显也被惊呆了,不知道给如何说话了,他没说话。那个‘妇’‘女’就直接说话了。
“叫谁大姐呢?”听见声音,我又吸了一口凉气,这声音就是个男人的声音,不是‘女’人的声音,这个人也太奇葩了吧?
“老弟,我是个男的,我就因为裹错了媳‘妇’的头巾就被你们说成‘女’的了?”
他说话的本地口音还是很重。但说的比较慢,我缓冲一下也还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少数民族不像我们汉族,有些少数民族头上是要裹头巾的,而且男‘女’穿的衣服还很相似,不了解的从后面看去还以为是一个‘女’的,难怪我和石武云都特么‘弄’错了。
可他脸上的那些星罗密布的麻子真的好多,犹如天上星辰,似将整片天空浓缩到了他的脸上一样,这样的人都找到媳‘妇’了,可这本书的作者长的‘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都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嘘,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
“额,对不起,‘弄’错了,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说起来话长了,要从去年的清明节开始说起了,从去年清明过后他家就一直这样,奇怪的很,叫了神婆过来看,神婆也没办法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这祭法也做了,就是没什么用。”
“能说的明白一点吗?”
麻子圆盘脸想了想,正要说什么,上面的人一脚就将大‘门’踢开,烟雾不断地飘出来,有点呛人,‘门’才被踢开,那‘门’口的几个人就连忙的冲了进去,麻子圆盘脸也不在多说什么,也跟着跑了进去。
我和石武云只好在外面等着,并没有进屋子,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为什么,第一,我们不了解是什么情况,进去了也是白费,第二,现在人多手杂,万一人家说丢了什么东西,最后将矛头指向我们怎么办?所以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进去的人大声的说着些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语言,我们就听不懂说的什么了。
不一会,就有人跑着一个小孩子跑了出来,小孩子身上的都是纸灰,但看情况并没有哪里受伤,在小孩子被抱出来之后,村里的人又将一个老人拉了出来,老人的神智看情况不是很清楚,口里巴拉巴拉的说着。
要是我们能听懂他们的语言应该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惜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可紧接着,我们就看见有人拿来了绳子将那个老人绑起来,不仅仅绑了老人,连抱出来的孩子都一起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难道是孩子在家里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