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钟科长一听,顿时心儿陡颤。.. 。
于是,赶紧把脑袋摇得如同‘波’‘浪’。
“这话说出来,有人信吗?”
段鸿云嘲讽大笑:“也不知,刚刚是谁在包间里大声嚷嚷着,要收钱才肯办事,现在才知道后怕?”
说完,他就和段振天一起,冲着云老拱了拱手。
早在段家从前辉煌的时候,他们自然是有和严老打过‘交’道的。
只是,段家与严家并没有特别的‘交’情,所以才没有来往。
不过如今,既然遇见了严老,段鸿云和段振天两人,碍于礼貌倒也不能视而不见。
更何况,现在段家落魄,人家严家更牛了,要说不予理会还真就没有资格。
“段族长,还是和从前一样健朗啊!”
严老笑着对段振天拱了拱手,又对段鸿云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哪里哪里,我都已经老了。”
段振天谦虚一笑。
惹得那钟科长,顿时心儿一抖,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滋生了。
他万万没有料到,堂堂严家前掌‘门’人严老,居然就在他对面的包间。
而且更没有料到的是,落魄之后的段振天,居然还能与严老谈笑,看样子严老并没有因为段振天落魄,就不予理会的样子!
这对他而言,可是一个相当不妙的信号。
“我刚才,正在包间听一位琴艺大师的演奏,却被某些没有素质和礼貌的人给吵得打断了,着实生气得很呐。”
严老冲段振天打过招呼后,就说道:“所以想问一下段族长,刚刚你们在包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谁在说什么请吃饭已经是很看得起之类的话?”
“当然是这位,‘药’监局的钟科长!”
段振天随手一指钟科长,就说道:“我们按规定,向‘药’监局提出了‘药’品生产许可证的申请,可谓资料齐全,资质符合。但谁知道,拖拖拉拉了许久,许可证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恩,然后呢?”
严老点点头,示意段振天继续说。
不过,严老这认认真真倾听的举动,却惹得那钟科长,直接惊骇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很明显,严老这是力‘挺’段振天的信号!
如果继续让段振天说下去,严老肯定会完全听信段振天,到时候他就麻烦了。
于是念头闪了闪后,那钟科长就急忙打断道:“段族长!是我对不住您啊!我……我在这里给您道歉了,许可证的事情马上就能办好!”
“呵,这么快就投降了。”
段尘风听了这话,险些笑喷。
“叔叔,你为什么不出去啊?”
丁萌萌眨巴着那水汪汪的美丽大眼,好奇地看着段尘风道:“刚刚你不是说,外面的人是你爸爸和爷爷么?”
“因为,我在这里的事情,对我爸爸他们来说也是一个秘密呀!”
段尘风愉悦一笑,轻轻捏了捏丁萌萌那小俏鼻子,就随口找了个理由:“你妈咪开的酒楼,实在是收费太高了,虽然我来这里没‘花’钱,但要是让我爸爸看到我出现在这里,肯定会觉得我太败家呀!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在这儿。”
“明白了。”
丁萌萌甜甜一笑地点头,就坐在段尘风的‘腿’上,一起听着‘门’外走廊的情况。
“闭嘴啊!”
严高远看了看严老的不悦神‘色’,立马对那钟科长道:“你他妈是打断狂么?之前打断我爷爷听琴,现在又打断我爷爷听真相,你特么的想找死还是怎样?”
说着,严高远直接揪住钟科长的衣襟,大力推了一把,将钟科长给推到了靠墙。
不过,钟科长却根本不敢动,只是靠着墙壁,一副要哭的恐惧模样儿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望月楼包间的隔音效果,算是达到标准的,没想到你透过两堵隔音墙和一条两米宽的大走廊,居然还能传到对面包间去,这嗓‘门’是有多大?”
丁馨瑶忍不住吐槽道。
惹得那钟科长,又是一阵胆怯与害怕。
不过,这还不算完。
廖志斌和杜局两人,立马从包里取出了手铐,扬了扬道:“刚刚听到打有人打架的声音,不知道是谁?”
“没……没有,没有人打架。”
钟科长一看着阵仗,又怎会不明白,廖志斌和杜局两人肯定不是普通的警察,于是当场就震惊地摇了摇头。
虽然他,今天确实是挨打的一个,但他敢在严老已经表明了态度要力‘挺’段振天的情况下,再告段振天一状?
显然不敢。
“段族长继续说吧,我很好奇。”
严老努了努嘴。
“好。”
段振天点点头,略微整了整思路又道:“因为‘药’品生产许可证很久没有办下来,所以我便多方打听,想找人问一下情况。结果,我就找到了这姓钟的科长,然后他说,审批的时候问题重重,要到望月楼详谈。”
“这不是,变相的要人请客吃饭?”
严老一听,直接眉头大皱:“哪有人这么不要脸?”
“可不是!”
段振天颇为不爽道:“本来我还觉得,请一顿饭要是能批下申请,倒也认了。可这姓钟的,竟然光明正大要我父子俩给他二十万才肯批,不给就翻脸骂人,甚至还动手推了我一把,差点儿把我给推倒了。”
“靠!索贿就算了,竟然还主动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