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打仗有什么意思?银桑还不如回家抱着被子睡大头觉呢。”坂田银时像是没骨头般躺在地上任谁去拉都不起来,嘴里说着有些任性的话语。
高杉晋助眯了眯眼,冷冷的看着坂田银时,若不是吉田裟罗再次,丝毫不用怀疑,高杉晋助绝对是会动手揍人的。在这种这么危机的时刻,说着这种动摇军心的话语,而这个人还是被称为灵魂领袖的其中一人,怎么可能不火大?
“啊哈哈,金时,这种时候讲这样的话是不对的。虽然我也很想上天,飞向宇宙,可如今战争还未结束呢。咦,这么一想好像不打仗也是挺好的,啊哈哈——”坂本辰马摸着自己的闹到‘啊哈哈’的笑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规劝坂田银时的初衷,径自陷入关于未来的想象里。
“银时,辰马,身为攘夷志士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你们忘了松阳老师的教导了吗?你们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老师?”桂小太郎皱着眉头板起脸,一脸严肃的对着两人开始说教。
吉田裟罗微蹙眉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坂田银时和坂本辰马:“银时,辰马······”末了又是一声叹息。
高杉晋助背对着坂田银时和坂本辰马的方向坐着,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显然是余怒未消。一时之间,大厅之内的气氛显得浓重而冷凝,再加上坂田银时是不是发表的言论,实在是纠结无比。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瞬间降入了冰点,彼此对立的想法,互不搭理,任是谁看到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鬼兵队将灭的想法来······
“好了,别演了。”吉田裟罗蹲下身子,在坂田银时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银时你还要在地板上撒泼打滚到什么时候?人都走了。”
“撒泼打滚?裟罗你说的客气了,我看天然卷在耍无赖还差不多。”高杉晋助斜睨了坂田银时一眼,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宠辱不惊的模样,哪里还有适才带着怒意的样子?
“哼,”坂田银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瞪了高杉晋助一眼,“那还不是银桑反应快,要不然怎么能骗走那个内奸方便我们将计就计呢?矮杉,说起来你这变脸的功夫从私塾时代起就······啧啧,不得了啊。”
“恩?”高杉晋助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了坂田银时一会,“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要知道对于某些笨蛋而言这些事情总是望尘莫及的。”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
“混蛋啊,矮杉你想打架是不是?”坂田银时挽袖子,桂小太郎见状连忙和坂本辰马一左一右拦住坂田银时。
桂小太郎满脸的痛心疾首:“银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可以对着同胞下手?松阳老师会伤心的。”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人不可忍的一巴掌把桂小太郎拍到地板上,这家伙刚刚演戏还没演够,还不从状态里出来,人都不知道走多远了。
“假发,还没恢复?”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脸朝下伸出一只手,颤颤惊惊的声明。
“啊哈哈,金时啊,裟罗做的糕点真是很美味啊。话说上回裟罗给你的药膳你为什么不吃啊?”坂本辰马啊哈哈的笑着,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让坂田银时浑身一僵,想起了那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苦味。坂田银时动作僵硬的转头,正巧看到吉田裟罗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颤,连忙默默的将挽起的袖子放下,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吃那加料的药膳了。坂本辰马这家伙真的是脑残吗?怎么觉得更像是天然黑啊。
“闹好了?”吉田裟罗微笑的打量了坂田银时一会儿,伸手将桂小太郎从地板上拉起来:“既然如此,那么一切照计划来,接下来的细节问题我并不比你们清楚,还是你们商讨吧。我还得准备伤员转移的事项。对了,还有这个。”吉田裟罗朝着几人点点头,将准备好的茶水和糕点一样样摆在桌上,对几人嘱咐了一声‘注意身体’便起身离去了。
步出大厅的吉田裟罗,依旧是温婉优雅的模样,只是眉眼之间却带上了几分掩饰不去的愁绪。(当然这是为了麻痹军队之内潜伏的内奸,保证计划的进行。吉田裟罗毕竟从来都不是会将心绪轻易展现在人前的女子。)
这个天也许要变了。
······
高杉晋助和坂本辰马一路,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一路,兵分两路行进。而吉田裟罗则带着一小部分绝对可以信赖的士兵,接着掩护护送那些伤员和医疗部的成员先行前往约定集合的地点。
临行之前,高杉晋助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伸手拥抱住吉田裟罗,在她耳边低声说:“裟罗,一切小心。你先行前往约定场所,我稍后就到。”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有些暖暖的,吉田裟罗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晋助,你一切当心,我在约定场所等你。”
“喂喂,我说矮杉,裟罗,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啊?当众秀恩爱很招仇恨值的。”坂田银时瞥了相拥的两人一眼,十分欠扁的开口。
高杉晋助轻轻放开吉田裟罗,目不斜视的径直从坂田银时身边走过,满脸昭显着‘不和笨蛋计较,这么做太降格调’,让坂田银时直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咦,银时,晋助已经鄙视你鄙视到不想理你的地步了吗?”桂小太郎疑惑的转向坂田银时,满脸求解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