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个死老太婆,银桑硬件设施还是很不错的。”坂田银时登时不满的叫唤起来。
吉田裟罗微笑着朝登势婆婆摇了摇头:“婆婆,你误会了,我有未婚夫的。银时是我父亲的学生,作为昔日的同窗,怎么也不能对银时如今的情况视而不见的。更何况,银时这样的,我确实是看不上的。”
“喂喂,裟罗,你若无其事的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了。”坂田银时不淡定。虽然吉田裟罗说看不上他这话没错,毕竟矮杉那家伙和银桑完全是两种类型,可这话听得怎么就这么不爽呢。“话说,你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啊?矮杉竟然舍得让你离开他的视线?”
“我······我和晋助他······”吉田裟罗叹了口气。坂田银时愣怔了下,联想到高杉晋助和吉田裟罗两人的性格,再加上恩师吉田松阳最后的遗言,大概也能在脑海里推测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人真是的平日里看着好得不得了,怎么一出问题比谁都严重。
“我看你们两个纯粹是没事干想太多。真是的,裟罗你啊,赶紧哪里来回哪里去。省的矮杉到时候来找我打架,虽然银桑一点都不怕他,可也不喜欢莫名其妙的被黑啊。”被坂田银时这么一打岔,吉田裟罗的心情倒是怎么都沉重不起来了。
“恩,怎么不高兴见到我?那么我还是把这些钱收回来吧。”吉田裟罗似笑非笑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作势要收回放在桌子上的钱。
于是自诩十分有骨气的坂田银时迅速的为五斗米折腰了,伸手拦住了吉田裟罗的手:“哈哈,怎么会呢?裟罗,我们俩谁跟谁啊,你怎么会和银桑计较这么点钱呢。呵呵——”
“我当然不会和银时你计较这么点钱了。“眼见坂田银时的表情松懈下来,吉田裟罗眨眨眼补上了后边的话:“不过婆婆说的也没错,身为男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出去工作也实在是不像话。银时,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歌舞伎町的气氛我看着不错,打算在这里寻一个房子和一个店面,你帮我找,这些钱就当做我付给你的报酬了。”
“给银桑就干脆给银桑嘛,还要谈什么报酬。谈钱多伤感情啊,女人就是麻烦啊。”坂田银时如此似是而非的抱怨着,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怨怼。找店面和住所,只要找个消息灵通的人询问下都不是难事,就是登势婆婆就可以在这方面提供很多的帮助。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难的差事,甚至说得上简单。坂田银时又怎么会不懂得那是吉田裟罗借口帮忙在照顾他的经济。凭着他们昔年的交情,就是没有报酬,坂田银时也愿意尽全力帮忙的。
裟罗这么多年倒是一点都没变。矮杉却是改变了许多。想起街头巷尾张贴着的关于高杉晋助的悬赏令,以及上边的称呼‘攘夷史上最过激最危险的攘夷志士’,坂田银时就忍不住叹息。吉田裟罗和高杉晋助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明明挺聪明的两人,怎么就想不通要这样彼此分离呢?慧极必伤,拿来形容这两人还真真是没错。真是啊,银桑懒得管了,这两人若不是自己想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钻牛角尖的时候比假发还可怕,起码假发还能被裟罗劝回来。
“银时。”吉田裟罗伸手在坂田银时眼前缓缓。“我话还没说完呢。在没找到房子之前,我先借住在你那里,你放心,房租我会帮你付一半的。”
坂田银时大惊:“喂喂,裟罗,你是和银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那被矮杉知道,会砍了银桑的。虽然银桑一点都不怕他,可是那家伙太难缠了,打起来很麻烦啊。”
“小姑娘,裟罗是吧。和卷毛混蛋住一起太危险了,万一被骚扰可如何是好啊?”登势婆婆满脸鄙视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再看向吉田裟罗时换上了一脸的忧心忡忡。
“喂,老太婆,银桑的人品可是很过关的。天然卷的都是好人。再说了像裟罗这样的,没几个人有勇气去招惹吧。住在一起会出事的也是银桑好吧。”坂田银时立马跳起来,据理力争。
吉田裟罗轻飘飘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突然笑容满面的开口:“银时,你的牙齿近日还好吗?”坂田银时一抖,显然是想起了那段心酸的黄连记事,可是未来这么多年看过的一声偏偏没有一个的药比吉田裟罗的有效。看着吉田裟罗的笑容,坂田银时突然觉得自己的牙齿疼了起来,胃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刚刚他好像确实说了很容易让人误解的不该说的话啊。正想着该怎么避祸的坂田银时,听到吉田裟罗清清冷冷的嗓音突然响起。
“咦?这么精神的模样,想来是无事。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开始我的委托如何?”
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裟罗,你没看到银桑胃疼的模样吗?当然这些话,坂田银时可不敢在腹黑气场开启的吉田裟罗面前说。这段时间坂田银时的牙齿确实是疼得厉害,他还等着吉田裟罗的药呢。坂田银时站起身,拎着木刀,抓了抓自己满头的乱发,认命的走出去打探消息去了。横竖吉田裟罗也只是让他多走段路,不会过火的。
坂田银时走后,吉田裟罗朝着登势婆婆不好意思的笑笑:“让婆婆你见笑了,适才多谢婆婆帮忙。”
“我可没帮你什么,不过是说我想说的话。”登势婆婆吐了口烟雾,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