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远距离的盯上,绝对不是薛延风想看到的,薛延风立刻纵身跃出,朝几个方向高速机动,尝试摆脱曲珍的绸缎攻击。
然而无论薛延风如何闪避机动,曲珍的长袖绸缎如同长了眼睛般始终紧盯着薛延风,薛延风机动至任何地点,缠绕着短刃的绸带立马会跟到哪,而且飞刀的刃尖始终对着薛延风,只要薛延风敢朝曲珍靠近几步,那缠绕着短刃的绸带立马展开攻击。
“没用的,我的《朝圣旋舞》可近可远,可柔可钢,薛兄根本根本就摆脱不了,若不使出压箱底的功夫,薛兄根本就没有机会胜过曲珍。”曲珍缓缓发话道,似是已看透了薛延风现有的招式。
“小丫头既然这么有信心,那老子就成全你好了。”薛延风观察了下情况,觉得似是也根本就躲不开曲珍的远程把控,无论是飞刃还是快速的近身搏击,薛延风是没有一次成功,统统都被曲珍挡在了远处。所以薛延风话毕便缓缓再抹出一把飞刀,并且聚集大量灵力于自己的收手,右手内的短刃瞬间闪出十分刺眼的蓝芒,表明其包含了大量灵力。
赵卓和赵垣只看薛延风的架势便知道他要使出《旋风飞刃》,这是将大量灵力汇聚于一把飞刃,然后一击便可进行的大范围杀伤招式。
“我看你丫头片子如何应付此招!”薛延风暗自道,同时他的右手缓缓的旋起了一阵旋风,旋风环绕他的手臂以及整个飞刃,只看架势就知道威力巨大。
曲珍大致也看出了些门道,知道薛延风正在变招,也是全神贯注严阵以待。
就在右臂灵力聚集到最大时,薛延风猛的健步向前,浑身有如是要掀起巨大波澜一般挥出右手,一个巨大的蓝芒包裹着一阵旋风朝曲珍疾驰而去,蓝芒所到之处,落叶飞舞,水波拍岸,尘土飞扬。
就在狂风大作之时,薛延风趁着掩护,又是使出了《破风长虹》,人刀合一,第二道蓝芒朝着曲珍直射而去。曲珍大感不妙,赶忙回收自己的衣袖绸带想进行收缩防御,但为时已晚。轰的一声巨响,大量灵压气劲四散。许久,落叶重新伏地,水波重归禁止,尘土散尽落定,比试场重新现出了全貌。
包括薛延风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赶忙朝先前曲珍站立的位置望去。只见地面上散落着无数衣袖绸缎的碎片,地面上有两行拖行的脚印。
众人沿着拖行脚印望去,在一个浮岛边缘处,只见曲珍正艰难的站立着,她双手张开,两个衣袖绸缎破破烂烂,分别捆绑在两边的巨石之上,可以推向她刚才依靠双臂的绸缎借力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旋风飞刃》直接刮倒。但是她的肩头血迹斑斑,是明显的刀伤,显然曲珍刚才没能全力避开《旋风飞刃》。
噗的,曲珍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身上衣衫破裂,要不是外衣之内还有一层雪白的衣衫,怕是早就走光了,双臂的长袖绸缎也是瞬间彻底碎裂。曲珍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大口喘气。
薛延风长舒一口气,心想总算刚才的《旋风飞刃》没有白使,算是给予了曲珍重创,而且看样子曲珍已是失去了战斗力。
薛延风十分轻松的转身朝赵垣等人挥手致意,赵垣等人也是在为薛延风在第一场比赛中有惊无险的胜出而感到高兴。
“这就是老薛最近修行的结果吗?这小子竟然能想到,先使出《旋风飞刃》为自己打掩护分散对手注意力,然后再使出《破风长虹》追身再补上一刀,两招先后发出间隔不会有一个眨眼的功夫,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啊,我还真没想出如何破他这招呢!”赵垣也是对薛延风的这一套战术赞不绝口道。
“薛兄果然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刚才小女要不是全力使出《朝圣旋舞》,此刻怕是站不起来了,但是即使这样,小女仍是硬挨了薛兄《旋风飞刃》的四成功力。”就在赵垣都认为薛延风要胜出之时,曲珍的的突然发话彻底浇灭了薛延风和他一众伙伴的希望。
薛延风转过身望去,曲珍已是重新站立起来,脸上已经再没有了先前的痛楚表情。薛延风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站立起来……”
“小女代表西羌国首战,怎么可以首战便败呢!既然薛兄使出了全部本事,那小女自然也不会有所保留。”曲珍话毕,一双玉臂缓缓扬起,奇事发生了。只见原本地上碎裂成一片一片的绸缎竟是腾空而起,如同羽毛又似蒲公英,缓缓飘至曲珍的双臂,然后自动拼凑,竟然是又恢复了她那长袖绸缎。
而且绸缎如同重新焕发了生命般,缓缓扭动,环绕在曲珍周身,让人觉得那些绸缎是曲珍的忠诚卫士,任何想要接近它们主人的人,必然会受到它们无情的反击。
“小姑娘,我要是再使一次《破风长虹》恐怕你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薛延风惊讶于一个小姑娘竟是如此顽强,都被打趴下了,竟然还能再站起来。但是薛延风也很快收摄了自己的惊讶之情,毕竟这是在比赛。
“不是小女自吹,小女已经说过了,小女本就还有压箱底的本事没有使出来,如若薛兄再使刚才的招式,小女定然能接下。”曲珍随即拉开马步,一副要再战一场的架势。
薛延风知道域外民族的个性都是十分要强,见曲珍如此坚持便断定,她是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于是再从腰间抹出一把飞刃十分轻蔑的把玩一次,冷哼一声道:“既然小姑娘这么坚持,那就别怪我薛延风不客气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