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公子赵宇的紧急驰援下,北阳城才不至于沦陷。由于三公子赵吉缺乏执政经验,损兵折将,且差点将北阳城都丢了,所以三公子赵吉被赵族宗主赵德直接剥夺了在北阳城的指挥权,改由二公子赵宇统领一切。
而且包括赵德在内的赵族所有高层推翻了长公子赵承的观点,开始逐渐认可赵宇的战略观点,开始将防御重点北移,采取先薛后李的战略方针。
不过当赵宇执掌北阳城一线的防御后,赵宇并没有下令让赵家的斗者部队出城与薛家的斗者部队接战,而是登城据守,闭门不出。薛岳与薛汾等人率军在城外挑衅了几回都无果,只得又返回了自己的营地。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薛岳和薛汾又想出了新的恶毒的计策。
一天,薛岳与薛汾再率大军,兵临北阳城外,赵族的斗者依然只是在城头警戒,丝毫没有出城迎战的意思。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薛岳和薛汾一声令下,从薛家斗者部队中竟然押出了上百名赵族斗者和百姓俘虏。他们所有人都被反绑着手,然后被押至薛家斗者大军前。
一声闷哼,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薛汾指发一道水箭,击毙了一名赵家斗者俘虏。薛汾的此种行为立刻引起了赵家斗者们的极大反响。在城头上的赵族斗者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直接跃下城楼,立刻与薛家斗者部队展开决战。
随即薛岳趾高气昂的叫嚣道:“让你们二公子赵宇,赶紧领着你们出来接战,否则这一百名俘虏就别想活了。”
包括赵垣在内的所有赵族斗者纷纷大声咒骂回应。就在此时,赵宇带着赵森等人来到城头。在城头防御警戒的赵族斗者,纷纷围拢过来。
薛岳和薛汾见赵宇出现在了城头,气焰更加嚣张道:“呵呵,都说赵族二公子赵宇,英明神武,是难得的大将之才。今天我们领军卫的人举军前来,我们两家何不来个决一死战。”
“二公子,这薛家领军卫的人欺人太甚,在下愿领军前往,擒下那薛岳!请二公子下令开城门!”一众年长的斗者纷纷请战道。
“我早就下达过命令,你们只可登城据守,不可出战!”赵宇淡淡道。
就在众人一再请求时,城外再次不断传来惨哼之声,薛岳和薛汾见城内的斗者没有动静,于是下令又击毙了几个俘虏,一群赵族斗者在远眺确认又有几名兄弟被残害之后,纷纷在赵宇面前下跪恳请出战。
而就在此时,领军卫的军队里也出现了些状况。同为护府队队长的薛飓从一旁上前提醒道:“宗主,我们如此残杀俘虏,会遭其他宗族耻笑的。”
“哼!你懂个屁,我们薛家领军卫就是不够狠,所以在中土八姓中始终最没话语权,被排挤在北方荒瘠之地。”薛岳没好气的回应道。
“可这些赵族人都是投降了的啊……怎能击杀手无寸铁之人。”薛延风如此一说,准备行刑的薛氏领军卫的斗者们也都是停下了手,回头望向薛岳等高层。
看到有人敢质疑自己的命令,薛岳就更加来气了,他咆哮道:“到底谁是薛族的宗主?给我杀!”
在薛岳和薛汾两人的强令下,整排的赵族俘虏们被押到阵前行刑。薛飓和薛延风两人或许实在看不过,便返身没入军队之中。这一戏剧性的场面赵宇看在了眼里。
望着自己族人被无情斩杀,众多斗者都是咬牙切齿,纷纷叫嚣着要出城与薛氏领军卫决一死战。
“赵森!传我口令,再谈出战者,斩!胆敢私自出城者,斩!”赵宇下达了死命令,随即在几名贴身斗者的护送下离开了城楼。而众多赵族斗者们只得在城头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的被处死。
这天的黄昏似乎来的格外早,血红的夕阳余晖洒在北阳城的城墙上,显的那么悲伤凄凉,似乎是被残杀的赵族俘虏们的血泪。
赵垣独自一人坐在城头,手里把玩着酒狂客叶法善留下来的酒葫芦。葫芦通身褐色,上面有不少道划痕,说明这酒葫芦伴随着叶法善与人交手了不少回。酒葫芦的身上刻着一个叶字,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仍能辨别出来,整个酒葫芦看上去已经用了有一阵年月了。
“赵垣为何独自一人坐在此地?”不知何时赵森步了过来。
“只是坐在这歇一歇,并没有其他事。”
“我知道你还对今天白天,二公子赵宇不允你们出城迎战薛家领军卫的事情耿耿于怀。”赵森在赵垣身旁坐下道。
赵垣低头不语,仍是看着酒葫芦,不承认也不否认。
“还记得我教导过你的如何才能成为强大的斗者吗?”
“灵力、战略、毅力三者必须合而为一,才能做得真正高手。”赵垣不假思索的答道。
“你果然还记得,这领兵打仗也是一样的道理。现如今薛家领军卫的斗者大军兵锋正盛,且在内奸的帮助下已经对北阳城周边一带摸的非常清楚,此时与他们过早决战,我们即使能胜,那也是惨胜。与薛家领军卫的人拼掉我赵族的精锐,那得利的只能是在中原的李家。”
“二公子这是不想我们有更多伤亡,宁愿被兄弟们骂啊。”赵垣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道,“但是我赵族武卫府斗者大军既然已赶至此地,望着自己的兄弟被残杀,总不能无所作为吧。”
“二公子这是在坚壁挫锐。薛家领军卫的斗者擅长机动,又是远道而来。他们巴不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