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五道闪电霹下时,怪事发生了。只听到啪的一声轻响,圆球体上的一块石砖被击穿,赵墩的“球形防御体”之上出现了一个缺口。
“这怎么可能?我的《重岩叠嶂》用的都是用的硬度极高的岩石,是无懈可击的防御,”赵墩十分惊讶道。
赵卓透过那个雷击轰开的缺口,可以清楚的看到“球形防御体”内赵墩十分惊愕的表情。
“让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你的《重岩叠嶂》防御力确实惊人,不过这里是奉天殿殿厅,不是野外,你使出《重岩叠嶂》,吸纳岩石的时候也吸纳了不少殿内的碎砖,比如说这块!”赵卓边说边拾起了地上的一块碎砖。
看到赵卓手中的碎砖,那碎砖上有一个明显的凹坑,赵墩一下子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
“没错,你的《重岩叠嶂》无意中卷起了这些殿厅内的砖头,这些砖头的坚硬度可不比你的岩石!我只要瞅准了让雷电连续轰击,自然能把砖头轰穿!对于我的《五雷轰顶》来说,一个小缺口就足矣!”赵卓详细解释道。
“你……可恶的小子!”赵墩赶忙重新结印,想封住被赵卓轰穿的缺口。
“太晚了!”赵卓淡淡的说完,直接挥臂,一道闪电准确的从“球形防御体”的那个缺口射入。刺啦刺啦,闪电疾驰。伴随着赵墩的惨叫,从缺口处透出刺眼的光芒。显然赵卓操纵那道闪电在“球形防御体”内反复来回穿梭,不停歇的电击了赵墩无数次……
《重岩叠嶂》架构起的“球形防御体”开始奔溃,一块块岩石碎砖开始滚落崩塌,赵墩的身形逐渐显现出来。他全身多处焦黑的小孔,瞪的老大却毫无神采,显然是受了反复雷击之后已毫无意识。突然赵墩身躯各个小孔开始流血。啪的一声,赵墩身体倒下,扬起一阵尘土。
赵卓在确认赵墩已失去战斗力之后,跨过他的身体,推开殿厅之后的大门。赵卓抬头望去,那是一个大致有几千阶的梯道。梯道浮云直上,连接着北门第二厅,第二厅之上便是最高处的奉天殿的中央议事厅。
赵卓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查验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暗自道:“不愧是护府队队长,这才北门第一厅,我就已经耗了一半的灵力,不知道第二厅的高手我还能否应付的过来。”说完,赵卓便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朝北门第二厅步去。
……
北门方向赵卓已成功突破了第一厅,而在西门,薛延风才刚刚赶到西门第一厅的大门前。望着奉天殿雄伟壮阔的西大门,又望了一眼奉天殿高处的中央议事厅,薛延风双臂齐发力,推开了两扇厚重的大门。
最初步入殿厅,不知是殿厅长期无人居住,还是夜间天气降温的原因,薛延风竟然觉得有些冷。殿厅内一片漆黑,又因为薛延风本身穿衣也较少,所以他下意识的双手摩挲了下自己的大臂。
“怎么?小子嫌这里冷啊?老夫给你生火取取暖!”一把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殿厅内的所有火盆无故点燃,既点亮了整个殿厅,也带来了一丝温暖。
听到有陌生人说话,薛延风赶忙顺手抹出一把飞刀,并且摆开架势,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许久,一个人影缓缓从殿厅深处步出,火盆火把的光亮渐渐现出了此人的外形,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北阳城及马邑城并肩作战过的七队队长赵烔。
见到是熟人,薛延风微微放松警惕道:“原来是赵烔老前辈。”薛延风之前与赵烔接触下来,自觉赵烔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把他们知道的事情和了解的情况告知赵烔,赵烔该是会直接让薛延风通过西门第一厅。
果不其然,薛延风告知赵烔北阳城内外的所有事情和阴谋之后,薛延风感到了赵烔的惊恐和担忧。
“所以赵烔老前辈,这可是事关你们赵氏武卫府兴亡的大师,你行个方便,容我向中央议事厅带个信。”薛延风说罢便动身往殿厅后门冲去。
正当薛延风要冲到大门,以为一切顺利之时。后门两旁火盆内的火焰突然高涨,并突然涌向后门。轰的一声,殿厅后门前燃起了熊熊大火。
薛延风转头略有惊愕道:“赵烔老前辈,您这是……”
“如果事情完全如你所说,为什么偏偏是你一个领军卫府的斗者而非武卫府的斗者来报信?赵垣和赵卓他们为何不来?万一你要行刺我赵家核心高层,我放你过去岂不是要铸成大错?”赵烔说出自己的疑虑道。
“看来赵烔老前辈是不相信小子我了。我还以为赵烔老前辈念在旧交上能以大局为重呢。”薛延风转过身,重新摆开架势。薛延风不是一个话多人,他也懒得解释,他知道这时候只会越描越黑,赵烔摆明了并不完全相信他。
“哼,即使赵垣赵卓他们亲来,老夫也不可能让他们从这过去。闭门会议是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的,规矩就是规矩,你所说事情我会在闭门会议结束之后亲自禀告宗主。念在薛赵两家已缔结同盟的份上,立刻离开此地,老夫放你一马。”赵烔义正言辞的说道。
赵烔此话一出,薛延风就清楚没有任何让步的余地了。薛延风双手摸向腰间,同时缓缓道:“呵,这信息必须尽快传达给老宗主还有二公子,如果赵烔老前辈执意不让路,那小子也只能硬闯了!”
话毕,嗖的一声,一把飞刃带着疾风直接掷出,目标直指赵烔的面目,速度之快让人不可思议。薛延风对自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