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处,更是引的高衙内他们一阵‘淫’笑……果然,周公子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是个闷‘骚’的人啊!
武植不禁汗颜,这种小黄诗他只是借用了后世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而已,其实他内心没有这么猥琐啦……
高衙内本就是个酒‘色’之徒,此番被武植引起了兴致,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周兄,你我真是知己啊!”高衙内一脸相见恨晚的表情对武植道:“不如下面我们一人说一首诗词,比一比谁的更香‘艳’,如何?”
与高衙内‘阴’笑着对视一眼,武植自然不会拒绝。
“好啊!在下肚子里面别的诗词没有,这种诗词的存货倒是多的很呐!”
“嘿嘿!彼此彼此!”
和后世两个男生成铁哥们最快的方式就是分享种子或打开电脑e盘一样,男人之间相处,只要互相扯点黄段子,那么这关系就会火速的升温,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
武植这样和高衙内扯黄段子也是为了帮林冲洗刷罪名,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武植很纯洁的……
“周兄,你听好了,这首诗可是我‘私’家珍藏的,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示人的。咳咳!”清了清嗓子,高衙内声情并茂的朗诵道:“离地三尺一条河,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嘿嘿~”
听完,众人都是嘿嘿一笑,那相互之间“你懂的”猥琐眼神,直让路过的行人以为遇到了一帮‘精’神病。
“好诗!好诗啊!不愧是压箱底的好诗,意境高远,比喻形象!妙啊!”武植赞叹道,“既然衙内拿出这样的赶货出来,在下也不好藏着掖则了,我有一小令,也是我压箱底的货!”
“快快道来!”
高衙内一脸的‘色’相急不可耐道。
“好,衙内听好……”
“求包养,会暖‘床’,身材娇小******!声音甜美技术强,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
武植此小令一出,高衙内在内的众人顿时齐刷刷的愣住了,似乎依旧还沉浸在这小令里面,无法自拔……
“技术强…不起‘床’……”
高衙内喃喃道,他嘴角已然流出了口水,回过神后,他猛拍着手掌,大声的赞叹道:“好啊!妙啊!好一首顺口小令!好一个‘不起‘床’’!周兄……我对你真是服了!”
声音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路人的异样目光。
“小意思,大家开心就好,哈哈!”
又惺惺相惜的看了武植一眼,高衙内在汴京‘混’那么久,也认识不少狐朋狗友,第一次遇到武植这样一调的‘淫’材!
“周兄,咱们再来!这次咱们再换个‘花’样,你先说场景,我来赋诗!”
“好!难得今天有雅兴!”武植得意笑道,男人之间聊聊小黄诗,不算什么,自然要尽兴才好。
“衙内你听好了,我最近听闻汴京城南有个八十岁的老员外,最近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你以此赋诗一首如何?”武植随意道,说完他又‘阴’笑了下,道:“要具体一点哟!”
高衙内皱眉沉思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听好了: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嘿嘿嘿!妙啊妙!好一个鸳鸯被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武植拍手笑赞道。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是红‘色’的,老翁和少‘女’,被窝里,一树梨‘花’压海棠,其意不言而喻,实在是十分的文雅,又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武植知道,这首妙诗的原作不是高衙内,他哪有这种水准。
“嘿嘿!其实这首诗,我也是从我父亲的书房里面偶然看到的,是东坡先生所作。”高衙内嘿笑解释道。
武植点点头,这首小黄诗的作者正是大文豪苏轼,其实武植是故意说这么一件场景的,高衙内的老爹高俅,以前就是跟在苏轼身边的一个高级伴读小书童而已,所以高衙内和他老爹虽然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但是对于苏东坡的诗词,还是很熟悉的。
“该我了!”高衙内急切道,“听好了,我的场景和我前段时间的经历有关,城西谢屠户家中有两个娘子,平日里屠户去集市卖‘肉’,她两个老婆都守在阁楼里面,上次……嘿嘿!刚好被我把两个大嫂在一间房子里面都偷了身子……”
武植暗暗鄙夷的看了高衙内一眼,这个高衙内真是喜欢人妻成瘾啊,连屠夫的老婆都偷……重口味,qín_shòu!
“衙内同御二位人妻,实在是‘艳’福不浅呐!羡慕羡慕!”武植笑道,想了一下,武植灵光一闪,道:“有了,你且听好:误入屠混帐,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哎呀呀!芙蓉芍‘药’两边开……啧啧!这个‘开’字用的好!用的妙啊!周兄大才,高某佩服啊!”
高衙内现在算是彻底服了武植了,他也已经把武植引为知己了,若是以前高衙内还自诩汴京第一‘花’‘花’太岁,可是如今遇到了武植他才知道什么叫闷‘骚’的最高境界……
……不服都不行啊!
其实武植上面那诗也是从后世一本小黄文里面借鉴的,看来没事多看看小黄文,倒也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