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皱着眉头,看着那被毁去一半的画卷沉思起来。
“你可是在想此画另一半是什么,又是被何人毁去?”郝晨不知何时站在了许阳的背后轻声说道。
许阳回过头,看着这位长相可人的女孩问道:“你可知道?”
郝晨微微摇头:“我也不知,怕是没人知晓吧,这副画被挂在这里的时候就是一半,而且这幅画很久远了,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就已经被挂在此处”
许阳没想到这画竟然如此久远了,但是这幅画又是什么含义呢?不过能肯定的一点就是,这幅画绝对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被挂在此处这么多年。
“那你可知这幅画是谁人所挂?莫非是这店主?”许阳追问起来。
郝晨摇了摇头:“不是老板,我曾听老板说过,这副画是一位客人所留,至于为什么非挂在此处,却是不知原因,或许是等待有缘人吧?而另外半边画或许就是那时毁去”
这个问题无法考究,许阳也不想去费力调查,这本就与自己无关,自己只是觉得此画颇为奇特,这才多看了几眼。
“房间还有饭菜都已经备好,三位是要现在用餐吗?”
周大福一听急忙对郝晨说道:“当然,早就饿的前心贴肚皮了,快快上菜”
那饭菜也不知是用何种手法烹饪,异常的鲜美,三人也不禁敞开了肚子,这一吃竟然将饭菜一扫而光。
周大福半躺着:“先生,怎么样?可还满意?”
“哈哈,自然,只是吃的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难以笑话,我却是犯了贪吃戒律啊!”圆真心情不错的开起了玩笑。
“不如我们到处走走?一来消消饱,二来嘛还能见识下这萨那族的节日,”周大福提议道。
许阳与圆真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便跟着周大福前往那灯火通明的城中心,而郝晨见三人挺着肚子离开,却是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此时的若平城,灯火一片通明,街道之上的人影一个个行色匆匆,纷纷向着城中广场前进,仿佛得到了召唤一样。
许阳他们也跟在其中,一身现代化的服饰掺杂在其中显得有些突兀,不过却没人理会。
此刻的若平广场,不再显得空旷,到处充斥着人影,一片片的人声鼎沸,一阵阵的热闹欢腾。
广场的四周,插着数不尽的火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亮,而那被人群层层包裹的正中心,搭建了一处庞大的高台,高台之上被一层黑布笼罩。
“咚咚,咚咚咚,”一阵清脆的呼声开始在四周响起,那声音很微弱,但是就在那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四周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听着那鼓声。
鼓声渐渐的越击越响,速度越来越快,犹如豆雨击石一般,节奏感极强。
而随着那鼓声的节奏,有频率的响动,下方的人们,身体也开始随之抖动,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形成怪异无比的舞蹈,那鼓声越来越急,把鼓之人的汗水挥洒在鼓面之上,发出蹭蹭之音,随着鼓面的震动而跳跃而起。
而那鼓声犹如贯耳魔音一般,下方之人开始精神恍惚,口中开始喃喃自语,一边舞动,一边对着高台跪拜。
许阳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此时的场面到处充斥着怪异的气氛,这些人就如被灌了mí_hún_yào一般,身不由己,一脸的痴迷。
许阳惊讶的发现,一旁的周大福,竟然也如他们一般无二,一脸的茫然,许阳看到这大惊,刚要伸手去拉周大福,却不想被圆真一把拉住,圆真对着许阳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投降高台。
不知何时,高台之上竟然出现穿着青衣,脸戴青铜面具之人,许阳见此瞳孔猛地一缩,这青铜面具不正是那幅画上所画吗?
为首的青面之人,从留着长长的头发,看其身材,应是一女子,那女子戴着青面,仅露出双目,对着下方一挥手,顿时下方之人纷纷跪拜下来。
女子见此略一停顿,口中便发出奇异的吟唱之声,双手合十跪在地上朝着被挂在高台上的一物膜拜。
许阳顺着望去,只见那物不知是何生物的骨架,状若猛禽,又如人骸,那头颅如虎如狮硕大无比,而身躯却如人型,娇小无比,被挂在高台之上,骨架随风摆动,发出异响。
那女子一连跪拜九次这才停止,轻轻站起身来,对着身后几位青袍低语之声,那些人便恭敬的退下,不久便再次归来。
那些人此时抬着一个铁皮箱,铁皮箱被放在高台中央,几人将箱子打开,也不知其中到底何物。
许阳目光炯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箱子,要看看到底是何物!
那几人很是费力的将物体从箱中拉出,这一看,许阳呆住,那几人拉出的竟然是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此时被铁链紧紧的捆绑,双目紧闭,头发凌乱无比,任凭那些人随意拖拽着拉出箱子。
那女子被拉出,然后被捆在了圆柱之上,闪动着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射在那女子四周。
下方原本茫然的众人,在那女子被捆上那一刻,一个个的癫狂起来,口中发出兴奋的吼叫,全身手舞足蹈,向着高台呐喊,整个场面无比的沸腾。
那戴着青铜面具的女子也是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然后狠狠的一挥手,顿时下方之人皆是扬起头颅,张开双臂,双脚用力的踩动地面,发出震地之音。
“咿咕啦么嚓”那女子轻轻喊出一句许阳听不懂的语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