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凭什么本事拿下!”
这话一出口,台下众人皆是齐齐盯着李清河与许阳两人,而其中大多数人,竟然纷纷露出吃惊的神色,许阳被人看的浑身发毛,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便不自觉地向着李清河背后挪了挪。
李清河听完,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哈哈大笑:“我说给我就给,哪来那么多话?散娃娃,你那点小把戏还要我来揭穿嘛?如今二十年已过,没想到你没点长进,是不是再想困足?”
这时,台上的散清波听到这猛地一愣,定睛一看李清河,面色巨变,像是见到鬼一般,眼睛瞪的大大的,双眼通红,浑身不断的抖动,猛地一下跑到李清河跟前噗通跪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皆是愣了起来,不知这到底何事,只听那跪倒在地的散清波对着李清河,激动的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李师,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李师困我二十年,我一出来便寻李师,只是李师的踪迹不是我所能寻的,这才四处游荡不已,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幸遇得李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这话听的下面的人更糊涂了,人家困了你二十年你还跟人家磕头?出来第一件事就应该是拿刀杀了此人吧,你还跑过来谢恩磕头,脑中怕是坏掉了吧。
李清河轻轻扶起散清波:“恩不错,如今悟了就好,对了这是我的徒儿,”说完指了指一旁的许阳,许阳见此,心神领会,急忙向前一步朗口道:“散大哥好,我叫许阳,多多指教”
散清波见此,急忙回礼低头:“使不得,我怎敢称你得大哥,我该叫你师叔才是,师叔在上,还请受我一拜才是”说完便对着许阳稽首。
许阳被这举动弄的一愣,急忙闪开身子,一脸慌张的看着李清河,这时李清河笑了笑:“他就该叫你师叔,你就随他去吧!”
就在几人寒碜的时候,突然一声颤微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师,是你吗李师,”
几人疑惑的转过头,却见那老者谢文化,正被人小心搀扶着向着这边慢慢走来,李清河见此脸色一沉不悦的道:“小谢,腿脚不利索你还乱跑啥?信不信把你那条退打断?让你躺床上?”
李清河这句话,顿时引起了许多不知其身份之人的大怒,谢文化何人,那可是圈内德高望重的前辈,受众人敬仰的,这老头竟然如此跟谢老说话,这岂不是不将众人放在眼中?顿时下方一阵怒骂:“你这老头这般不敬,竟然冲撞谢老!还不快快道歉”
谢文华听到这,气急败坏的,狠狠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都给我闭嘴,”顿时四周鸦雀无声。
谢文华走到李清河眼前,刚弯下腰欲要行礼,李清河急忙拉来一个座位,对着谢文华道:“坐下,”
谢文华闻言便激动的擦了擦眼睛,随即便乖乖的坐了下来,拉着李清河的手激动的道:“李师,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当年一别四十载了吧,”
李清河轻轻抚了抚胡须,仰起头喳喳嘴:“这么快就四十年了嘛?有这么久了吗”
谢文华双目含泪:“是阿,一切都仿若昨天,可李师一点没变,而我却年华不在,已经老咦”
李清河微微一笑闭口不言,而谢文华此时情绪激动,在那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个不停,时不时的引得李清河哈哈大笑,原本搞不清状况的众人,有人突然小声低语:“这人莫不是李疯子李清河?”
周围之人听言大惊:“是他?他还没死?”原本怒骂李清河的人,顿时被惊的哑口无言,要真是他的话,那么还真的可以随便打趣,只因他是圈中辈份最高,年龄最长之人了。
谢文华说了半响,狠狠的咳嗽了几下,憋的满脸通红,李清河见此摆了摆手:“好了,你歇着吧,不然就快挂了,对了这是我徒儿,你随便给点见面礼啥的,别太寒酸哈哈,”
许阳看李清河今天敲竹杠是敲上瘾了,十分无奈的对着谢文华拱了供手:“你好,我叫许阳,见过谢老”
谢文华急忙起身回礼:“使不得,是小师弟好,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块佛琏就当见面礼送予小师弟,还请小师弟不要嫌弃,”说完边取下随手所戴的佛琏递给了许阳。
许阳哪里好意思要,急忙推托,李清河哈哈一笑:“好了别推了,收下吧,这可是好东西,”许阳听这,只能不情愿的收下了佛琏。
此时那老太突然跑来,激动的喊着:“前辈,刚才是我无礼,还请救救我儿,求求你了,”
李清河见那老太,懒洋洋的说:“不急,他这个乃是受人所害,不是一会就能医好的,”说着转头看了看谢文华:“小谢,当年的银针可在?”
谢文华急忙从口袋掏出一块布:“弟子一直带在身边,不敢忘恩,”
李清河见那黑布,赞赏的看了看谢文华:“恩,不错,有心了,”接过黑布便走向了台上,许阳跟着李清河上台,这才看清那青年的面目。
只见那青年双目无神,躺在哪里一动不动,李清河这时问许阳:“你可看出什么?”
许阳知道李清河要考究自己,便开口道:“这人虽然面色红润,但是其气血轻浮,有流失之状,皮肤外表光滑,但是下方有黑色升腾不散,”
许阳摸了摸青年的头部说道:“瞳孔无光,怕是神魂已散,我只能看出这些,”
李清河满意的笑了笑:“恩,不错,能看出这些挺不错了,至少比他们强多了,此人乃是被人用邪法掬了神魂,吸取了精血,是有人把他当作了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