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不攻击我们的车子呢?”李金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理都不理他们的行尸大军,跟在他们后边的车子已经被行尸重重包围,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告诉他们这不是在做梦。
张科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包裹,张明则坐在驾驶位上悠闲的抽着自己从地下室里带的特供香烟。
“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张明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抽着的香烟。还是在说苏婷给他注射的ld-24号血清。
“来,兄弟别激动,来一根。”张明把烟盒递给愣了吧唧的张科,后者颤抖着从烟盒里取了一根香烟挂在嘴上,一副痴傻木讷的样子。相比他的木讷后排的李金则活跃多了,还没等张明把烟盒递给他他就抢着从里面拿出了两根,一根挂在嘴里一根别在了耳朵上。
“我说明哥你这是从哪里弄的烟啊,挺好抽的。”李金点着了从张明烟盒里抽出来的香烟点着后猛吸了一口,然后咂着嘴说道。
张明回过头朝他笑了笑,然后把烟盒扔给了他:“当然好抽了,这可是特供给领导的烟,和一般人抽的那些个劣等烟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算是你俩运气好碰上了为国家工作的我,才有机会抽上领导才能抽的烟;既然你说好抽那就全给你慢慢抽。”扔司沟号。
“哦,难怪,那谢谢明哥了。”
张明摇下车窗把烟头弹出了车外,一具行尸正好经过踩灭了张明的烟头。
“我们出发了。”张明打了声招呼后一踩油门车子硬顶着几具行尸朝前驶去。张科透过倒后镜看着他们后面那些兄弟的车,他们十有八九已经被行尸咬到了。
“可怜他们不能陪我们一起完成这么伟大的使命了,”李金坐在后排感慨道。
张明见他有些伤感安慰道:“其实人这一生就是这样,你有那个命享受干坐着就能享受。没那个命享受就算拼了命也没辙享受,所以只能说你那些兄弟没有那个享受的命。你也不要太难过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而且肩负着这么伟大的使命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消极的情绪,我们要尽百分之百的能力把疫苗安全的送到指定的地点。”
“你说的对,我们没时间在这里伤心,等我们把疫苗送去bj后,等他们研究出真正治疗这些行尸的疫苗后,我们再回来,为我们这些失去的弟兄铸碑留念。”李金满怀憧憬的说道。
“对,李金说的对等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后我们就回来为我们的弟兄铸碑留念,不过我还有件事刚才那些行尸为什么不攻击我们的车子呢,莫非……”,张科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张明无比清楚。只是真正的情况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所以他扯着谎对二人说那全都是疫苗本身带着一股行尸比较反感的气味,就像人身上涂了硫磺就不怕蛇了一样。
二人听张明胡诌也不分真假一个劲地点头。眼神里颇有些崇拜之情。
“哦,难怪,那谢谢明哥了。”
张明摇下车窗把烟头弹出了车外,一具行尸正好经过踩灭了张明的烟头。
“我们出发了。”张明打了声招呼后一踩油门车子硬顶着几具行尸朝前驶去,张科透过倒后镜看着他们后面那些兄弟的车,他们十有八九已经被行尸咬到了。
“可怜他们不能陪我们一起完成这么伟大的使命了,”李金坐在后排感慨道。
张明见他有些伤感安慰道:“其实人这一生就是这样,你有那个命享受干坐着就能享受,没那个命享受就算拼了命也没辙享受,所以只能说你那些兄弟没有那个享受的命。你也不要太难过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而且肩负着这么伟大的使命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消极的情绪,我们要尽百分之百的能力把疫苗安全的送到指定的地点。”
“你说的对,我们没时间在这里伤心。等我们把疫苗送去bj后,等他们研究出真正治疗这些行尸的疫苗后,我们再回来,为我们这些失去的弟兄铸碑留念。”李金满怀憧憬的说道。
“对,李金说的对等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后我们就回来为我们的弟兄铸碑留念,不过我还有件事刚才那些行尸为什么不攻击我们的车子呢,莫非……”,张科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张明无比清楚,只是真正的情况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所以他扯着谎对二人说那全都是疫苗本身带着一股行尸比较反感的气味,就像人身上涂了硫磺就不怕蛇了一样。
二人听张明胡诌也不分真假一个劲地点头,眼神里颇有些崇拜之情。
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又一辆suv也跟着冲了出来,不同于q5的是这辆suv满目疮痍,挡风玻璃差不多已经完全报废,车门上的窗户也濒临破碎,车内稳稳当当的坐着四个身材魁梧的青年。
“我说咱们这位老大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啥话也不说就把咱们撂那了,得亏的是咱哥几个运气好逃了出来,要不然今天非得把命搭这里不行。”后排一个光头青年怒声说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说要干掉这个老大怎么样,只有开车的司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前方。
车前灯已经报废了一只,剩下一只勉强可以照个亮,前进的道路上稀稀拉拉的有几只行尸,他降低车速在经过他们跟前的时候尽量避过他们,他可不想在失去最后一支车前灯。
“对了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老大那辆车,那些行尸们直接绕过了他们的车,连摸都没摸一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