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东池漓也闲着无聊,也想活动互动筋骨,便吃力地爬下床,拄着拐杖往屋外走去,院子不大不小,有三四间屋子,大概都是病房。
她走到篱笆下,就因为重力压迫,累得直喘气,而且拐杖又和仅剩的有手有脚在一边,走起来怪别扭。又强行走了几步,走出了篱笆,迫不得已坐了下来,不断地擦着汗。
身上的衣服没换过,臭得很,而且和血痂一起黏在了身上。
“什么大夫啊,我身上的伤势就不管了吗?这种时候就应该抛弃男女成见,给我全身敷一遍药!”东池漓嘀嘀咕咕地说着。
四处渔家零散着,到处都在晒着鱼。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背着鱼篓路过东池漓,刻意多看了她几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东池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原来长出了寸头,她便咧嘴笑了笑。
岂料那妇女吓得尖叫了一声,紧了紧鱼篓,狂奔走了。
东池漓:“……”
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是因为这满是疤痕的脸,笑起来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