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莎莉嘉!”
和氏堂听到东池漓的惨叫声,吓得丢掉了手中的药材,站起来对莎莉嘉怒吼,甚至连尊称都不用了。
岂料,莎莉嘉却嘻嘻哈哈地笑着:“干什么叫得这么大声?太想我也不用叫得这么大声啊,我都要聋了!姐姐想死你啦!”
她边说边拍着东池漓的背,丝毫没有注意到东池漓那里的脊骨已经断了,难道她没有觉得她拍不到骨头很怪异吗?
“嘉嘉姐,我疼……药店……救命啊……”东池漓疼得浑身直哆嗦,在莎莉嘉的怀中虚软无比,险些就要昏过去,那张脸是发白得可怕。
以前东池漓被莎莉嘉抱住的时候,也常常喊着疼,所以莎莉嘉没有把这次当回事儿。
和氏堂连忙跑过来,使了劲的将情难自禁的莎莉嘉和东池漓分开,这分开的过程中,莎莉嘉依旧抱得紧紧的,东池漓那个叫疼得死去活来。
“你这个人,太不够意思了。”莎莉嘉嘟着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老大不爽的样子,“这人都是你的了,还不让我抱一抱,我又不是什么男子。”
和氏堂一脸铁青地将东池漓面朝下地平放在了软床上,然后右手在东池漓的背上轻轻地按了按,东池漓不时地发出惨叫声。
莎莉嘉这才觉得奇怪,东池漓为什么这般凄厉地叫着?
“又断了。”和氏堂摇了摇头,叹气道,“看来你最近是别想走出这片院落了,好好地趴着吧。”
东池漓一脸颓败,她躺得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块了,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想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了。
“什么什么情况?”莎莉嘉诧异地问道。
和氏堂这才没好气道:“东陵老师,阿漓的脊骨在天机塔中被魔武者打断了,好不容易愈合过来来,被你一用力,又断了。”
“……”莎莉嘉惭愧地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以为东池漓刚才的惨叫是在开玩笑,想要躲过她的埋胸而已啊……
不行不行,不能一直保持脸朝下的动作趴着,不然胸部会变形的。东池漓拼尽了力气,使出了一丢丢的魂力,将自己的胸部用了化相千面,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趴着。
她扭了一下头,对莎莉嘉道:“好了嘉嘉姐,不要自责了,这点痛不算什么。”
莎莉嘉拍了拍东池漓的屁股,一点不愧疚地说道:“谁自责了,身为一个武者,倘若连这点痛都吃不了,就不要说你是天元学院的学生了。”
东池漓无语……
“不要再动阿漓了啊。”和氏堂没好气地说着,才又走回药鼎旁边去炼药。
莎莉嘉嘟囔道:“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你好歹也是天元学院毕业出去的学生。”
和氏堂淡淡道:“用大夫的身份。”
“嘉嘉姐。”东池漓偏头看向莎莉嘉,皱着眉头问道,“我爹呢?他现在在哪里?他应该还不知道我活着的消息吧?”
莎莉嘉坐在东池漓的床边,叹了口气道:“学长从众神陨坡回来后,就精神恍惚,没有了往日的神彩,他直接从西溪镇去了东城。我去看过他,除了闭关就是闭关,他没有重建东城的意思。”
东池漓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东边月呢?”
“东边月在众神陨坡将你推入虚空裂缝,是众人所见,院长已经将她除去天元学子的名分。不过,她并没有离开天元城,经常出没在交易区。”
莎莉嘉皱眉道,“学长亲眼看到东边月对你所为,他纵使知道东升阳是你所杀,却也不再理会东边月了,这恨终究是放不下的,何况是亲眼所见,那种悲愤,你我难以理解。现在东边月全都依仗着燕家,还有她在天元城所依附的神秘势力。”
东池漓诧异:“神秘势力?”
莎莉嘉点了点,说道:“若非这股势力庞大,她是不敢在天元城如此大摇大摆地出没的,毕竟对她有仇之人甚多,甚至孟虎和山无峰成立了一个漓和堂,专门用来搜寻东边月的踪迹,将来寻仇所用。”
“什么?漓和堂?”东池漓有些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东池漓跟和氏堂名字的结合吗?
莎莉嘉笑道:“孟虎和山无峰是感激你当年对他们的恩惠,所以主动作出这些事情,这漓和堂是学生之间的一个团体,山无峰是堂长,谢玉峰是副堂长。入了堂,每个七天为一个周期,有固定的魂币可拿。但想要入堂,就必须时时刻刻牢记,他们要搜寻东边月的一切踪迹,方便将来实力有成,便找东边月替你报仇。其实有了这漓和堂,学生之间也方便管理多了,我们这些老师也乐得清净。”
东池漓叹息道:“嘉嘉姐,要不是你把我这老骨头又弄断了,我就能早些出去同他们见面了。”
莎莉嘉只能哈哈地笑着,敷衍了过去。
“对了。”和氏堂徒然开口道,“之前我听雪烬和君则说,天元学院中有许多人得了一种怪病,气血虚弱,魂力紊乱,且体质转为阴寒,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件事,莎莉嘉的眉宇也是紧蹙了起来,她摇头不明道:“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几年前就开始有这种情况,而且情况愈发的严重,天元城中许多武者都有了这怪病,唯独普通人没事。找了许多丹药师,也未能根治,甚至病因未明,你或许能找漓和堂了解了解。孟虎和山无峰也有此病。”
听莎莉嘉这么讲,东池漓便急了起来,催促和氏堂赶紧去找漓和堂了解了解,岂料和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