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漓方才就已经注意到了黑市的街道上莫名就多出了许多人,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是冲着她和帝天凌去的。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东池漓狡辩道,“为什么说我们偷了你们的钱袋?这不是污蔑人么?”
那行人冷笑道:“不用再说了,我今天只碰到你们这两个蛮子,江孤集的人是不会做小偷小摸的事情的,所以钱袋一定是被你们这两个蛮子偷走了!”
“胡说八道,我们有的是蛮币,为什么要偷你的钱袋?”东池漓瞪眼,并且将刚得到的六千蛮币拿了出来,晃了晃。
“两个蛮子能有什么蛮币?”那行人一脸怒容,“如果有蛮币的话,还会来卖魂兽?诸位,别听他们废话了,打!就算是打错人了,也没关系,不过两个蛮子罢了!”
说罢,那些将东池漓和帝天凌团团围起来的武者,就呐喊着朝二人冲了过来,顿时光华绽放,魂技也没有丝毫留手地扑了过来。
东池漓一咬牙,正要还击的时候,却被帝天凌快速地轻捅了一下腰间:“不要张扬。”
她一憋,愣是将即将散发出体外的神力波动收了回去,然后几道魂技就扑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对于一个玄武神来说,武者的攻势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但是东池漓还是假装受了很重的伤,整个往后面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摊铺的魂晶里面。
东池漓旋即快速地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胸口上拍了一下,顿时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起来果真是被这些武者重击了一般。身后的魂晶犹如小山一样滚落了下来,将东池漓整个身躯埋进去了一半。
很快,帝天凌也在东池漓意料之中,一下子就扑了进来,跌在了东池漓的身边,魂晶同样将他埋了进去。
东池漓小声对帝天凌道:“那然后呢?怎么做?任由他们替我们搔痒下去?”
帝天凌只答:“静观其变。”
摊铺的贩子嚎道:“你们要打他们我没有意见,但能不能去其他地方打?毁我的铺子怎么说?”
那行人道:“我们今天就是图个乐子,很久没有打蛮子了,你的摊铺要是有什么损失,我赔给你就是。”
那贩子听罢,才安份地退到了一边。
那行人本身也是一名武者,他领着后面几名武者,轻松地跃过摊子,落在了东池漓和帝天凌的跟前。
因为东池漓刚才一直说话呛他,所以这行人看东池漓十分的不爽,他瞪了瞪眼睛,旋即一脚朝东池漓踩了过去,不过帝天凌从旁边一动,坐了起来拦在东池漓的面前,身后魂晶哗啦啦的掉落。
这一踩,就踩在了帝天凌的身上。
“滚开!”那行人怒道。
帝天凌皱眉道:“你要打的话,打我就好了,这是我表弟,从小身体就不好,经不起打。我们只是不想惹事而已,如果你非要胡来的话,我们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们得逞的。”
说罢,帝天凌赫然握住那行人的脚,猛地一扭。
那行人哀嚎了一声,连忙蹬了蹬脚,摆脱了帝天凌,旋即跌在了后面的摊子上。他惨叫了一会儿,方才拍了拍旁边一武者的肩膀,恼火道:“这两个蛮子看样子嚣张得很,去叫守卫来,不把他们两个关进去一段时间,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武者点了点头,旋即就掠了出去。
而那行人瘸腿站在一旁,看着帝天凌和东池漓二人,特别是在对上帝天凌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后,他气道:“打,打左边那个!既然他要求冲着他去,就给我打到死!”
那些武者点了点头,就扑过来将帝天凌抓了起来,使了劲的狂揍,帝天凌虽然之前因为战阵所导致的伤还没有好,但是这些武者也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只是帝天凌得不断地促使着自己吐出鲜血,还真是苦了他了。
东池漓在一旁假惺惺地愤怒大叫:“你们这群王八蛋,放开我表哥!不然老子就打死你们!”但是说归说,东池漓只是在一旁张牙舞爪罢了,根本连动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她知道,帝天凌现在本质是好好的,一切的痛苦不过是他装出来的罢了。
那行人便啧啧地对帝天凌道:“亏得你尽心保护你表弟,可是他却在一旁假惺惺,蛮子永远是蛮子,永远都这么让人讨厌。”
“怎么了?怎么回事?”黑市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守卫,围观的人群自动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他们走了进来,看着摊铺中的几人。
那行人给守卫讲诉了一下经过,特别强调是东池漓和帝天凌偷了他的钱袋。
守卫问行人道:“钱袋里有多少蛮币?”
行人答:“四五千吧。”
守卫走过来,冷冷地看着东池漓和帝天凌,严肃道:“给他五千蛮币。”
“哇?凭什么?”东池漓假意恼火道,“我们并没有偷他的钱袋,他自己在外面弄丢了吧,怎么可以赖在我们头上?”
守卫抽出长枪,枪尖对准了东池漓:“他说你们偷了,你们便是偷了,还不还?”
“咳咳咳……”帝天凌这个时候咳嗽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这是之前东池漓在迷墓山下镇子里偷的,“这里面还有六千多蛮币……”
“哼。”守卫夺过了钱袋,丢给了那行人,然后对其他守卫扬了扬手,“带走。”
东池漓疑惑:“去哪?”
“大牢啊,愚蠢的蛮子。”那行人得了蛮币,便对东池漓讥讽地笑了起来,“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