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话一巴掌就盖在了风守年的后脑勺上,怒道:“怎么可能没怎么样?我在冰牢里受苦受难的时候,你竟然连我的消息都不知道,那几个王八蛋不是说已经派人来玉皇真域通知了吗?我对你太失望了,分手!”
在场所有人:“……”
风守年哀嚎:“不要啊!我真的一点关于你的消息都没有啊!我以为你只是正常地离家出走啊!谁知道你会被昧奇真域的人绑架啊!这不能怪我,不行!我们不能分手!”
童话话气得跺脚:“我不管,就分手!”
风守年猛地抱住童话话:“不分!”
“分!”
“不分!我以后绝对不跟你吵架,什么都听你的!”
童话话大喜:“好吧,不分。”
风早楼扶着额头翻了翻白眼,他这个儿子也太没用了吧,真是生气,以后岂不是“妻管严”了!
茵茵却只是笑,笑得倒是慈眉善目的,看样子并不反感风守年的“诺言”。
然而一旁的何惜君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她抓着童涛的领子,生气地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昧奇真域已经派人来通知过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童涛尴尬地笑了笑,拍了拍何惜君的肩膀:“阿君,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童涛噼里啪啦地解释了一堆,虽然他们暗中决定的方法是最好的方法,但何惜君还是非常生气,怒斥着童涛:“你怎么可以让东姑娘去冒险,话话是咱们的女儿!”
东池漓抱着早扑在自己怀中的小幽,连忙对何惜君说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确实是我千方百计不让童涛去的,否则他只会拖我们的后腿,到时候还要保护他,我们怎么成功将话话带回来?再说了,后面要不是习芒帮忙的话,我们还不一定能够回来。”
东池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诸人,诸人听罢更是冷汗淋漓,没想到后来竟有化魂神的出现,而且还有概率引出昧奇真域的掌控神。
他们便纷纷“教训”东池漓的鲁莽,就算真的要瞒住他们的话,也该去请老天爷帮忙,譬如请孙猴子都是极好的。
特别是寒战急得一个劲地数落东池漓,说什么刚从月夜掌控神的魔掌中逃脱出来,却又跑去昧奇真域作死,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
反倒是藏梦人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头,显然对东池漓这样的做法十分不满。
东池漓却纳闷道:“我先前都不记得你们了,你们还指望我记得孙猴子?”
众人竟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不管怎样,能回家总是好的。”东池漓摸了摸小幽的脑袋,小幽舒服地在她怀里蹭了蹭,她便朝迪拜别墅内走去,说道,“回家咯,回家真好。”
众人只得摇头,跟着走了进去。
风守年却逮住了童话话,抓着她的手,瞪眼道:“你方才是不是叫了谁师父?你怎么被绑架一趟就有了师父?你师父是谁?”
“他呀!喏!”童话话努了努嘴,然后就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冲着姜赤子大喊了一声,“师父!”
姜赤子眉开眼笑:“嗳,为师的乖徒儿~”
风守年的眼睛惊得都快掉了出来,姜赤子怎么就将童话话收为徒弟了?之前他死缠烂打学傀儡戏想表演给童话话看,结果姜赤子都不肯收他为徒!
他摇了摇头,连忙也跑了上去,越过姜赤子,然后“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姜赤子的面前,大声道:“请姜前辈收小子为徒!”
姜赤子瞥了他一眼,摇头道:“汝对傀儡戏太愚钝,不收。”说着就要越过风守年,童话话在一旁笑开了花。
风守年大急,膝盖挪了挪,又挪到了姜赤子的面前,然后用力地磕头:“请姜前辈收小子为徒!”
风早楼在前方气得差点没翻回来逮住风守年胖揍一顿,得亏茵茵将风早楼拉住了。
姜赤子沉吟了一会儿,风守年觉得大有希望。
然而姜赤子说道:“汝这次很有诚意,然而鄙人还是不收汝。”
风守年干脆抱住了姜赤子的大腿,嚎啕道:“师父!”
姜赤子口风十分严:“不收。”
童话话在一旁咬了咬牙,旋即对姜赤子说道:“师父,要不这样吧,你将他收为徒弟,以后他就是我师弟了,师父可以不教他傀儡戏,但是我来教,如何?”
姜赤子拧了拧眉毛,旋即点头道:“甚好,乖徒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风守年大喜过望,放开姜赤子的大腿,对他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姜赤子就领着童话话走了,风守年还兀自高兴着。
童话话走前还回过头来,吐舌头道:“我不管,以后你得叫我师姐!听到了没有!”原来这才是童话话的目的……
风守年很是“乖巧”地对童话话甜甜地叫了一声:“师姐。”
腻得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了。
诸人在议事厅说了一会儿话,大概了解了一些在昧奇真域的具体事情,便各自散去回屋了。
东池漓独自往屋里走着,她抬头望了望天:“昧奇真域,一个始终该面对的势力,我惹下的麻烦还真是多啊。不知道药店究竟是处理什么事去了,也像我一样,从前惹下了许许多多的麻烦,现在在一个个的收拾吗?”
她低下头,大步朝屋里迈去。
牵制着她成长的月夜真域,曾经答应过临昭要铲除的森广背后的古罗真域,还有恩怨难了的昧奇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