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我没关系吧。我就戳了她一下。”我爸看看我,道:“没事,没事。喂奶去吧,现在的奶粉还是少喝点。”
第二天,二叔就来了。一身农民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先生。要不是以前知道,我绝对会认为他是骗子。在家坐了会,给慧慧爸打了电话,中午时分,我们就去了慧慧家。本来我不想去的,我爸说也许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妈一听二叔要来,直接逛街去了,中午压根没回家。
去慧慧家的,也就我爸,我,我二叔。我哥要上班了。宝宝阿姨带,我妈逛街去了。三人来到慧慧家,慧慧爸热情啊。估计现在都有急病乱投医的感觉了。估计谁说会来帮他,他都会这么热情吧。
二叔进了屋,四处看看,就跟慧慧爸说:“屋里没问题,那孩子呢?我看看。”
慧慧爸带我们进了房间。慧慧那个漂亮的留学生已经被折磨得憔悴不堪了。她在她妈妈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看看我,又看看我二叔。
慧慧爸看着二叔看慧慧大概都一分钟了,还没说话,急着问道:“先生,你看能让那东西走吗?”
呵呵,先生,我忍着笑难受死了。先生这个词,我的心里是穿着西装的男人。而现在,我那二叔,一身灰土的衣裤,外面还套着一件黄黄洗不干净的农村小学校服。估计是哪个堂弟不穿的旧衣服吧。头上还带着一顶旧草帽,就连进屋子这么久都没有脱下帽子来。就那形象,称呼先生,能不让人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