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会是白子‘玉’,因为若是长孙斐死在大陈的人手里,大周必然要与大陈开战的,那个时候白子‘玉’必然会回到战场上去,对于这个时候远离京城,不是明智之举。
那么,就是三王爷了!没有想到他的胆子居然如此之大!
沈婳看着长孙斐背上的伤口,轻轻的碰了一下,没有说话,将脸轻轻的贴了上去。
长孙斐微微的一笑:“我没有那么脆弱,你可别哭啊,别把鼻涕‘弄’我伤口上了!”
他可真够能够破坏气氛的!
“谁哭了!祸害遗千年,这点子小伤,你当然死不了!”沈婳龇牙咧嘴的说道。
“呵呵,我是祸害的话,就一定千年万年的缠着你!”长孙斐笑着转过身,搂着沈婳的脖子亲了几下。
沈婳怕跟他闹大了碰着他的伤口,也就没有推拒,说道:“你的伤口都裂开了,让太医看看吧!”
“这么晚了就不要麻烦太医,我们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大夫吗?你帮我换一下‘药’吧!”
沈婳想了想,说道:“也好。只不过我的医术多是纸上谈兵,你可不许嘲笑我!”
“我哪敢啊!”长孙斐笑嘻嘻的拉着沈婳的手轻咬了几下,看着她下‘床’,将‘药’盘端了上来。
沈婳拆开了长孙斐的绷带,他说得轻巧,这伤口还是很深的,因为在天牢的缘故,这伤口当时估计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所以长得不是很好。
沈婳半跪在‘床’上,仔仔细细的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长孙斐见沈婳有些沉默,便说道:“若是我以后不做王爷了,我们就开一个小医馆吧!”
“王爷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沈婳在他的伤口上面按了一把,疼的他直吸冷气:“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长孙斐穿上衣服,灭了灯,挨着沈婳躺下,纠结了一下,还是说道:“即便是明月进了‘门’,你还是王妃,我唯一的妻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我知道了,睡吧!”夜‘色’里面沈婳的声音格外的冷淡,叫长孙斐听着觉得心里极为的不舒服。
“你放心好了,如果明月入了王府,太后自然不会再偏帮她的,皇姐向来是喜欢你的,你不会吃亏的!”
“我不想谈这件事情了,睡吧!”沈婳淡淡的说道。
长孙斐却因为沈婳的话而欣喜起来,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原来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啊!
在天牢这些日子长孙斐就没有睡好过,眼下有温暖的‘床’,身边又是熟悉的气味,睡意瞬间便涌了上来,很快便睡着了。
在长孙斐轻微的呼噜声里面,沈婳却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不介意吗?为什么心中觉得这么的不舒服!
沈婳醒的时候,长孙斐已经先起‘床’了,四儿进来伺候她梳洗。
沈婳问道:“王爷上朝去了么?”
“不知道,一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不过没有穿朝服,应该不是去上朝了!”
“哦!”
四儿笑呵呵的说道:“我瞧着王爷不在的这几日你都听镇定的,怎么这会儿王爷回来了,你倒是担心的多了!”
“他人在天牢可我知道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只是眼下回来了,却不知道会带回来多少事儿!”
长孙斐下午的时候才回来,沈婳并没有多问什么,该她知道的,长孙斐向来不会瞒她。不该她知道的,问了,他也不会说。
没过多久,宫里面的圣旨便下来了,自然就是长孙斐与周明月的婚事。
长孙斐面‘色’淡淡的接了旨,送走了前来传旨的小太监。
回了风荷园,四儿黑着的脸终于绷不住了,冷笑道:“奴婢说王爷怎么就从天牢出来了呢,原来最后还是答应了这婚事,要是早知今日,王爷又何必吃那个苦呢!”
“不得无礼!”沈婳低声呵斥。
“哼!”四儿气哼哼的转过头,“我还不屑说了!奴婢忘了恭喜王爷又得到了以为如‘花’美眷,王妃又多了以为知心姐妹,真是可喜可贺,需要奴婢让厨房做些好菜,再温一壶好酒么?”
阿梅被四儿的话吓得脸‘色’大变,她可没有想到四儿原来如此的泼辣,连王爷都不放在眼中,反正她上回子是被吓怕了,急忙拉着四儿的衣袖,让她少说两句。
长孙斐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四儿的冷嘲热讽,淡淡的说道:“准备一桌好菜吧,酒就不必了,待会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气的四儿直跺脚,问沈婳:“难道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