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沈婳淡淡的一笑,“这酒还没有好呢,你就这么急着讨口酒喝么?”
长公主的目光在沈婳与白子玦的身上转了一圈,对沈婳笑了笑,说道:“我去看看母后来了没有,你们先聊着!”
长公主说话,便唤了贴身‘侍’‘女’,一起离去了。--
沈婳见着白子玦还杵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又看了一眼周围,不由得蹙眉说道:“白二爷,有事么?”
“你在担心什么?”白子玦淡淡的一笑,说道。
“我能够担心什么?”沈婳嘲讽的一笑,“我的丈夫现在不在京城,白二爷这么不避嫌的盯着我看,我害怕有人会说闲话,坏了我与白二爷的名声,须知道人言可畏!”
“你是在担心自己的名声还是鬼王对你的看法?”白子玦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所以的浅笑。
他眉目清浅,长身‘玉’立,儒雅之中又带着几分英气,在这个草长莺飞的时间里,却是显得风度不凡,这样的男人值得‘女’人为之动心与疯狂。
可惜,沈婳已经心有所属。
“都担心!”沈婳淡淡的说道,说完又低头整理自己手中的事物,不再理会面前的男人。
白子玦看着沈婳的背影,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些什么,一会儿便走开了。
沈婳送了一口气,在感情上面,白子玦有着一股执拗,有时候叫她都难以招架。
不一会儿,白子玦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负在身后:“你今天很漂亮!”
沈婳眸子一冷,冷冰冰的的回头对白子玦说道:“白二爷是在……”
她的话还有说完,白子玦迅速的伸出手,将手上拿着的一朵野‘花’儿擦在了沈婳的头发上面,笑道:“不过,倒是素雅了些,现在好多了!”
沈婳垂下眸子,看着地面,顿了顿,她将头上的话摘了一下,扔到了白子玦的手上:“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二爷难道是在勾引我这个有夫之‘妇’么?”
“那么,成功了么?”白子玦无所谓的笑了笑,“大哥不是说‘女’人都喜欢‘花’的么?”
“你错了,‘女’人喜欢她们心爱的男人送给她们的‘花’!”沈婳冷冷的说道,她看了一眼周围,还好没有人看着他们,又道,“白二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在死缠烂打么?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
“是吗?”白子玦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显得有几分不理解,“我只是想要对你好而已!”
“白二爷几次救我,我知道这这么说有些忘恩负义,但是你真的打扰到我的生活了!如果可以,希望白二爷只是将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或者陌生人!”
“朋友?我们是朋友?”
“当然!”
“那么你为什么要拒绝一个朋友的关心呢?”白子玦狡黠的笑了笑。
“你!”沈婳蹙着眉头看着白子玦,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难以‘交’流,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好有些事情要忙,白二爷自便吧!”沈婳说着就要离开。
白子玦却在这个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臂,说道:“今日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之内!”
“这个就不劳烦白二爷了!”沈婳将白子珏的手挡开,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白子玦的表情却是凝肃起来了,他对待感情或许是有些迟钝,但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承认,他或许是给沈婳带来了困扰,但是却是非如此做不可,他希望她能够习惯他在她的生活之中出现,而不是只做一个在她失落的时候才能够陪在她身边的人。他曾经错过,所以现在要主动的争取,只是还需要掌握分寸而已。
今天,他出现在上林苑的理由之一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
这时候赵平澜与长孙靖两人也赶了来了,她们老远就见着沈婳与白子玦两人单独说话,见着沈婳都开了,便立即迎了上去,说道:“方才你是在跟白二爷说话么?他难道在纠缠你不成?我虽然知道你的为人,但是众口铄金,以后还是应该注意一些!”
沈婳看着两人微微的一笑,她自然是她们两人都是为了她好而不是在取笑她,“我知道分寸,自然不会让王爷跟着难做的!不过,我倒是真的不知道白子玦现在打的究竟是什么注意!”
“管他呢!”赵平澜说道,“日后离他远些就是了!”
正午的时候,太后与长孙皓一起到了上林苑。
所有人一起起身恭迎圣驾。
落座之后,长孙皓笑道:“众卿平身吧!”
太后也说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哀家酿了一些百‘花’酿,请诸位卿家前来品尝一下,今儿爷不必拘谨,定要尽兴方可!”
“谢太后!”
宫‘女’们将一瓶瓶的百‘花’酿分到了各桌,众人倒满了举杯,一起举杯敬皇帝与太后。
沈婳也随着众人举杯,也不知道这个座位是谁排的,她的左边是长公主,旁边居然就是白子珏。
将酒杯端到嘴边的时候,她手上的‘玉’石忽然热了一下,这酒有毒!
沈婳将心中的讶异压下去,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悄悄的抬眸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都已经将酒喝了下去。
沈婳以袖掩护将杯中的毒酒倒入了袖子里面,她微微的一笑,往旁边靠了靠,假装与长公主说笑,不小心将她桌子上面的酒瓶打翻了,“哎呀对不起!”
“没关系,再让人拿一瓶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