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左佑大掌张开,盖在那张正咧着嘴奔到眼前的脸上。
无视女子愤怒得咬牙切齿的表情。(看不见)
“别凑那么近,污染空气。”
“表哥!”纱罗觉得人生都黑暗了,一个两个好友不理自己,现在连从小到大都这么疼自己的佑表哥也开始嫌弃自己了吗?
“说吧,什么事。”薛左佑瞥了她一眼,眸光带上几分戏谑,这个表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古灵精怪,在这个大家族中,也就她能带给他一丝温暖的感觉了。
纱罗赶走薛左佑身旁的小厮,小厮很识相地为她搬来一张椅子,纱罗很自然的一屁股坐下,仰着头,撑着脸,一脸郁闷道:“还不是那几个不识相的,一个个搞什么神秘,我都看不懂,落落也就算了,绿衣搞的什么鬼,就拿个破木墩拿支笔在那里敲敲敲,更奇怪的是小杭!什么破石头,蔬菜,各种乱七八糟的,她们要整人也不要这样吧!”
古纱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怜佑表哥还是没抓到重点。
“嗯哼?”
“我就是郁闷这个嘛,佑表哥你最聪明,你来猜猜他们是要干什么好不好。”
“脑子没容量就不要去猜别人想做什么,没脑子就要多读书。”
“佑表哥!”纱罗表示自己很生气!
从小到大佑表哥一直嫌弃自己脑子没容量!!!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逆天啊!她忍,被嫌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佑表哥最常对她说的话就是,没脑子就要多读书。
“她们是谁?”
纱罗,“……”,表哥你玩我?
纱罗败阵,蔫了下来,委屈道:“她们就是我那三个朋友……”
“哈哈哈。”传来的是康贝勒的一阵嘲笑。
纱罗却没力气去理身旁这位,看也不看一声不吭走了。
没意思……没意思啊……人生真没意思!
薛左佑望着疼爱的小表妹那委屈的小身板,唇角不由得一勾,那位用石头的。好像很有意思?
被某人认为很有意思的那位,表示现在很累。
坚硬的石头好似没那么容易磨平,此刻正倔强地跟她做对。
思索之余,目光瞥见一脸严肃盯着大号毛笔的绿衣。眸中闪过狡黠。
然后的场景就是,绿衣皱着眉,用她那轻易不出鞘的剑,帮余杭削!石!头!
然后绿衣淡定道:“不用谢我。”
余杭星星眼。
绿衣,“以身相许就好。”
纱罗憋得一脸内伤。纱罗表示,有这么几个小伙伴生活也不乏味嘛。
她也参赛,只是智商不给力,只是随便做了画了副风景画便作罢,正吃着美味的梨花酥,瞧着几位小伙伴忙活着,这种感觉,当真美滋滋。
可下一秒,她的好生活就破灭了!!!
“纱罗,过来。”
余杭很自然地使唤她。
纱罗满脸黑线望着眼前一大坨的面粉。还有蛋!
谁来告诉她余杭究竟是怎么了,今儿个是闺阁秀选!这里是魁星楼,不是厨房!
“把它给我揉成一坨,其他你随意。”
谁来告诉这位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揉面团。
“小杭,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参赛的是你耶,怎么还要我帮你!”
“是谁说的好友有难一马当先。”
“这又不是什么灾难!”
“这已经是灾难了。”余杭朝她点了点头,目光表示‘我看好你哟!’
“我我我……呵欠……”
纱罗要哭了,这一大坨的面粉就在她眼前。鼻子一痒,一个没忍住喷嚏就打了出来,扬起面前一大坨面粉,白粉粉的直往她脸上打。
可身边哪有余杭的身影啊!
“老娘不干了!”
余杭走近纱罗。对上那一双充满委屈的大眼,温柔地扬起帕子,为她擦去脸上的白粉。
“乖。”
纱罗认命揉起了面粉,一脸委屈,可余杭难得的温柔,虽然是有目的性的。可她怎么就拒绝不了。
求纱罗心理阴影面积。
这一旁周落却是笑得一脸痛苦,喉间的桂花酥还没来得及吞下,一口卡在喉间,涨得面目通红。
这时适时伸出来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一拍,那噎在喉间的桂花酥终于咳了出来。
落阳郡主一脸感激望向身后人。
余杭双眼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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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落一脸憋屈一脸矛盾一脸难看看着眼前的五颜六色的蔬菜!
就在刚才,余杭把这一堆的蔬菜丢到她跟前,说,“帮我把这些蔬菜全挤出汁哦,落落。”
周落被她最后那一声落落恶心到了,打了个寒颤,对上她的目光,原本打算让手下的人帮忙的心思也没有了。
只能一个尊贵的群主沦落到为余杭挤菜汁的地步。
而这边,纱罗目光望向周落,两人目光相接,不由得心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饶是这般,她们才更加好奇余杭究竟想搞的是什么东西!
这时,隔壁单间内传出阵阵惊呼声。
“哇,这画,哦不对,这绣,也不对!”有人已经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木怜儿淡淡笑着,目光含波,流转在单间内的每一个少女身上。
这些少女怔怔望着那副画绣,恨不得双眼直接黏上去,更是更加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向木怜儿。
“怜儿姐姐,你这画究竟是如何制出来的?”
有个少女问出声,接踵而来的便是更多少女炽热的目光,似乎想将木怜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