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亲自动手?”看见唐玦和南宫熠退到了一旁,紫衣男子额头中央的眼睛又闭上了,转头轻声又问了一句芙姬。
“我,我,我自己……”芙姬颤抖着差点跌倒在地上,然后竟然当着南宫熠和唐玦以及几个侍卫的面脱起了裙子。
本来是一副香|艳的场景,但是唐玦联想到刚才紫衣青年说的吃人肉,竟然觉得气氛诡异得不寒而栗。等到芙姬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的时候,紫衣青年猛地冲着唐玦他们扔出了几面小旗。
这些三角小旗迎风而长,不一会儿便变得十分大了,齐刷刷地插在了唐玦和南宫熠身周的地上,形成了一个阵法,将他们锁在了里面,却偏偏又能看到外面的情景,想必外面也是能看到他们的。只是当唐玦想要出去的时候却像碰到了一堵透明的墙,头一阵眩晕。
南宫熠对阵法还是有颇多了解的,说道:“小玦快打坐!这个阵法很容易将人的精神力吸走!赶紧打坐!”其实这个阵法有名吸灵阵,若是修为不太高的人被真阵法困住了,就会被吸走所有的修为,从而为紫衣男子所用。紫衣男子的功力有一大半是靠这个吸灵阵修炼的。
南宫熠此时已经明白了过来,便提醒唐玦赶快行功修炼,好像这些阵旗里面还有残存的功力,像是从别处吸来,而紫衣男子还没有来得及用掉一样,如果他们俩将这些功力给吸掉了对付紫衣青年必然又多了一份把我。
“哦,好!”唐玦答应了一声,跟着盘腿坐下来。
紫衣男子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就像是人在看着两只待宰的兔子在笼子里蹦跶,越是蹦跶的欢,他越是觉得有趣。所以唐玦和南宫熠虽然盘膝而坐。在阵法里面练功,但是却并没有能吸引紫衣男子的注意力。紫衣男子对自己十分自信,他刚才跟南宫熠交过手,觉得他弱得就像是蝼蚁一样。
唐玦盘膝坐下之后。感觉到这些阵旗里面果然是有一股力量在不知不觉中吸着自己体内的力量,而阵旗中同时也含有了其他的一些繁杂真元,唐玦并没有兴趣,她觉得与其将这些真元炼化,还是不借着阵旗的吸力来冲击体内的那个封印。一旦封印打开,她预计自己可能会比现在强大十倍。
于是她这一次不是用灵力去撞那个封印,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利用阵法产生的吸力向外拉扯这个封印,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阵法产生的吸力也越来越大,但是吸力越大封印所产生的反抗之力也越来越大。如此恶性循环,倒让唐玦有些头疼。
而外面这时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唐玦被吓了一跳,劲道猛然一泄。而封印也猛然回弹,这一下倒比她自己冲击还要来得好。唐玦心中一喜,但是外面的哭喊声却实在吵闹,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去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惊呆了,芙姬两条腿伤鲜血淋漓,拼命地往前跑躲闪着,但是不管她怎么躲闪,紫衣男子手中握着一柄回旋镖,每一次扔出再飞回时必然带回她腿上的一片肉。
不消片刻。紫衣男子面前的盘子里已经装满了薄如纸片的肉片,肉质红润细嫩,竟然不带一丝血迹。
紫衣男子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放在旁边的酱料碟子里沾了沾,送到嘴里,尝了尝道:“太紧张了,肉质有些紧绷,口感老了。”
唐玦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但是她刚想要吐的时候。那股可恶的吸力又来了,这一次唐玦有了经验,等到猛然将吸力松开时候,自己的灵力也跟着那股回弹之力狠狠的击打在了封印上,果然封印有了一些松动。
这一次,唐玦也耗费了一些精力,便决定想歇一口气,又睁开眼睛去看。却见紫衣男子嫌弃地将盘子里的肉全部到了,命侍卫将芙姬捉到面前,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药丸。芙姬腿上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慢慢长出新肉,不消片刻已经长得和原来一样白皙嫩滑了。
唐玦看得眼热不已,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功效竟然这样神奇,能够让人的皮肉迅速生长。
她自己是一个医生,即便现在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但是本能使然,看见好的药便眼眶发热,心中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得到这种药。
唐玦这样想着,阵法中那股吸力再一次汹涌而来,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唐玦在闭上眼睛之前,只来得及看到紫衣男子将芙姬扔到了河里面。这一次冲击比前两次都要强,但是却还是没有能够冲破封印,虽然唐玦感到封印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了,但是她自己也累得不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冲击一遍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芙姬浑身湿漉漉地跌坐在紫衣男子用餐的餐桌上,两个侍卫架着她。芙姬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气,紫衣青年手中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在她身上比划着,芙姬吓得瑟瑟发抖,连哭都哭不出来。
“怕成这样,真是倒胃口!”紫衣男子神色不豫,站了起来,随手将匕首一抛,匕首由上而下,穿过了芙姬纤长的大腿,“夺”的一声,钉在了桌子上。
芙姬早就喊破了喉咙,声音嘶哑,此时根本就叫不出来了,只是长大了嘴巴,不住喘息,冷汗混合着河水爬了满头满脸。
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也太可恶了,不过这个时候唐玦还没有与紫衣男子的一战之力,紫衣男子却已经向着他们走了过来,神色冷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