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这是为什么?”李信察觉到书房中香气更加浓郁了,面对如此美人,李信不心动是假的,只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带刺的玫瑰。自己不能不小心。
“我相信岑文本,他是我家乡有名的智者。他说天下大乱肯定会大乱,他说群雄争霸,那必定是如此。更何况,连父皇都被迫赶到了扬州去了,你认为我们孤儿寡母会有好下场吗?”刘良娣苦笑道:“更何况,大将军不也是在一边虎视眈眈的了吗?连皇上一手提拔的大将军都是如此,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本宫这么作,也不过是想为我母子留一条后路而已,乱世之中,皇室的人都倒霉,皇室中的女人更是如此。不然的话,大将军为何冒着天下人的指责带着南阳公主离开洛阳呢?”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李信感叹道:“你若是一个男子,恐怕天下人很少有人能够成为你的敌人。”李信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居然将事情看的是如此的透彻。
“大将军应该懂得取舍的。”刘良娣听了之后,心中一喜,她本身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之后,很快就成长起来,知道在乱世之中如何保存自己,在李信这样的人面前,如何利用自己的姿色获取最大的程度的利益。
“你不怕我得到你之后,就将你抛之脑后吗?”李信这个时候也不客气,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被一个女人操纵,他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他根本就不应该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早有预谋,只要进了李府,自己就已经落入下风了,因为对方的地位。是大隋的太子妃,随便大声叫嚷一声,李信的名声就会臭到大街上了。依照这个女子的性格,还真是有可能,她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大将军不会,那李家三娘子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刘良娣粉脸潮红,凤目更是水汪汪一片,略施粉黛之后,更加的诱人。这是一个成熟而又迷人的小少妇,在元德太子死后多年后,一直没有欢好过的她,感觉到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虽然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心中惴惴不安,就好像是有只小兔子一样,在心中乱蹦。她忍住心中的跳动,勉强说道:“更何况,大将军也需要我,需要中原的支持。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忌惮我了。洛阳的钱粮和人口都是大将军需要的。”
“哎,女人太聪明不好,太子妃殿下就是太聪明了。”李信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走上前。右手轻轻的挑起,就见刘良娣腰间的腰带就顺手落了下来,刘良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李信抱了起来,耳边传来李信得意的声音,说道:“我今日倒要尝尝皇帝的儿媳妇是什么滋味。”
刘良娣听了之后,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愧疚来,但是很快就抛之脑后了。暗自说道:“太子殿下,臣妾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天下大乱,连父皇都被逼走扬州,我与侗儿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如此,为了侗儿的性命,你就原谅臣妾吧!”
床榻之上,李信却是没有考虑刘良娣心中的挣扎,他本身就是被刘良娣所勾起了心中的**,加上被眼前这个女人所威胁,在谈判中落了下风,心中的一番怒火一下子就发泄出来,庞大的战斗力让刘良娣荒芜了多少年的花田受到滋润的同时,也让她吃不消。
“你,你不是受伤了吗?”刘良娣就好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榻上,感受着男人的雄风,回想着刚才的激情,终于忍不住说道。
“嘿嘿,实际上我的伤口八天就已经痊愈了,到现在力量也恢复了差不多,虽然比巅峰的时候差了一些,但是一般的敌人早就不是我的对手。”李信很得意的说道。灵魂带来的异变不仅仅是在体力上,就是在恢复上面也是有着强悍的作用。
“你,你果然是早有预谋,你果然是一个乱臣贼子。”刘良娣狠狠的瞪了李信一眼。
“那个岑文本说的不错,天下即将大乱,我为西北之主,麾下文臣武将无数,手握无数财富,还有妻儿老母,我若是退缩了,拱手将手中的基业让给其他人,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岂是我李信所为。”李信不屑的说道:“也许有一天,我的妻妾为了的性命或者是儿子的性命,也会和你一样,躺在敌人的床榻上。那岂不是我李信的耻辱?”
“你?”刘良娣感觉到一阵耻辱,凤目通红。心中却是为李信的话所动。眼下的自己不就是如此吗?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乖乖的躺在李信的床榻上,任由对方胡作非为,如此模样,哪里还有当初太子妃高贵清冷的模样。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肯定会保住越王的性命,甚至日后仍然做越王也是有可能的。”李信抚摸着刘良娣胸前的高耸,感受着其中的滑腻,淡淡的说道:“在洛阳,诸如段达、元文都等人都是靠着一张嘴巴吃饭,根本不能信任,这样的人,让他们出使邦交,治理地方或许能行,但让他们治理天下,倚之为长城却是不行,洛阳城中,你可以信任裴仁基和裴元庆父子,地方上,可以多支援一样张须陀,他是一个名将,可惜的是,就是支援太少了,不过短时间内还是可以和瓦岗寨相提并论的。若是真的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会让人救你和越王出去的。但是你要记住了,出了洛阳城的太子妃就不是太子妃了,出了洛阳的越王也就不是大隋的越王了。”李信野心勃勃,在占有了刘良娣之后,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