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南一段时间,我从蔡邧和海家那边接了几个案子,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办理起来十分的没趣。
差不多到了十一月下旬的时候,蔡邧忽然跑来找我,他说有大案子找上门了。问我接不接。
我问蔡邧是什么大案子,报酬如何。
蔡邧笑着说:“不过这个案子有点远,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笑着说:“再远还能出了国不成?”
蔡邧拍了一下巴掌道:“初一,还真让你说着了。你可真是神算啊,说不定你们这次还真的要出国呢,不过我都打好招呼了,你偶尔越下界限,缅甸那边也不会管你的,另外以你们的本事,就算你们真越界了,那边的人也不一定能发现。”
我愣了一下说,我这次可不是算的,而是蒙的,然后问蔡邧到底是什么案子,赶紧说清楚。
蔡邧这才把手中的牛皮袋子递给我,然后对我郑重地说了三个字:“司岗里!”
我问蔡邧什么意思,他好奇问:“你没听说过?”
我摇头,他则是继续说:“那沧源崖画你总听说过吧?”
我继续摇头。
蔡邧忍不住笑了笑说:“这次稀奇了,没想到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