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冥中了药睛欲早已充斥双眼,心爱的人又满抱在怀,他不是圣人,这种事情他忍不住。
虽然心里奇怪,他今天的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如果不是他意志力惊人,这么强大的睛欲早就占据了他的心神。
害怕自已强烈的欲|望会伤到文心,在做足一番前戏之后,死死压抑住想发疯律动的心,在进入那刻听到身下‘文心’的痛呼声,他急忙停下动作,硬生生憋出了满头冷汗。
“都是为夫不好,弄痛心儿了,心儿忍忍就好,再忍忍。”
实在压抑不住,上官冥搂住尚含莲的腰身猛得向自己撞击起来,一边狠狠撞击着一边附在尚含莲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
每一句情话都发自上官冥肺腑,但只要想到这些动人的情话都是说给文心听的,尚含莲便恨得要死。
几次发泄之后尚含莲扶着旁边柱子缓缓站了起来,发泄完之后周清给上官冥下的药发作,靠着长椅紧闭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几番咬紧银牙,尚含莲收拾了地下被扯坏的衣服破块,步子沉重一步一步离开。
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尚含莲换回了衣服从小路回了自己院子,进屋后只留下她的心腹丫环,其余人全都让她支使离开了。
“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啊。”丫环看尚含莲全身布满紫色吻|痕,下面更是一片红肿,净身之后尚含莲因为吹了冷风发起了低烧。
丫环以她偶感风寒为由,不让任何下人进屋。
凌晨华老被丫环请了过来,说尚含莲从周清院子回来后便开始发烧说糊话,不敢告诉华老尚含莲身上有伤的事。
替尚含莲诊治过后,确实是感染了风寒。
文心在空间里劳作到大半夜,就在空间里睡着了,等她醒后回到房间,看见整齐的被子。床铺上没有一点温度。
“冬儿,你进来,王爷昨儿没回来吗?”除了有急事要处理,上官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不回房睡觉的事。
曼冬听见文心叫她的声音进屋。看了眼整齐的被子,心里越发奇怪,王妃昨晚没在屋里睡吗?
难不成王妃武功已经高到,可以在他们守护下无声无息离开?
“王爷昨天下午离开就没回来啊,要不要我去问问暗一。”见文心点头。曼冬转身离开,找到暗一让他赶紧去找王爷。
没听到上官冥的消息,文心早饭没一点胃口。
上官冥是凌晨三点多钟醒来的,醒后便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能给他下药的只有他娘。
万万没想到周清会给自己下药,如果在他晕倒这段时间碰到仇家,他实在不敢想像会有什么后果。
醒后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狼籍,上官冥的头轰的一声巨响炸开来。
昨晚他抱着文心做了好几次,难道昨晚那个人不是文心。
上官冥不敢想像事实,惊慌到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双眼不敢置信盯着长椅,上面还留着一些白白的痕迹,是从他身体里发泄出去的。
回过神的上官冥,第一时间召来暗卫,把亭子清洗干净,还让他们暗中去查昨晚那个女人是谁。
特意嘱咐暗卫要避开暗一他们。
上官冥猜测是大胆的婢女看到他昨晚有些醉意,所以才大胆爬床,既然有胆子爬床,肯定是想有一个名份,就是不用暗卫去查那个女人早晚也会出现。
上官冥怕的就是那个女人自己出现。如果被文心知道他背叛了她,他不敢相像文心会做出什么事。
只要一想到文心很有可能会选择离开,上官冥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
一定要在那个女人把事情捅开之前找到她,然后灭口。他要让她知道他上官冥的床爬了也没命受。
暗卫接到命令,在府里暗中查探起来,因为要避着暗一等人,暗卫们的行动速度大大减弱。
尚含莲因为半夜感染风寒,得了华老确认后暗卫没把怀疑的目光盯向她。
烧得迷迷糊糊的尚含莲,并不知道生病的巧合让她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清晨暗一在书房里见到上官冥的时候。上官冥一脸懊悔,脏乱的衣服早已换下,却还是遮不住那股让人心疼的颓废。
此时的上官冥在暗一的眼里,就像一片枯叶,让人看不到任何生气和希望。
“你怎么过来了。”沙哑颤抖的声音响起,让暗一心惊不已,连忙问道:“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让王爷那么绝望?对就是绝望,眼中是绝望,脸上表情是绝望,连身上散发的气息也是绝望。
能让王爷绝望的人只有王妃,难道是王妃出了什么事,还是身体不好?
唯安姑娘不是说王妃的绝脉不会影响身体吗, 难道是诊断错了?
暗一被上官冥影响到了,一个人站在原地胡思乱想起来。
上官冥极其烦燥抬手狠狠揉了揉额头,都过去几个时辰了,那个女人还没找到,他不敢想如果文心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更不敢想文心会因此对他失望。
他让暗卫查了,周清确实给他下药了,药是从白侧妃手中拿的,白侧妃已经亲口承认了,药他也交给华老看过,能压制他的内力让他昏迷,因为他的内力太过高深,所以药效发作延迟。
加上喝了酒,所以他才会把别的女人认作是文心。
虽然把人认错了,上官冥却记得他和那个女人发生的每个细节,那个女人和他还是第一次,是她主动拉他送上来的,并不是他强迫。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