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性格变得好一些,谁知,她不仅没变好,反而对自己的孙女都容不下,她十分不喜欢方雾善,一见方雾善就大骂:“践人的后代看着也贱!”

常常看着方雾善,神经质似的自言自语:“真是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恨不得给撕碎了才开心!”

可想而知,这样的奶奶,怎么让方雾善喜欢?不仅如此,发展到后面,她这个大字不识,只会做点针线活的奶奶,居然一不开心,就拿做针线的针戳方雾善。

刚开始只是戳手指,稍有不听话,就用针从方雾善的指尖戳进去,十指连心,这种痛处可想而知。

后来,她发现经常戳手指,在吃饭的时候容易被看出来,因为孩子肯定要用手拿勺子抓玩具。

于是,她改为戳方雾善的四肢,戳她带骨头的地方,一寸寸给蠕进去,不管方雾善是否哭得死去活来,她坚持认为自己这么做,纯属是被别人给逼的!是方雾善不听话!

这细细的针戳进去,根本看不清针眼,长针都戳进骨头里了,这只有四岁的孩子哪有不哭的?

还是方老爷子见方雾善精神有点不对劲,总是恍恍惚惚喊疼,便叫来医生检查,医生没查出去,送去医院拍x光,才找出来,原来体内有三根细针!

方老爷子跟杜春花一直没有感情,却因为年轻时候对杜父的承诺,信守照顾她一生一世的诺言,没有跟她离婚,但她用针戳方雾善这件事,突破了方老爷子最后的底线,方老爷子要跟她离婚,杜春花不肯,方老爷子无奈,便把她赶去了乡下,跟方雾善的表妹一家,一起生活。

只每月定期寄去生活费,自此,十几年不曾见过,也不曾让她来过这个家。

想到曾经那一根根细长的针,慢慢戳进骨头里,那种惊悚、恐怖、无助的感觉,方雾善紧张地抓住于惠心的手臂,直到于惠心握住她的手,她才安心些,而后。

她定了心神,站起来,看着杜春花,冷声道:

“你打我妈妈是什么意思?”

“我就打她怎么了?她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儿子这样大呼小叫的!我都听慕心说了,这于惠心个不要脸的,在外面有了男人,所以才回来闹离婚!你当我们方家是个好惹的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离婚可以!不过是我儿子方启临休了你的!你一分钱别想要!给我滚出方家!”

杜春花一张老脸上写满了恶毒,她呸了一声,恶狠狠骂道:“什么个东西!敢欺负到我儿子头上,我还没死呢!”

“妈!您别生气,这姐姐做错事确实不对,您可别因此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安如兰从外面跑了进来,她扶住杜春花的胳膊,顺从讨好地说:“妈,这个家就是因为没您在,所以才没了规矩,您要是留在这里主持大局,哪里还会变得这么乌烟瘴气?”

这话说到杜春花心坎里去了,被赶走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有机会回来,怎么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妈,你怎么来了?”方启临疑惑道。

“儿子,我要是不来,你指不定被这女人怎么欺负呢。”杜春花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算计。

看见安如兰对自己使眼色,安慕心柔柔弱弱地走到杜春花面前,甜甜一笑,恭敬地说:“奶奶,我是慕心啊,慕心好想你啊!”

杜春花就喜欢别人顺从她,见安慕心长得白白净净,眉宇间跟方启临小时候很像,性子也温顺,不由欣喜地说:“呦!这是我的孙女慕心吧!”

“奶奶!我是您的孙女啊!”安慕心说着,竟夸张地流下了眼泪。

杜春花抓住安慕心的手,又被安如兰给扶着,一时觉得自己就是那电视里主家的佘太君,不由应声说:

“启临,你赶紧跟这不要脸的女人离了,把如兰给我娶回家,我从前就喜欢如兰,现在我还是要她给我当儿媳妇!”

“行了,妈,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行,你先去吧!正事要紧!我儿子可是做大事的人!”杜春花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慈爱地说。

这家子极品,还真是父慈子孝的,看起来好不和谐!

方雾善懒得跟这帮人斗嘴,她深知,以杜春花那种极品的性格,她怎么说,杜春花都是不可能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的。

这里这些人,哪个是正常的?她不想多费口舌。便扶着于惠心,小心地往外走。

“等等!”杜春花不高兴地喊道:“你给我回来,没看见我站在这!见到长辈不知道打招呼,我看你真是没一点教养了!”

方雾善拦下要打招呼的于惠心,冷笑一声:

“长辈?那你也得有点长辈的样子啊!我至今还记得呢,你在我身体里戳进的那三根细针!那种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也许跟方启临她还能装装温柔顺从,可是在杜春花这里,她装温柔顺从有用吗?杜春花只会变本加厉,因此,她可不打算退让!

“反了天了你!”杜春花说着,抓起一旁佣人扫地的扫帚,拿起就往方雾善头上砸去。

方雾善没有跑没有躲,她只是冷冷站在那里,任凭扫帚往自己头上砸,而后,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扫帚。

这扫帚一头抓在杜春花手里,一头抓在方雾善手里,杜春花见状,气得用尽全力去抢这个扫帚。

方雾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

“你以为我还是个四岁的孩子吗?以为我还会待在原地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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