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桥还在正殿角落焦灼的等待,宣王此时正领着五皇子,在祁佑帝案几前说些什么,她自然不敢上前打断皇室间的交谈。
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却迟迟见不着九殿下归来,叶桥心急如焚。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祁佑帝对身旁站着的总管吩咐了一句,总管便领命去请来大皇子与七皇子,一同至御前叙话。
等人到齐之后,叶桥见祁佑帝看了看眼前几位皇爵,眼中显然露出了疑惑之态,紧接着便四下张望——
皇上是在找寻九殿下?
叶桥心中一动,若借此时机,让皇上一同前往长春宫,证实庄妃对顾笙的刁难,想必就能让顾笙彻底摆脱心惊胆战的日子。
可这举动风险太大,如果皇帝不管庄妃的私事,那么,庄妃下一个盯上的人,可就是她了。
叶桥不像顾笙,她既没有两位皇爵的庇佑,也没有宫外百姓的自由身,她身在宫中,自然是任主子拿捏的,这一举动与她而言,委实危及性命。
但她并没有犹豫太久的时间,便暗自下了决心。
在大皇子向祁佑帝解释阿九去偏殿醒酒之际,叶桥就低头迈步至皇爵们身后,在侍从的提防下,她无法继续接近,只能高声呼道:“启禀皇上,九殿下方才前往长春宫救人去了,至今未回!”
祁佑帝闻言一怔,跟前的江晗更是双目暴睁,转身看向那名乐师,见是顾笙的密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再怎么恼火,江晗也不想把母妃的恶行捅到父皇那里。
其他两个皇子眼中也有困惑,大皇子低头打量着皇帝的神色,额上渐渐浮出油亮的冷汗。
“救什么人?”祁佑帝蹙眉看向下头的女乐师。
叶桥闻言偷偷挑眼去看宣王,心想着由江晗自己坦白母妃的作为,或许更为妥当。
祁佑帝注意到她的视线,随即侧头看向江晗。
江晗立即上前一步请命到:“儿臣这就前去解决此事!”
祁佑帝见她有意隐瞒,心中更加疑惑,便负手绕过案几,沉声道:“随朕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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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暗夜中,月桂幽幽的香气,充斥在逼仄的花圃之中。
微风拂过狭窄的草丛,空气间燃烧着有别于冬日的灼热温度。
一阵阵粗重猛烈的喘息,伴随着或娇柔、或颤抖的回应,旖旎的一片天地,仿佛世间只剩下她,和身上那个愈发失控的人,要缠绵至天荒地老。
顾笙的衣襟已经被拨至胸口,里头的中衣几乎被撕裂开来,半露着那对诱人的柔软。
毕竟是没经历过彤史引导的小皇爵,愈发膨胀的yù_wàng让九殿下不满足于舔舐,终是起开了顾笙柔软的双唇。
舌尖的纠缠吮吸,仿佛要吸尽她灵魂的最深处。
顾笙胸口激烈的起伏着,汗水浸湿了里衣。
脑中还残留着念想,她要迅速结合,结束这一切,她喘息着,用力推开九殿下的脸,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黏在面颊,颤抖的微弱嗓音道:“殿下……标记我!”
话未说完,那双金色的眸子就将视线游离向她的身体,忽的埋头,含住她脆弱的顶点,用力的吮吸。
“啊!”顾笙痛苦的挺起胸膛,腺体被迫散发出更浓烈炙热的信息素。
九殿下已经被这股诱惑冲昏了头脑,血气汩汩上涌,却不知入口在何方。
顾笙侧过头,轻轻撩开发丝,露出自己后颈已经完全膨胀的腺体,而后轻抚上那张白玉般精致的面庞,引导着九殿下,找到位置。
像是原始的本能,在感受到那股香甜散发的源头之后,身上的人,便如同猛兽猎食般,一口咬住了她的腺素口。
二人压抑了许久的腺素喷薄而出,终于交融缠绵在一起。
她的腺体已经被那股强大的信息素彻底入侵,激烈的快感让顾笙羞愧至极,却又无法抗拒的意乱情迷。
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身体彻底为那个人打开,期待着更深的结合,想要被深度标记,甚至是灵魂标记!
“啊……殿下……”仅剩的理智,让顾笙在结束浅度标记后,挣扎着推搡起来。
身上的人却似乎已经找到了门路,松口后便开始进一步撕扯她的衣衫。
“不要!”顾笙睁大眼睛,双手攥住自己的衣领,可眼前的人,又哪还有半分重伤后的虚弱之态?只仿佛最勇猛无谓的勇士,在她身上开疆辟土。
月光皎洁,纠缠之中,顾笙想查看伤势,便揪开九殿下左肩衣襟,只见光洁的锁骨深深的凹陷,挽出个极其漂亮的线条,锁骨下的伤口赫然已经结了痂。
她的使命完成了,便开始推脱,一段缠绵结束了,最终却要以防卫做结果。
顾笙趁着九殿下直起身撕扯衣服,便撑着身体迅速往后退缩。
九殿下抬起头,对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一双淡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急切的欲、望,竟看不出一丝缠绵的爱意。
这样就够了。
本就是为了疗伤,又何必在意那人有几分真心?
可对方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江沉月垂下长长的睫毛,伸手握住顾笙的脚腕,往回一扯——
“啊!”顾笙一下便被拖回那个急切的怀抱,领口被猛地一扯,衣衫便自左肩滑落到手肘。
就在江沉月俯首再次吻住她双唇之时,一个身影陡然跃入草丛之中!
“你这不知廉耻的竖子!”
耳边猛然响起江晗的嗓音,顾笙霎那间哽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