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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藤彦堂回到房间,就见床上一具玉体横陈。
香菜靠着高枕支首侧卧,双目烟娇百媚,玉手轻抚过迷人的曲线又顺势抬起款款勾动手指。
“过来呀。”香菜的声音里充满了狐惑之意,像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爪子轻轻挠在人的心口上。
藤彦堂回头扫一眼门外,明明四下无人,他关门的时候还是轻手轻脚,像做贼一样。
“你在搞什么啊?”藤彦堂轻声问,听上去有些紧张。
不及他走到床边,香菜朝他正走来的方向滚了过去,一把将他拉坐到床上,随即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索。
汗衫被撩过头顶,呈半/裸的藤彦堂哭笑不得,“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饭后运动啊!”
“饭后运动?喂喂,你解我裤带做什么?”藤彦堂连忙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乱作祟的小手,按捺住体内的那股骚动却忍不住浑身又燥又热,急出了一身热汗,可明明这丫头才是最着急的那个。
香菜扒了他的衣服,居然还要脱她自己的衣服。
见此情形,藤彦堂顿时悟了,原来饭后运动……是那个意思。
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上头,捂脸倒在床上,哭笑不得道:“我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拜托你饶了我吧。”
“来一发又要不了太多时间和精力!来吧!”活了两辈子,香菜还没尝过与任何人亲密接触的滋味儿,一想到之前在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她全身毛孔都像是在渴求什么一样,亟不可待的想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快点,我是真的想跟你做!”
“你……”藤彦堂是真想哭了,他突然猛的翻身,来了个大反转,将香菜压在身下。
对上他灼灼的目光,香菜满心期待的合上眼,错过了那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无奈笑意。
她对他能有这样的冲动和渴望,藤彦堂心里是有那么一点高兴,但是他不希望是在这么草率的情况下做这么重要的事。何况他还是个很保守的人,有为珍视自己重要的女人。
香菜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正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时听到藤彦堂的声音响起:
“我问你,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问我奶奶那样的问题?”
香菜脑海中闪过在苏家看到的那张老照片,心里的急火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一把将藤彦堂从身上拨开,直挺挺的坐起身来,哪还有一点儿猴急的样子。
“说起这件事,很奇怪啊……我还没捋请,以后再告诉你。”
之前香菜在苏家的书房里翻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很老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有一对年轻男女。其中那名男子是年轻时候的苏青鸿,她总觉得藤老太太眉宇间的神情与照片中年轻女子很像。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问,就是想确认一下藤老太太与苏青鸿是否相识。不过结果让香菜有点摸不清头绪,老太太好像真的不认识苏青鸿。
一张照片,还有一份二十余年前也就是民国初年的一份旧报纸——香菜在苏家的书房里看到的这两样东西此时此刻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越发觉得藤老太太与苏家有某种联系,不然苏家的人为何对二十几年前的那桩惨案有兴趣?又或许是,让苏家产生兴趣的不仅仅是案子本身,还有在那桩血案中惨死的夫妇,也就是藤彦堂的父母。
惨案发生的时候,藤彦堂才两岁左右,他不大可能会知道当年的情形。
香菜同情的望着藤彦堂,满眼都是心疼。
可怜的小乖乖,爹娘死的那么早,难怪性格这么扭曲。
“我不闹你了,你睡觉吧。”
有她在身边,还挨得那么近,藤彦堂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的小彦堂还精神着呢!
藤彦堂扯过薄毯,盖住两腿之间的窘态,在安然入睡之前,他得先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等他回来,霸占他床的香菜先睡着了,身旁还放了两边很奇怪的东西。看着她胸前变回正常的坡度,藤彦堂顿时明了。原来香菜的胸突然变得跟雨后的春笋一样,就是他手上的这个东西的“功劳”。
这丫头还真会折腾。
藤彦堂宠溺一笑,将手上的两片胸垫悄悄地收入到了床底的木箱中。
……
“啊——哈——”
惺忪的眼角挂着泪泡,香菜一路哈欠连天。
藤彦堂瞥着她,忍不住在心里怨念。他把整张床都让出去了,这丫头怎么还睡没饱似的。
香菜对上藤彦堂没来得及转开的视线,“我这算是转正了吧?”
“什……什么?”
“我说,我现在算你的正牌女友了吧。”
听到这话,正掌控方向盘的小北险些来了个急刹车,他忍不住向后视镜看去,正对上藤彦堂投来的警告的目光,忙又老老实实的目视挡风玻璃。
藤彦堂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同时也很懊恼,他不想在与香菜的这段感情中成为被动的那一方。什么话都让她说,这让他感到很挫败。
香菜抬起屁股,往他身旁一挪,紧挨着他坐着,“你看,咱们连见家长这一关都过了,但是吧,我觉得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有些基本的问题,我想请教你一下,比方说,你老家是哪儿的?”
“本地的。”藤彦堂可是土生土长的沪市人。
“哦,你家现在就你跟你奶奶两口,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