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边想着这件事情,西弗勒斯一边快步的走过长长地走廊,并且第一次的诅咒这该死的走廊好像走不完一样。看了看走廊上的画像都没有关注自己,西弗勒斯低咒一声,开始小步的跑了起来。
‘该死的普林斯庄园!该死的麻种!该死的莉莉.伊万斯!更该死得我自己!’西弗勒斯从见过莉莉之后,就被这个热情的格兰芬多缠上了……偏偏,自己因为这个脑子里面充满了鼻涕虫粘液的女人而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不用被纠缠在对过去的思念里……
‘那也不应该该死的答应和这个女人每天见面!’是的,现在的两个人每天都要在那个平地上的小公园里面见面,尽管西弗勒斯总是满脸的不情愿,嘴里总是喷洒毒液,但是那个漂亮的红发女孩却总是不把西弗勒斯的毒液当一回事。
耳边回响着“西弗”“西弗”这样温暖的称呼,西弗勒斯不是不敢动的。这让他想起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在这么叫他了。即使是以前,也只有艾琳才会用这样亲昵的称呼去呼唤他的名字。而艾琳的呼唤大多数是淡漠的,即使她再想表现出对西弗的爱,多年的痛苦与心灵的枯萎也已经让她的爱也随之慢慢地枯竭了。
没有人曾经用那么充满了活力的声音称呼过自己,这样的热情让自己不适应,但是却又深深的向往。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被吸引。
其实斯莱特林的人都寂寞又不安,但是却又要保持自己身为贵族的优雅和疏离。身为贵族,往往有着强大的力量,因此对力量就更加的向往。所以在别人的眼中会觉得斯莱特林的人们都往往不择手段,让人们对他们产生猜忌。
而偏偏,斯莱特林又有着自己的高傲,你如果不是真心相待,我就不会对你付出一丝信任。在斯莱特林的心中,可以存在灰色地带,但是不可以拥有存在猜忌的友谊。身为一个斯莱特林,朋友或许一生就有一个,而这个朋友,是自己在战斗的时候可以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的人。
所以,当你遇见一份温暖的时候,尽管不安,尽管惶恐,但是冰冷的蛇类,还是会靠上去。虽然自己的毒液早就已经准备好,准备随时让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但是没有人可以否认,在温暖出现的时候,那份舒适与安宁。
匆忙的跑到自己的房间,西弗勒斯将身上的长袍退下,经过最近的修养,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原有的模样。或许巫师界的的确确比麻瓜界落后,但是,没有人可以否认魔药的作用。在麻瓜界几乎是致命的伤口,一瓶魔药下去,很简单的,整个人就会恢复生机。
普林斯世家身为一个魔药世家,只要是西弗勒斯有活下去的yù_wàng,那么,又有谁可以剥夺他恢复的权利?
修长的身体有着流畅的华美线条,白皙的皮肤上面,有着血色的花朵盛开,这是魔力的暴动为他留下的痕迹,虽然没有伤害,但是背部的痕迹却无法消去。艳丽的红痕,呈藤蔓状徘徊在他的背上,顺着男孩的柔软曲线,渐渐汇集。
将如丝般顺滑的长发束起,男孩的背后,配合着红痕存在的是复杂的纹身。华丽的普林斯世家的家徽用一种特制的闪耀着淡淡金光的魔药纹在了男孩的后背。这是一种惩罚,是自己轻视自己生命与普林斯的荣耀所受到的惩罚。
虽然不会痛,甚至有助于自己身体的恢复,但是每当自己有了什么再次轻视自己生命的想法的时候,这朵罂粟花会慢慢地合拢。身上的红痕会变成真正的伤口,并且血流不止。西弗勒斯不曾后悔过,直到今天。
或许自己不该轻视自己的生命,但是如果不这样,不去面对死亡的危险,自己甚至不知道原来一直引以为豪的灵魂实际上却是如此的脆弱。摇摇头,换上一身麻瓜的衣服,西弗勒斯抬起头,看见墙上的挂钟,再次低低的咒骂一句,他抓住了门钥匙,随着一阵被钩子扯住肚脐的难受感觉传来,男孩的眼前一片眩晕。
再次站稳脚跟,男孩并没有马上睁开眼,而是晃了晃还处于眩晕中的头。慢慢地睁眼,看着这里,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家。可是,墙上的挂钟再一次的提醒他,现在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留恋过去。再怎么不情愿,一位绅士也不该让一位淑女等待自己。
走出大门,依旧是自己熟悉的林荫道,男孩的脚步优雅,但是有着快速的步伐。蜘蛛尾巷的人们好像都没有看见男孩一样。当自己到达的时候,却发现伊万斯家的两个姐妹已经到了那里。
那么,接下来的恐怕就有像是以前的几天一样了。佩妮.伊万斯,非常的讨厌男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莉莉来的时候,她都会随之前来。见面之后,就是一如既往的尖刻对话,西弗勒斯的毒舌又怎么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往往将那个麻瓜女孩噎得完全没有别的力气反驳之后。就是麻瓜和热情的格兰芬多的对话,虽然每次两个女孩子都会吵几乎是同样的话题,佩妮讨厌莉莉的“不正常的小把戏,还有阴沉沉的小蝙蝠”,而莉莉同样讨厌姐姐,“爸爸妈妈都非常喜欢我的魔法,而且,西弗勒斯是我的朋友,你不可以这么说他。”
而这时的西弗勒斯就默默的坐在旁边,手中翻阅自己未看完的书籍。将两个女孩的吵闹声当成背景音乐来看书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做的到了吧?
但是,今天的事情却有所不同,两个人的争论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