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一时羞怒哪里还想到自己还此刻赤着上身,顿时忙把破裂的外衣穿上,嗔怒道:
小‘混’蛋,今天的事情记住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会杀了你。叶楚只穿着只有唯一一件小背心,把那件外袍随手丢给骆冰,转身走到袁紫衣身边说道:放心吧,我又不是长舌‘妇’,穿上他吧,一会还给我。骆冰狠狠的瞪了叶楚一眼,反正自己上身被叶楚看都看了,
也就不再顾及他在前面,便大大方方的将叶楚的外套穿好,不过,感觉叶楚那股淡淡的男人味让她微微脸红,这种感觉依旧很少闻到,文泰来时常东奔西跑,相聚之日甚少,早已淡忘还有这种独特的男人味道,更别提那个夫妻之乐乐,骆冰看着叶楚那清瘦的纤细的身子虽然跟自己丈夫相差不少,却
骨子里的豪气却跟丈夫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男子却有一股淡淡的儒雅之气似乎跟陈总舵主有点相似,她想到这里不由得暗道:
我再胡思‘乱’想什么呀。
叶楚自然不知道这位骆‘女’侠心里想什么,他见袁紫衣脸‘色’已经转成红润之‘色’,便松了一口气说道:
该走了,这件衣服你先穿着吧。骆冰听了顿时傻眼了惊呼道;叶,叶小‘混’蛋,你就这么走了啊,那我们怎么办啊?
叶楚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一个人不可能带着你们三个走吧,何况,我的红颜知己已经走了,我怕她们遇到危险。骆冰听了愣了一下暗道:也是,这马姑娘功力虽然不错,要是遇到歹人那就不妙,更何况还有一位如此闭月羞‘花’的‘妇’人,也难怪这小子会紧张。
她想到这里沉默一会叹息道: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你走吧。骆冰也是个热心肠之人,又那么善解人意,这让叶楚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知道骆冰三人留在这里也非常危险,可是想到马‘春’‘花’要是遇到什么不测,那该如何是好,他也不是自命什么少侠,顾的了别人却把自己‘女’人给丢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他忽然想到红‘花’会的人忙说道:要不,你叫你们的人来接应?骆冰也觉得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可是想到张召重既然提前在这里设伏,自
然会设计陷害红‘花’会的弟兄,她微微摇头说道:不行,那‘奸’贼虽然受伤,他肯定还在附近,要是我们的人来了,前面不远的清兵闻讯而来,我们一个都别想跑,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生死有命我看惯了,只是烦请你把紫衣带走。
叶楚想了想犹豫片刻说道:带她先走?这,那你们岂不是没有人照顾了,诶,算了算了,等她醒了再说吧。
叶楚毕竟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人,还是决定等袁紫衣醒来再说,他轻轻按了按袁紫衣的人中‘穴’,袁紫衣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当她看到叶楚正凝视着自己,不免愣了一下说道:我,我刚才好像睡着了,阿姨怎么样?当她目光看到骆冰穿着叶楚的那件外套脸上红彤彤的,看起来娇‘艳’无比,不免愣了一下走到骆冰面前轻声说道:阿姨,你,你终于醒了,刚才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太好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美目一红泪珠差点夺目而出,她只顾骆冰的安危,却没有看到骆冰前‘胸’一丝雪白,骆冰见袁紫衣真情流‘露’不由得感到一丝感动低声说道: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我们现在都有伤在身,我们的路程要慢了一些。袁紫衣咬了咬牙说道:
阿姨,这‘奸’贼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这么厉害,为何我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骆冰幽幽叹息一声说道:
我们红‘花’会死在他手里也为数不少,此人居然没死,而且武功还大增,当真是可怕之极,眼下也只有请无尘道长出手才有一线希望。袁紫衣想到自己功力跟那黑衣人相差实在甚多,不由得叹息道:
照他这么说,我师傅真的救过他的‘性’命,只是为何师傅从来没有提起过。骆冰笑了笑说道:
师太菩萨心肠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却救了一个魔头,算了,不提这些了,我们还是现行离开吧。
叶楚此刻也扶着虚弱无比的余鱼同走了过来,余鱼同和骆冰相视微微一笑,没想到居然还可以活下来,实在是奇事。骆冰和袁紫衣骑在白马之上,而叶楚和余鱼同共骑一匹马,余鱼同在路上跟叶楚探讨诗词,却让叶楚感觉到这位书生文采不凡,要是不当状元实在可惜了,叶楚轻轻笑道:余大哥,你现在还喜欢骆‘女’侠么?
余鱼同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轻轻叹息道:叶兄弟,你不要说这些,以免让四嫂难受,不过,我看你跟紫衣蛮般配的,要不,我替你做媒如何啊?叶楚听了吓了一跳忙摇头说道:不
行,不行,这可不行,我可配不上她。余鱼同轻轻拍了拍叶楚的肩膀嗔怒道:什么配不上配得上,我看得出来,这丫头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叶楚自然知道袁紫衣是出家人,长得也‘挺’漂亮,在原著中个‘性’出挑,可惜跟胡斐有缘无份,可如今余鱼同居然要介绍对象,自然有点尴尬,这岂不是抢了胡斐的心上人了么。
他脑袋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可以再找个像袁姑娘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妥不妥。
他摇头晃脑一脸酸气的样子,让余鱼同苦笑一声暗道:这小子学的蛮快的。当下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感情的事情是容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