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托d国的研究人员空运了一批大老鼠过来,死的活的都有,你自己选人手,好好观察观察”,佟忠国提示道。
这个观察,到底是怎么观察,他们身为研究人员自然不消多说。
那春晓长长地叹了口气,无比怨念地看着自打她进入办公室就没有正眼儿看过她的佟忠国,“教授,您不觉得你挺残忍吗?我孩子刚两岁的,您就让我整天面对活的、死的,完整的、不完整的老鼠,回家之后我还怎么抱孩子,怎么亲孩子啊?”
佟忠国抬头瞅瞅她,轻哼了一声,“你不愿意接这个活?那行,我这里还有一个……”
“愿意!怎么不愿意!”那春晓忙打断佟忠国,急急说道:“佟教授安排的工作,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完成啊,不打扰您了,我出去切老鼠了!”
佟忠国拿她没办法,只笑着摇摇头。
那春晓脸上也带着笑,她是真的心情好,才有闲工夫和佟忠国玩笑啊。
现在白梓源回来了,一直担心的事情有了新进展,自己的危险也解除了,可以回来上班,这一桩桩一件件竟都是好事,她能不心情好吗!
晚上厉盛维回来,也发现自己小媳妇容光焕发的,又听张采薇说自己媳妇去上班了,心知肯定是那春晓的问题解决了,他也跟着高兴。
同时,他也可以着手解决家里的麻烦事了!
家里的麻烦事,自然就是以信和以修两个小的。
自从早前来他们卧室住了一晚之后两个小的就赖着不走了,每晚必会来打搅他和媳妇的二人世界。
这都多少天了,他连亲媳妇一口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娘能忍爹忍不了!
晚上梳洗过后,趁着以信和以修还没过来,厉盛维对那春晓说道:“媳妇,不能再惯着儿子了,他们可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一直跟着咱们睡。今晚说什么你也不能再让他们留下了。”
两个人必须统一战线,才能夺去最后的胜利,厉盛维心里门儿清。
那春晓如何猜不到厉盛维的小心思,这些天他看着俩儿子的眼光越来越不善。若是没有她在,说不定他会直接将以信和以修丢出去。
“他们是男孩子,现在小还愿意黏着咱们,等过几年,就是想让他们过来睡他们也不愿意过来了”。那春晓忍不住逗厉盛维,“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你就好好珍惜吧。”
厉盛维脸黑了,“等他们不愿意粘着你,我都老了!那那,再过几年,我就四十岁了,你是知道的,人到中年,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
“噗”。那春晓没忍住喷笑出来。
厉盛维还真是——为达目的什么都豁出去了!
他以前最烦那春晓说他的年龄,说他老,这会儿他倒是自己揭自己的短了,连四十岁力不从心都搬出来了。
“媳妇,你之前不还说我都有游泳圈了吗,你看看,这才几年的功夫,我就开始发福了,再过几年,肯定更糟糕”。厉盛维拉着那春晓手,最后下结论,“所以啊那那,你怎么忍心看着我就这么枯萎。在我还能一展雄风的时候,你该多给我机会啊!”
枯萎……
那春晓越琢磨他这话越想笑,最后直接抱着肚子倒在床上笑起来。
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小媳妇,厉盛维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也倒在床上,随身覆上小媳妇的身子。“那那……”
“妈妈……”
这两个称呼的发音,还真是像!
那春晓看着厉盛维瞬间僵硬的脸,笑的更欢。
两个小家伙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到妈妈被爸爸压着,只以为厉盛维又欺负那春晓了,赶紧噔噔噔跑过来,伸出小手来拉厉盛维。
“坏爸爸,欺负妈妈……”一边拉,小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那春晓伸手推厉盛维,“快起来吧,一会儿把儿子惹哭了。”
话音刚落,以信和以修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要去告诉爷爷奶奶,坏爸爸欺负妈妈”,以信一边哭还一边控诉道。
以修闻言,摸了把眼泪就要往外走,爷爷奶奶家里说话最好使,只能去找他们了。
厉盛维头痛不已,这哪是自己儿子,这分明就是俩小魔鬼!
他下床揪住厉以修,呵斥道:“都不准哭了,再哭,再哭……”
厉盛维着实不是一个会威胁人的人,再哭了半天也没憋出下文来。
以信和以修也忘了哭,都仰着小脸儿等他说下去。
那春晓忍笑忍的心口疼,从床上坐起来,笑着对自己儿子道:“爸爸没欺负妈妈,我们这是在做游戏呢,就跟你们和栗子锅贴它们玩儿一样。”
两个小家伙看看那春晓,又看看厉盛维,这才相信做游戏的说辞。
哄好他们,他们两个就要往床上爬,厉盛维当然不乐意,又给他们揪了下来。
“今晚你们回自己房间睡”,厉盛维沉声命令道。
可惜,他的命令在儿子这里不好使!
两个小家伙猴精猴精的,知道妈妈说话比爸爸说话好使,只眼巴巴的看着那春晓。他们长的像厉盛维更多一些,看上去就是活脱脱的两个迷你号厉盛维,那春晓平素溺宠他们,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此时看到两个迷你厉盛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那春晓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都要化了。
“乖宝贝,来……”
“臭小子,非逼着你们老子亲自动手!”那春晓刚张开手,话还没说完,厉盛维已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