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国际机场大厅出现了一个身材妙曼,双腿纤长的女人。她推着载行李的小车,腰肢轻轻扭着,上身的吊带背心不是很长,若隐若现的露出腰部雪白的肌肤。戴一副大框墨镜,遮住了部分脸孔,但是尖尖的下巴,艳红的嘴唇让人垂涎欲滴。
女人走出机场大门,阳光明媚,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乍看上去格外晃眼。她随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司机帮忙放好行李,“小姐,请问去哪?”
“麻烦你带我去市中心四处转转就好。”女人的音调不高,嗓音有一些沙哑。
“小姐是游客吧?”
“恩。”
“小姐是第一次来吧?怎么没见你的朋友来接你。”司机不停的搭讪。
“恩。”女人显然没什么聊天的兴趣。
司机很识趣,看出后坐的女人根本无心对答。计程车里顿时安静下来,女人一直偏头看向车窗外,a市过了十年,真是繁华了不少,车辆川流不息,人流如潮水一般覆盖整个街道,高楼大厦耸立,名副其实的石头森林。
女人轻叹口气,按上车窗,风太大,吹乱了她的头发,还有她的心。
a市很大,车开了很久才到达中心商业区。整个商业区都是钢筋水泥支起的办公建筑。
计程车往前开着,映入眼帘的是广盛集团的大楼。依旧是当年的气派景象,大理石石柱撑起这座千万人梦想可以求职工作的地标性建筑。
一辆黑色轿车从对面驶来,停在广盛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形高大,女人只看见一个背影,便知道他是广盛集团现在的主人胡訾杨。
这个经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的商业新星,一年前父亲胡海去世后,便接管了整个广盛集团,并且做的有声有色,外界猜忌他有社团背景,因此对他更加关注。
他一出现,便从旁边冲出几个记者拍照,他也配合的任由记者开启闪光灯不停的按着快门,转过身的那一刹那,男人的脸却是没有温度的,那硬朗的线条,挺拔的身躯,冷酷的脸孔,无法与徐若雨印象中的那个人重合。
十年前,进入广盛集团的人应该是她的父亲徐广琛,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她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按开车窗,似乎想把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笑着帮她介绍,“小姐,这个广盛集团可是a市最有实力的跨国集团。不过这些年,它可是换了好几个主人喽。”司机的话语另有隐意。
车子驶过大楼,女人放松下来,身体又靠回车背,“该姓什么,迟早还是要姓回来。”
司机不解女人的话语,便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计程车最后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美丽女人细长的双腿踩向地面下车,关车门,摘下墨镜。
精致的脸庞完全呈现,十年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儿,十年后,她脱胎换骨,褪去孩童时的纯真,她如一朵艳丽正盛放的花朵。一双杏眼媚气十足,神色中透着一股英气。真是天生尤物。
徐若雨在国外的十年,一直关注a市的风云变幻。当她得知刘振远因走私毒品入狱的消息后,她知道,重回a市的时刻终于来临,她的身份已无人能够知晓。
当年就是这个叫刘振远的男人联合a市最大社团龙堂的老大胡海骗走了她父亲的公司,逼死了她的父亲。
徐家旧宅早已被胡海变卖,这里是黄金地段,虽然死过人,但也是十分抢手的物业。最后被地产大亨荣启生高价收购。
徐若雨隔着那道已经无法进入的精致的别墅大门,看着自己童年玩耍的庭院,没有太多变化,只是花园里的花全部换掉了,不再是当年父亲亲手中的那些品种。
她呆呆的看着,仿佛看见父亲还蹲在门边的那块小花坛,为自己的花松土埋根,而她就蹲在父亲的旁边,支起下巴看着父亲给花施肥浇水。
偶尔也会淘气,将泥巴抹在父亲的脸上。依稀是父亲温和有力的声音,“我们的若雨真是淘气,看爸爸的脸,被若雨弄成了花猫。”然后做出老男人的可爱状。
画面实在很美,美到徐若雨不愿回到现实中去。她想念父亲,想念父亲的声音,想念父亲牵着她保护她的大手,想念关于父亲在她童年仅存的那一些记忆。
徐若雨终是被几声汽车的鸣笛声拉回现实,一辆银色轿车驶入徐家旧宅,徐若雨让开身体,不予理会。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她在心中默念,“爸爸,你的在天之灵要保佑我拿回徐家的一切。”
徐若雨在国外并没有娇生惯养,虽然刘振远还有一点仁慈没有让她弹尽粮绝,但是18岁开始,她便开始不停的奔走于各个夜总会,酒吧打些零工,做过歌手,伴舞,她急切的需要融入这个鱼龙混杂的环境。
渐渐的,她变得事故,老练。有男人对她倾心,她也保持一定距离,那些男人多喝几杯,就会上下齐手,难免不会被吃豆腐,而心情好的时候,她可以一笑带过,心情糟糕透顶的时候,便会生出事端。
所以徐若雨换场子如同换衣服,不过到了哪里,必将是一个瞩目的焦点。也因为如此,她经常遭到同台姐妹的欺负,但是每次,都不会让她们为所欲为。
真正让她们对徐若雨噤声的一次,小有名气的走穴歌手与她争抢演出服装,指甲划破了徐若雨的手臂,她红了眼,拿起化妆室的椅子砸在歌手的头上,歌手倒地不起,旁边的其他女孩儿